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錦莞爾一嘆,她和他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借醉酒衝破顧忌後,接下去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夫妻情深!不論何時何地,兩個人就好像狗皮膏藥黏一塊似的,去哪都是兩個人,即便是上朝,白風錦都在宮門口等着。
這一幕恩愛的情景落到旁人眼裡,有羨慕,有嫉妒……
自然,最歡喜的莫過於皇太后了!
至於,最嫉妒的麼?
還用說,當然是白風墨了!
這兩個月來,景寒又先後陸續納了幾房妾侍,眼看着,個個侍妾都侍了寢,卻,她這個側妃還是獨守空閨,加上那些個妾侍仗着侍了寢,竟然一個個爬到她頭上去了,這叫白風墨如何能忍!
長此下去,若是她們當中誰有了孕,恐怕這三皇子府裡,再無她白風墨立足之地!
憑什麼?
她白風墨到底那點不如白風錦了,憑什麼,明裡白風錦有景胥疼着,暗裡有景寒惦記着,對,景寒惦記着白風錦!
這,有些奇怪了?
白風墨原先也不信,可那一日,她分明看見景寒對着白風錦的畫像看得入迷,而且,她還偷聽到了景寒竟然派暗衛探聽白風錦的一舉一動。
這讓白風墨發狂了,嫉妒在她心裡越演越烈,腦中開始盤旋着一個個惡毒的計劃。
正想着,外頭傳來了吵雜聲,像是管家在攔着什麼人?
“哎喲喂,夢溪小姐,您不能出去啊,不然,爺可就要扒了老奴的皮了,您就行行好,饒了老奴一命吧。”老管家苦哈哈皺着一張老臉,對着夢溪討饒。
原本景寒是打算將夢溪送回去的,可夢溪卻偏生要賴在京城,爲免她到處惹是生非,景寒只好三申五令命人看住夢溪,可夢溪是誰,她的性子老早被人寵壞的,哪裡能那麼乖乖呆在府裡,何況,這府裡還有那麼多她討厭的女人。
“讓開,再不讓開,本小姐的拳頭可對你不客氣了。”夢溪揮舞着雙手,氣憤叫道,她不要呆在這裡看那些討厭的女人。
“哎喲,夢溪小姐,老奴求您了,上次讓您出去了,爺可是發了好大一通脾
氣啊,老奴給您跪下了。”
說完,老管家作勢就要跪下,這一舉動嚇得夢溪連忙退後幾步,雖說她是有些任性,但還不是至於到這種地步,見今兒個老管家實在不肯放人,夢溪也只好放棄,悶聲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出去就是了。”
聞言,老管家頓時抹了把汗水,老臉也展開了,暗道可算是穩住這位祖宗,隨即,連忙命人將夢溪送回房去。
“夢溪小姐,請!”
“哼,你們不要跟着我,我自己會回去。”夢溪氣呼呼一邊說,一邊往回走。
回了屋,夢溪越坐越鬱悶,她這麼死皮賴臉的留下,不就是爲了能夠呆在景寒身邊,可這兩個月來,景寒卻一個勁納妾,這讓夢溪很是傷心。
沒錯,她是喜歡景寒,她一直幻想着有一天景寒能夠娶她,可這個希望,如今卻幻滅了,她不是不知道,景寒一直當她是妹妹,可她就是喜歡他。
簡簡單單,沒有原因,就是喜歡!
這麼想着,夢溪突然難受了起來,也許,她就不該留下來,大師兄說的對,在他心裡,他只想要那個位置。
既然如此,她還留下做什麼?
夢溪正想着收拾東西走人時,沒想到,剛一起身,便看到白風墨款款而來,夢溪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不耐煩的趕起人來,“走開,本小姐不想看到你。”
白風墨也不怒,臉上掛着笑走了進去,見夢溪正在收拾東西,有些訝異,“呀,夢溪小姐,這是準備去哪啊?”
“哼,本小姐去哪裡用得着你管,你快點從本小姐眼前消失,不然,本小姐要你好看。”說實話,夢溪真的很不待見白風墨,沒有原因,就是討厭。
聞言,白風墨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看了眼身後的小婢,說道,“你,去門口守着。”
“是!”小婢領命退下。
“你想做什麼?”見白風墨竟然揮退下人,夢溪有些不解,暗道這個女人打什麼壞主意?
“呵呵,夢溪小姐,你怕什麼,論武功我打不過你,再說,這裡可是三皇子府啊,其實,說起來,我也沒有得罪過你吧,反而,
是你,還傷了我呢。”
不錯,白風墨的臉,就是被夢溪劃傷的,若非,成婚那一日,夢溪大鬧,無意中撞掉她的蓋頭,驚慌之下喊出了‘白風錦’三個字,白風墨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的臉,竟然是被白風錦陷害的。
白風錦,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要百倍還給你!還有夢溪,她也不會放過!
白風墨的心裡無比憤怒叫囂着,可面上一點心思都沒有顯露,看起來,像是絲毫一點不介意,這讓夢溪有些猶疑。
略想了想,夢溪也不收拾了,走到桌子旁坐下,看向白風墨道,“說吧,你找本小姐想做什麼?”
白風墨笑了下,也順勢坐下,伸手掄起茶壺,先給夢溪倒了杯茶,然後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前些日子,我無意中看見一些事情,一直憋在心裡,難受的很。這府裡,我想着,如果要找人說說話,也只有找夢溪小姐你了。”
聽此,夢溪嗤笑了聲,“白風墨,你腦子沒病吧。”
白風墨臉色不變,不緊不慢說道,“夢溪小姐,你是個聰明人,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彎了,前些日子,我無意中瞧見,爺的書房藏着一幅畫,我甚是好奇,於是就偷偷進去看了,你猜,那幅是什麼畫?”
不等夢溪說話,白風墨自顧自說下去,“說出來也許你不信,那畫是幅畫像,這畫上的人不是旁人,竟然就是我的姐姐,白風錦。呵呵,是不是很有意思?”說完,白風墨就咯咯笑開了。
夢溪沉臉不語。
笑了一會兒,見夢溪無動於衷,白風墨也不急,繼續道,“那畫,爺甚是寶貝,每次看都要端詳許久,唉?”
白風墨的嘆息還沒完,夢溪已經冷冷笑開了,原來是打得這個主意!
她是任性沒錯,但不代表,她是傻子。
不過,她確實很有興趣知道,白風墨想怎麼做?
“行了,直接說,你想做什麼,如果合本小姐的意?”夢溪故意只說了半句話。
果然,白風墨迫不及待的道,“只要夢溪小姐肯幫忙,我保證,你的願望肯定可以實現。到時我們聯手,這府裡,哪還會有別的女人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