那男子中了藥早已是痛苦難耐,一進門便朝着毓晴帝姬撲去,先前被兩個丫鬟架着無可奈何,現在沒了束縛,又有溫香軟玉在懷,早已按捺不住,一下子將毓晴帝姬撲倒在地,衝着那雪白的脖頸便吻了上去。
毓晴帝姬從小嬌生慣養,十指不沾陽春水,哪裡敵得過這男人的力氣大,眼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被剝離,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大喊:“江浸玥,你救本宮出去……本宮……唔……”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被男子堵住了脣。
江浸玥在門外站着,聽着裡面女子掙扎的聲音與衣衫碎裂的聲音,沉靜的眸光中沒有一絲動容。雖說她大義,但是沒有到聖母的地步。她絕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毓晴帝姬,一次次地招惹她,真是夠了。
女子的清白自然是重要的,這次,足夠讓毓晴帝姬遭到滅頂之災了。
房間內的聲音越來越大,嬌呼與掙扎聲逐漸變成了曖昧的嬌喘聲,男子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江浸玥幾乎可以想象的到裡面的“戰況”是有多激烈。
正當江浸玥想着是否要上房揭瓦去看看這活春宮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平湘郡主可是喜歡這曖昧的低吟聲?”
江浸玥循着聲音看去,正好看到一名俊朗的華服男子在院門口站立,雙手背在身後,淺笑着看着她。
今日的天氣並不是十分清朗,天色有些陰沉,估計會有一場秋雨而來。秋風吹在他的身上,揚起他的青絲,俊朗的五官完全展現出來,並不陌生的容顏。
“本郡主真不知趙公子也喜聽這聲音。”江浸玥淡淡地勾起脣,看着面前的趙黎說道。
想不到陸家還邀請了趙黎,自己已經記不太清楚第一次見趙黎是什麼時候,不過自己失憶之後的那一面倒是印象深刻,在他印象中塔她和他好像不熟吧?
“恰巧路過而已,不知道在下有沒有榮幸邀郡主遊遊這院子?”趙黎說着,還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緊閉着的房門。
江浸玥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畢竟帝姬是在裡面出了事,按照帝姬原來的構想一會一定會有人過來“捉姦”,只不過是捉誰的奸就不一定了,只不過自己在這裡終究是不好的。
“剛纔過來的時候見到一處院子,裡面的玉蘭開的不錯。”江浸玥眯着眼眸看着外邊說道。
“郡主這般愛花的女子實在少見,郡主請!”趙黎微微躬身,手輕輕一揚,舉手投足之間盡是風流。
江浸玥也沒有客套,直接當先走了出去,微風揚起她長長的衣襬與輕紗,拂在趙黎垂在身側的手上。二人直接走出了這一處院落,將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落在了身後。
江浸玥所說的那一處玉蘭苑離這裡並不是很遠,不過片刻二人便到了那處院子。這處院子很是特別,沒有屋子,只在院子中間有一個亭子,亭子四周都是白色的玉蘭,氣味極其好聞。
沿着幾條小徑,江浸玥走上了亭子,看着天空越來越沉的天色,說道:“風雨欲來,不知這滿院的玉蘭受不受得住。”
趙黎坐在江浸玥對面,聞言輕輕一笑,說道:“再嬌貴的花就算是禁不住風雨,也不夠美豔,只有在風雨之後仍然豔掛枝頭的花纔是真值得珍惜的。”
“趙公子倒是看得透徹!”江浸玥挑眉。
“郡主過獎!這花就和人一般,無論世人如何評說,該盛開的時候還是要盛開。並且總會是要按照自己原本想要綻放的方式綻放,那時候纔是最美,郡主認爲呢?”趙黎一邊說着,一邊意有所指地看着江浸玥。
江浸玥聽着這話有些驚訝,想不到這古人還明白這樣的道理,也不說話,只是淺笑着。
天氣已經是入秋,但是天氣還是和盛夏一般,說變就變,兩人在這裡坐了不過片刻功夫,雨水便淅瀝淅瀝地落了下來。
滿院的玉蘭在風雨之下招搖着,雖然看起來很是脆弱,但是仍然牢牢地掛在枝頭上。江浸玥不由得對這玉蘭有了新的看法。
她好像有些理解孃親爲什麼喜歡玉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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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晴帝姬也是夠可悲,不好好消停的,非得去招惹阿玥幹什麼!==
今天網抽風,所以初晴更的晚了,親們久等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