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哭什麼,憂憂有出息了,您不是可以享福了……”柳三重用左手拍了拍柳老太爺的肩膀,以示安慰。
柳無憂這才注意到柳三重的手一直都未好,柳家連續遭難,沒銀子買藥,而他就這樣硬生生地挺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爹,夫郎,你們快喝點水解解渴,”李氏北院廚房端出兩碗出來,許是快臨產了,走起路來很像企鵝。
柳無憂見狀,一個挺身站了起來,急忙接過李氏手中的水碗,說道,“三嬸,我幫您。”
“謝謝憂憂,”李氏笑着說完,又對柳三重說道,“夫郎,你看還是女兒貼心吧。”
柳無憂先是將一水碗給了柳老太爺,等輪到柳三重的時候,她卻拐了過去,借天佑擋着,咬破手指,滴了兩滴血進去,清澈的水一下子變成了粉紅色。
柳無憂怕柳三重有疑惑,轉身面對着他用手攪了攪水碗後,遞了過去。
“娘子還說女兒貼心,我看啊還是兒子好,調皮了可以打罵,要是女兒家就捨不得下手了,”柳三重眼下之意就是柳無憂調皮了,連口水都不讓她好好喝。
說話的同時,柳三重已經將整碗水都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咂咂嘴巴道,“怎麼味道這麼怪?”
柳無憂莞爾笑之。
“原來是你這丫頭搞怪,”柳三重恍然大悟,故意放下狠話道,“三叔要是鬧個肚子什麼的,憂憂可逃不了關係啊。”
希望這兩滴血能讓柳三重的傷儘快好起來,柳無憂心裡暗忖道。
“嘭嘭嘭”,這才安靜了一會兒,南屋的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天佑箭步走了過去,沒開門就朝柳無憂說道,“娘子,是沈胖子。”
沈千算又來了,柳無憂的預料之內,“讓他進來吧。”
門一打開,沈千算就飛奔而來,見了柳無憂是抓着她的手,哀嘆道,“二姑娘,您昨天的要求我答應了,求你快點幫幫我。”
“沈老闆,這是怎麼了呢?”柳無憂故作好奇地問道。
“沈錢袋子真他媽的不是東西,卑鄙地搶走了我茶樓所有的生意,昨晚我清泉茶樓一個客人都沒有,這怎麼成啊。”
真是自作孽啊,柳無憂腹誹道。
“放開你的髒手,”天佑一掌拍在了沈千算的胸膛,雖說沒用什麼內力,可力氣卻不小,沈千算連退了好幾步之後,漲紅了說道,“我沒……沒別的意思。”
天佑護着柳無憂,一副‘你知道便好’的德行。
王氏見院子裡來了客人,便拿了條凳子出來,邀沈千算坐下,“這次我們柳家有這麼好的屋子,多虧了沈老闆相助。”
“哪裡,哪裡。”沈千算敷衍地客氣了一下,雙眼是迫不及待地央求柳無憂出手相助。
“沈老闆,明人之前不說暗話,昨日的話已經不作數了,所以就算你答應了也無濟於事了。”柳無憂剝着指甲心不在焉地說道。
“哎呀,我的二姑娘啊……”
“是我的,不是你的,”天佑插嘴以示柳無憂的所有權,柳無憂則暗歎,有個保鏢可真好,全方面無死角地防護,真是連霸氣都不側漏了。
“是是是,”沈千算着急上火,又碰上天佑這等胡纏,更加如熱鍋上的螞蟻了,“二姑娘有什麼要求只管提,這要沈錢袋子開不了什麼明威茶樓了就成。”
簡單!柳無憂早已盤算好了,只是這沈千算太不開竅了,被人算計了纔來上門求救,“好,沈老闆快人快語,我要清泉茶樓三成的股份,你可願意?”
“三成股份?”沈千算還未來得及猶豫就看見柳無憂又要送客的模樣,急忙說道,“行,三成就三成。”
“成交,”柳無憂一手搭在了天佑的手上借力起身,雄赳赳氣昂昂地說道,“擺駕清泉茶樓。”
“遵命,娘子。”天佑極爲配合地貓着腰,同那當朝伺候皇帝的太監一般模樣,這倒是令得柳無憂摒不住笑了出來,問道,“天佑,莫不是你是太監?”
“娘子,天佑是不是太監,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天佑戲謔一笑,挑眉道,“那天晚上咱們兩個……你要是忘記了,我們晚上試試?”
“呃!……?”柳無憂心裡飄過尼多的草泥馬,那天在山上的情形怕是終生陰影吧。本來是想打趣打趣天佑,反而被他吃了豆腐,好吧,現在竟然連個傻子都辯不過了,真是對不起前世那張滔滔雄辯的嘴了。
從柳家出發也就一條路去清泉茶樓,相當於要穿過大半個沈家莊了,像柳無憂這樣跟着男人家正大光明地走在大路上的女子也少人,不免招惹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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