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航媽媽走後,幾個婦人看了看了撇了撇嘴。
“還隱私,那老張怎麼透露出來了,還長得挺年輕挺高挺帥一個男人。看得那麼仔細,誰知道有什麼小心思。”
“唉唉,行了行了,這話可不能亂說。”
“開玩笑嘛,開玩笑而已誰當真啊。”
“哎,你們說是誰啊?於家那小夥?”
“什麼啊,你當還是昨天啊,一提人你就想的人於老太太家的小夥。人家隔壁街頭於老太太家的兒子早就出門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呢。人早在外地就結婚了,都多少年的事兒了。人家現在事業有成好像還生了一個女兒。再說了精氣神兒就不像,於老太太家的那小夥早些年我見過,那精氣神兒,根正苗紅的,爲人正經的很。要不是在外地結婚了,我都想把我二閨女介紹給他,年紀大點兒就大點就是可惜了。外地的哪兒有我們本地的姑娘好啊。”
“就是就是,外地的媳婦兒氣人的很。我家那個不就是。”
“哎,不過於家那二閨女到現在好像還沒嫁呢,喲都多大年紀了好像都三十多了吧。”
“哎好像還真是,以前看着那姑娘覺得還不錯,就是性子太挑,好像說相親了幾個都沒看上人家,結果現在倒好了,到現在都還沒沒嫁出去呢。”
“那是還不是她自己太作了,到現在都單着還不是她自找的。”大嬸說到,像是想起了什麼對着另一個光嗑着瓜子的女人說道:“哎對了,劉大姐你家靜靜都快大學畢業了吧?怎麼樣啊?”
那稱作劉嬸的磕着瓜子聽的正起勁,沒想到大嬸會突然發什麼神經想到她頭上,這吃瓜吃到自家身上也是有夠無語的,劉嬸看着面前這一羣人慢慢的拍拍手上的瓜子殼,淡淡的說道:“什麼怎麼樣,看她自己,我又不強迫她,也不等着她給我養老,我都不急。”
“哎偏題了偏題了,沒意思,那中大獎的人到底是誰啊?”一人見狀無趣連忙把話題給拉回來,繼續剛纔的話題。
一羣人才漸漸把話題拉回來接着討論。
“難道是那陳家的大徒弟?”
“陳成武?陳成武魁梧是魁梧了點兒,那也算不上好看啊?”
“而且人陳成武那小子被他師傅派去參加全國武術錦標賽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那是蕭氏骨科蕭老頭的徒弟,老薑家的孩子?他就喝酒,還總是一副焉了巴機的要死不活的樣子。”
“哎!那有可能,但我今兒下午去蕭氏骨科看手的時候也沒瞧見他有什麼高興的啊?”
“說不定人家只是不喜形於色而已。”
“那要是我中獎,我不得高興的上天啊。我覺得他不可能。”
“那你們說是誰呢?咱們這一片兒,難不成還在是個外地人?”
一羣大嬸說着說着就看向了兩個小孩,兩個小孩正聽着她們的話,津津有味的嗑瓜子兒。
“哎,小孩你們爸爸……回來了嗎?”
小孩默默的看着手中的瓜子,輕輕嘆了一口氣奶聲奶氣的回答道:“沒有。”
“那有人上你們家門嗎?比如說要債什麼的。”一個問到。
“你爹真的有工作嗎?你們家的收入來光靠你媽媽一個人嗎?”另一個問到。
“你媽媽看過你的臉了嗎?爲什麼還沒有處理呢?”再一個接着問到。
“你媽媽知道這件事了嗎?爲什麼還讓你們自己出來上下學啊?也太不把孩子放心上了吧,就算是工作再忙也要照看好孩子啊,如果昨天兒不是我們看見了,那你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了。這心也太大了吧?”大嬸皺着眉頭說到。
“就是不把孩子放心上,你看她們媽那樣,什麼化妝高跟鞋每天早出晚歸的,不知道是人還以爲是做什麼特殊工作的你說對吧大嬸。”
“別當着小孩子面兒說這些。”大嬸說到。
“哎呀開玩笑嘛,小孩子能記得住什麼嘛,一回頭就什麼都給忘了。話說這倆孩子她爸,長得人模狗樣兒的也是還真挺好看,濃眉大眼的高鼻樑,一看還真挺像那麼回事兒。”一位大姐邊嗑瓜子邊說到。
“那還不是空有一副臭皮囊,一個人在外面欠了那麼多一屁股債還去賭博、喝酒、打女人樣樣都幹,什麼窩囊樣。”一旁小賣部的大爺扇着扇子說到。
“那還不是她自己選的不好,能怪的了誰?還不是怪她自己。一個家裡沒有男人那像話嘛,她自己的男人那麼沒用,那是她沒本事管好自己的男人,她自己選的也就得自己受着。你看好好的一個家被她打理成了什麼樣兒,要是我是她婆婆,我都要被她給氣死。”大嬸說到。
“哎,不過我剛剛好像看到她們爸爸好像回來了?我剛纔想起來,我買菜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好像是往她們家的方向,應該是回去了吧?”
兩個小孩聽了下意識心頭一驚,連忙從板凳上跳下來,背上書包就往十字路口前方趕緊跑去。
“唉唉,什麼啊,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啊這兩個孩子?就這麼跑了?”
“沒有家教。”那位大嬸坐在樹下,默默的看着兩個孩子遠去的身影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