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安南的聲音飄了過來:“世子,男子能做的事情,也不要侷限太多啊。”

聽着傳過來的話,方知的心裡抖了抖。

還沒走下臺階,許天就把手遞了過來,安南好笑的看着眼前的手,搭了上去:“許大人,我們去看好戲吧。”

“張姐姐,安南公主不會有事吧,怎麼一直沒見到她啊。”

被叫張姐姐的妙齡女子壓下來阮清的手:“阮清,宮裡的那些事,咱們還是少知道的好。”

“姐姐,河在還沒回來,我們只當事幫着照料一下安南。”

“哼,估計安南公主都不記得咱們是誰了。”

兩個人站在外面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命人趕緊去找安南身邊的人了。

剛剛的哪個小宮女跪在殿中大聲的稟告着:“太子妃殿下,西園有動靜,奴婢拿捏不好,怕衝撞了貴人,還請殿下明示。”

殿中一靜,太子妃方氏壓下心裡的震驚 ,臉色陰沉下來,喝到:“沒用的東西,這種事是能當着富夫人小姐們說的,來人,把她給本宮拉下去。”

坐在下首年輕的臣婦立馬接過話岔:“娘娘,我們還是看看去,別再是他們小年輕的鬧出事情來。”

太子妃見人給了臺階,立馬說到:“好,咱們一起去看看。”

等一行人來到屋外之後,那麼大的聲音,她們這些婦人哪裡還不明白。

“殿下,這個……實在是不雅。”平陽侯夫人捂住臉說:“園子中還有許多未出閣的小姐們,這以後怎麼做人,還請殿下妥善處理。”

太子妃方氏顯得興奮起來:“快,封鎖消息,不許小姐們進來,夫人們還是跟本宮去看看,本宮到底還是年輕了些。”

人一進到屋裡,就看到散落在門口的男子深色的衣服。再往裡一看竟然是一個衣衫不整暈過去的丫頭。

“啊啊啊啊。”

太子妃沒忍住叫了出來。

“皇嫂這是怎麼了,誰這麼大的膽子嚇得你。”安南娉婷的走了過來。還沒說完話,就被許天拉了出來。

“太子妃殿下,公主還未出閣,看不得這種污穢之物,臣先帶公主回宮。公主受了驚嚇,精神不好,還望殿下見諒。”許天一邊說着,一邊捂着安南的眼睛退出了房間。

安南哪有半點的不舒服,現在她正活蹦亂跳,正伸着頭往裡看。這一刻的安南最精神了。

太子妃方氏有些傻眼。怎麼屋裡的人是永麗和別的男子,安南倒是好好的被帶走了。剛剛許天的那句話就是說他要回宮告訴皇后,一時間太子妃方氏的腦袋也有些亂。

而屋中正在穿上顛鸞倒鳳的兩個人還一直在活躍着,絲毫沒有被闖進來的這些人打擾了興致。

太子妃驚慌失綽的大叫着:“趕緊,把本宮給兩人分開。”

一碰冷水下去,終於聲音消停了。

“啊啊啊啊。”永麗看見她刺身裸體,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跡之後,開始瘋狂了起來。

那個男人也被人們看到,正是柳家的嫡子柳吾生,在這麼死亡的時候,太子妃覺得事情迎來的轉機。

永麗公主抱着自己的衣服,看着牀邊躺着婢女,還有門口的那些人,上來就給柳吾生幾個耳光。

永麗披散着頭髮,維護者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朝着方氏大喊:“嫂嫂,求嫂嫂給永麗做主。”

被打的有些清醒的柳吾生臉色變了,這一刻的他比知道自己被人下藥然後上了一個姑娘還要死亡,聽見嫂嫂這兩個字,他心裡明白是自己仕途應該到這就結束了。

方氏找回來了自己的聲音:“你們趕緊把東西給我收拾好,本宮立馬回宮面見皇后娘娘和張貴妃。”

被扯出來的安南在許天的胳膊下掙扎着,現在是在有損她公主的威嚴,兩個胳膊被許天這個狗男人一隻手就緊緊的攥在一起,被他拎了出來。她堂堂一個有無盡榮華的公主被他這樣一個狗男人這麼沒面子的拉了過來,安南越想心裡越難受。

“你幹嘛呀,我還沒看夠呢。”

許天忍着脾氣:“這種事也是你一個姑娘家家能看到的啊。”

安南盯着人的視線,反駁:“怎麼不能,再說了我是公主,你怎麼也得給我個面子,從房中直接把我拉走,有損本公主的面子。”

眼神裡的高傲讓許天看了難受,他撇過臉去。

“公主,你先閉嘴,我們回皇宮,這種事一定要跟娘娘彙報。”

世家小姐的規矩十分的嚴明,所有的感情都不認堪爲不齒,就連兄弟姐妹,父母兒女之間的拉拉扯扯都被堪稱事倫理的缺陷。但是安南沒有顧忌,她是長與遼東的,男男女女間的多了去了,那麼腐朽,表面正經的人,內心卻是被那些東西灌滿了。安南只覺得噁心。

馬車在急速的往皇宮中跑去。

安南也終於停下里作妖了。

安南的頭一直往許天那邊靠着。終於許天感覺到胳膊被人抓住了。

他低頭看了眼:“公主。”

“許大人,我被下藥了。”說完之後,安南的腦袋就直接垂了下去。

許天的呼吸都暫停了。

緊接着在外面駕馬車的東哥聽到一聲暴怒:“去張赫洋府上,快。”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東哥依舊改變了方向,儘快的向張赫洋處奔跑。

馬車中,許天被眼前的一幕緊緊的撰住了心臟。安南的面色鐵青,整個人軟軟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脈象不穩,臉色糟糕到了極點,許天已經顧不上那些區別,他安南緊緊的抱在懷裡,一遍遍的說:“沒事的,沒事的。”

馬車一停下來,許天抱着人往裡衝:“張赫洋,你快看看公主怎麼了。”

破門而入的許天把張郃楊也嚇了一條,手中的稱也被他撇在了一邊。

張赫洋趕忙過去,號脈一陣後,大鬆一口氣:“無妨,中了催情,藥。”

“催情,藥。”許天目眥劇裂。

張赫洋不不以爲意:“沒事,冷靜冷靜,雖說有點重,但你看安南公主只是睡過去了,這種戲對她來說就跟着而蒙汗藥一樣,也就是睡個兩三個時辰。沒多大點事。”

“催情,藥你跟我說沒大事。”

“這個你得看在是誰身上,要是你,就慾火焚身了,但是公主不一樣啊。”張赫洋看了眼東哥:“說說,公主這事怎麼回事。”

東哥的臉上也是異常的凝重:“不知,應該是喝水的時候着了到。”

看了兩人一眼一直,東哥才慢吞吞的說:“太子妃那邊應該也進宮了。”

許天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他緊緊拽着張赫洋質問:“這藥對安南有沒有影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