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姑娘,這小子還沒給你當馬騎呢?”張老爺子見人要走,急忙說道。
柳無憂擺擺手,悠然說道,“張老爺子,你可是聽說誰會把自己的孫子當馬騎?”
張老爺子一愣,隨後說道,“汗顏,汗顏。”
人羣自動讓出一條道給柳無憂走過去,詫異的眼光一路隨過去,她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出了清泉茶樓,正式結束和沈千算那廝的什麼狗屁合作關係,反正手上有了一筆銀子了,不如自己正式起航揚帆。
一個沈錢袋子,很容易對付!
“二姑娘,等等……”沈千算提着衫角匆匆地跟了過來,待柳無憂轉身後,深深地彎腰下去,說道,“二姑娘啊,真是對不住了,剛剛是情非得已,鄙人現在懇求二姑娘回茶樓。”
柳無憂就知道是爲這事情,但是之前已經給過沈千算機會了,誰讓他不珍惜,“沈老闆,你我緣盡於此,你也不要在挽留了。”
“難道柳二姑娘不想報仇了嗎?”
“報仇?我靠你?”柳無憂眉梢冷俏,忍不住反問道。
“自然,二姑娘一個女兒家,想要找沈錢袋子報仇有那麼容易嘛?”沈千算那個自信啊,柳無憂真是猜不透沈千算的腦子是什麼做的,真是狂妄自大得很,要是他有本事,爲何還要上門央求她。
“沈老闆的好意小女子心領,你留步,還是生意要緊,”柳無憂說完,指了指身後的茶樓,門口一羣人一起涌進茶樓裡,眼看着就要亂起來了。
沈千算極爲心疼,顧不得和柳無憂再說下去又回去了。
“二姐,你好厲害,隨隨便便就賺了這麼多銀子,”柳永福一路上唧唧咋咋地說個不停。
柳無憂一算,一兩銀子相當於前世的一百元毛爺爺,那麼一百兩那就是有一萬元了。
哇塞,她如今也是萬元戶了!可是,她爲什麼高興不起來呢。
她來茶樓那麼久,爲何天佑就是不出現。張冶之前被石子暗算,柳無憂可以肯定是天佑出手相助的,鬧彆扭的感覺可真不好,說起來沒天佑在身邊,好沒安全感啊。
還未到柳家,柳無憂便看到天佑的背影了,莫不是他在等自己?柳無憂的小心臟突突突地亂跳起來了,她急忙按住胸口,連吸了好幾口氣,打算來個甜甜美美的呼喚,可是剛要張嘴,就看到天佑的身邊有一抹大紅之色。
大紅色的衣裳?柳無憂沒記錯的話,嚴春最喜歡大紅色的衣服了,難道是她?柳無憂拉着柳永福躲了起來,“小福子,你先回家,別說姐姐在這裡,知道嗎?”
身負重要使命的柳永福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我不說。”
“去吧。”
柳永福帶着鉅款回了柳家,碰到天佑還和他打了招呼,而那抹大紅衣裳真的是嚴春的。嚴春正含情脈脈地盯着天佑看,欲語還休,那眼睛分明就是想吞了天佑一般。
柳無憂忿忿地噘着嘴,正想上去將兩人拉開遠一點,可是心裡又在意天佑對嚴春的態度,所以耐着性子瞧着耳朵聽兩人說話。
“嚴……我……憂……”只聽到天佑說的三個字。
“……哥,我……麼……喜……”只聽到嚴春說的四個字。
柳無憂氣得直跺腳,只好伸了好長的脖子再仔細聽兩人說話,可是結果更糟,一個字都聽不見,放眼望過去時,看到嚴春正趴在天佑的胸口抹淚。
靠,真是悲劇了,我的男人,你都敢碰,柳無憂正想衝上去問個清楚,怎知手沒抓住隱藏的草垛,整個人摔在了地上,誰能告訴她,爲什麼會在天佑面前出糗啊。
“哎呀,柳二姑娘,”嚴春見是柳無憂倒在地上驚訝地大聲叫道,“你怎麼躺在地上,地上有多髒啊?”
髒你妹,柳無憂心裡暗罵道,隨後看到了天佑的雙腳,她皺着小臉,不想起來,天煞的天佑朗朗乾坤之下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都沒有顧忌她的感受。
嚴春看到草垛歪在地上,掩嘴輕笑道,“天佑哥哥,二姑娘剛剛在偷聽我們說話呢。”
“你沒事吧?”天佑淡然地問道。
這是什麼口氣,柳無憂骨碌一下湊地上爬了起來,他要弄清楚,和她說話之前一定要加‘娘子’二字,“天佑,你要問‘娘子,你有沒有傷着?’纔是。”
天佑臉一沉,沒有吭聲,反而是嚴春甩着帕子說道,“二姑娘,天佑哥哥又不是傻子,不用你教他怎麼說話。”
“閉嘴,”柳無憂忍不住喝道,“是不是傻子我比你清楚,沒事給我回茶樓去。”
------題外話------
如果農家妻上架有小夥伴們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