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緊張氣氛凌舒曼絲毫感覺不到,她並沒有太專注在上面,過了一會,是在是覺得無趣,與顏夕夜說了自己的去向後,自己則離開了賭桌。
凌舒曼的行蹤自然逃不過佐藤的眼睛,他見凌舒曼起身向洗手間走去,自己也朝女伴胡亂摸了一把,也跟着過去了。
“淩小姐。”佐藤很快攔住了凌舒曼的去路,也不等凌舒曼說話,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張很薄的紙條,遞到了凌舒曼的面前:“多少隨便填。”
凌舒曼有些不耐煩的挑了挑眉,目光斜斜的遺落,很快發現那不是一張紙條,而是一張空白的紙片,凌舒曼的黑眸中,一瞬間陰霾驟起:“佐藤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佐藤的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凌舒曼:“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那我說明白點,免得你真的純情地什麼都不知道。”
佐藤的表情中夾雜了幾分放浪形骸的玩世不恭:“我想買你一夜,你隨便出個價格。”
凌舒曼擡眸朝他露出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將舉在她面前的手推開。
誰知,反而被佐藤扣住了手腕,用力一拖,拖得一個踉蹌,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手掌。
佐藤捏的很用力,而且腳步絲毫也不停,凌舒曼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她詫異地驚叫一聲。“放開我!你這是做什麼?!”
佐藤絲毫也不理她,直把她拖入洗手間裡,然後甩在洗手檯上,攤手過去,在凌舒曼的臉上摸了一把。
“手感真不錯,難怪顏夕夜對你入迷的不得了。”他重重地喘着氣,眼睛裡佈滿了可怖的色彩,佐藤湊近凌舒曼:“開個價吧,上一次多少錢?你想要什麼嗯?”
他的手緊緊地捏住了凌舒曼的手腕,越來越用力,手心裡的溫度也越來越熱。“只是看着就讓我硬了,來吧,寶貝兒,讓我親親你。”
凌舒曼被他死死地捏住手腕,只覺得一陣反胃,她氣的渾身發抖。
掙不開他的手掌,眼看着他就要湊過來!剎那間,凌舒曼動了一下腳,尖細的鞋跟重重地踩在他的腳上。瞬間讓佐藤哀嚎一聲彎下了腰。
然後,根本來不及思考,凌舒曼條件反射性的擡起腿彎,重重地踢上了佐藤的面門。
幾乎是在瞬間,佐藤就鬆開了她的手臂,雙手捂住自己的鼻樑。一時間像蝦米一樣地彎下腰,好半晌只能倒吸冷氣。
凌舒曼的眼睛裡黑色的霧氣繚繞,她看着蜷在地上的佐藤,嘴角繃得緊緊地。
“佐藤先生,我不是出來賣的。下一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請你放尊重一些!”
凌舒曼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厭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已經被捏出了四個非常明顯的印子,凌舒曼只覺得胸口一陣噁心。
洗手間裡,佐藤伏在洗手檯上衝水。不停地有血漬順着清澈的水流被沖走,他摸了摸自己的脣角,狠狠地啐了一口,擡起頭來,看着鏡子中被水打溼了臉的自己,鼻樑還有些隱隱作痛,凌舒曼的那一下真的非常的狠。
不過就這麼看着,居然就笑了,笑的時候鼻腔裡一陣濃濃的痠疼,最後流出兩道駭人的血痕,他將血跡沖掉,目光陰狠地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凌舒曼回到賭桌時,顏夕夜恰好從多桌上起身,他那身簡單休閒式樣的暖色西褲,白色襯衫,襯衫被他微微的敞開了兩個釦子,壯實的胸膛若隱若現。
凌舒曼站在不遠處,看着他,又看向賭桌另一次的樊天藍,正目光柔軟的看向自己。
顏夕夜看來心情不錯,朝她走過來時帶着中春風滿面的感覺。
“贏了?”凌舒曼不鹹不淡的問了句,看不出任何剛纔與人劇烈對峙過的痕跡。
“贏了。”顏夕夜輕聲告訴她:“大殺四方。”
她瞧了他一眼,臉有些熱,不知道剛纔的事要不要說,正想着,他已經拉着他的手沿着木質樓梯,蜿蜒上到五樓,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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