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有四個季節,每個季節都有不同的景色,而我最喜歡冬天下雪時的壯麗景色。冬天,大雪紛飛人們好象來到了一個幽雅恬靜的境界,來到了一個晶瑩透剔的童話般的世界。
鬆的那清香,白雪的那冰香,給人一種涼瑩瑩的撫慰。一切都在過濾,一切都在昇華,連人的心靈也在淨化,變得純潔而又美好。
其實冬天也和夏天一樣,也是一個善變的季節。早晨還有一絲斜斜的陽光,漸漸地,天空中便會飄起閃着銀光的雪花。
開始時,雪花依稀可數,隱約難覓,彷彿天上有位神人,漫不經心地撒落了幾個細碎的小雪粒。
慢慢的,雪粒變成了雪片,像鵝毛似的,輕飄飄、慢悠悠地往下落,紛紛揚揚,飄飄灑灑,像天女撒下的玉葉、銀花。
下雪的時候,一片片雪花從天上落下來,一會兒,山頭白了,房子白了,窗外的一切都白了。雪花落在手心上,正想看清楚它是什麼形狀,他它卻化成了一滴水。
初冬的早晨是美麗的。一層薄薄的霧在空中輕盈地飄蕩着。當並不太耀眼的陽光照射到山頂上的時候,霧氣便像幕布一樣徐徐拉開了,大地漸漸顯現在冬日的溫暖中。?
那雪晶瑩剔透,純潔無瑕,自然古樸,依依嫋嫋,既像天鵝彈落的華羽,又好似玉人搖盪的梨花。
雪落到地上,輕輕的,無聲無息,爲大地蓋上了一層棉被。有時,雪小一些,蘆絮般飄下來,覆蓋在地上,薄薄的,像紗衣披在了大地上。?
冬天了呢,不知不覺的,李宛如已經來尤佳快半年了。這半年裡願安細心的照料,讓她的身子慢慢的恢復。
此時的李宛如正站在結冰的荷花池中,她是看了着荷花池很久了,想着昨晚一場大雪的,今日裡的荷花池肯定是結冰了的。
李宛如穿着厚厚的狐裘,那是願安冬獵德時候爲她打的一直狐狸,沒有打到白色的純種白狐,卻打到了着銀狐。
相比純種的白狐,銀狐也是很少見的,願安打了這狐狸就送回來給李宛如做了見狐裘大衣,別說這奢侈穿起來還是很暖和的。
李宛如出去的時候最喜歡穿着銀色的狐裘,尤其是在下過雪之後的雪天裡,這銀色的狐裘可是一到獨特的風景線。
路在外面的臉蛋被凍的通紅,但是還是期盼了好久的下雪,她第一時間就跑出來來到這荷花池了。
她太像滑冰了,她知道要是自己說出來的話,願安肯定不會讓她去滑冰的,他把自己看的跟陶瓷娃娃一樣,又不是一碰就碎的。
所以啊,她偷偷的跑出來就是爲了滑冰來的。
對了,李宛如已經可以行走了。在入冬的那段時間她的腿就恢復了。因爲傷在膝蓋,她的膝蓋在鍼灸中慢慢的恢復過來。
那受傷的骨頭,慢慢的修復過來,裡面因爲鋼針引起的淤血也都全部排出來了,在李宛如的膝蓋裡太長時間,排出來的時候都是黑色的血。
記得那日排淤血的時候,願安在她的身邊,他怕李宛如又忍着所以很早就回來陪在她的身邊。
大夫說,要是排過淤血還不能走的話,那就有可能永遠站不起來了。願安也知道,不過這不重要,她不能走了,他就會是她的腿。
淤血排除的時候很痛苦,要在膝蓋上剜出一個口子,讓裡面的淤血自己流出來。李宛如忍着疼痛。
願安心疼着還是吼她:“疼就喊出來,喊出來。”
李宛如偏頭咬上願安的肩膀,然後她的淚水突然就涌出來,真的是太痛了,傷在筋骨,比斷骨還要的疼痛。
願安就不應該安慰她,越是安慰她就越是委屈,然後就是越是想要哭泣。願安還是太慣着她了。
願安陪着她一直疼:“沒事了,沒事了,已經好了,不好再痛了。”
李宛如抱着願安哭的想個孩子,她真的是被願安慣壞了,以前這樣的疼痛她是不會哭的,現在一點點的安慰都讓她哭的稀里嘩啦的。
不是因爲堅強纔不哭,是因爲沒有人安慰,所以疼痛要自己忍着度過,就算哭也沒有人心疼。
可是現在願安的安慰和心疼真的是她的催淚彈,說一句話都讓她止不住的想要哭鼻子。
願安拍着李宛如的背,不顧已經被李宛如咬出血的肩膀,他笑着哄着李宛如,他願意慣着她,慣上天。
“看啊,我的肩膀上現在有你的印記了,你以後是要負責的啊。”
願安趁機說着,嬉皮笑臉的,沒有一點受傷的皺眉。李宛如不好意思的本來想要道歉,但是聽他那麼一說她就說:
“是你說的痛就喊出來的。”
“我是讓你喊出來,又沒有讓你咬我。”
李宛如撇撇嘴:“好嘛好嘛,怪我怪我。”
願安笑着溫柔的揉揉她的頭頂,還是沒有辦法責怪她啊。
淤血放出來以後,她的恢復力又是極強的,慢慢的就好了起來。本來是要幾個月的恢復期的,大夫還交代這走路的時候慢慢的。
她倒是好,不到一個月的就到處亂跑了,恢復的是很快,快到大夫都驚奇。然後再也不來願安的府上了。
因爲李宛如也是知道的,那是個治病不配合的住,爲了幫李宛如治療大夫可是費盡了心思啊。
所以在李宛如的腿好起來之後他是發誓再也不要來願安的府上了,李宛如實在是太能折騰了,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這不李宛如的腿好起來之後就到處跑着玩,前些日子惦記上了滑冰,不敢跟願安將。就盼望着下雪之後荷花池裡的水能結冰。
今天起來一看還真的結冰了,李宛如開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上去了,纔不記得願安警告她的話。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水面上結冰了,她可以滑冰了。在冰面上溜達了兩圈之後,她就被發現了。
“啊······”
是添香慘絕人寰的叫聲,不就是滑冰嘛,她又不是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了。結果那個冰面開始有了裂痕。
在李宛如拼命的滑還是沒有逃過,就這樣華麗麗的栽進了刺骨的冰水了,該死的還是她怕冷。
一接觸到冰水她就腿抽筋,就是半天愣是起不來,嚇得添香趕緊叫來金曉跟明宇來幫忙。
也是把金曉和明宇嚇着了,願安可是交代的看好李宛如的,現在李宛如出事他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他們趕緊將李宛如撈出來,就送往溫泉去。李宛如已經被凍的嘴脣發紫了,這要是在發燒什麼的就要命了。
李宛如心中也是苦的,她想肯定是添香那一嗓子的叫喊聲導致冰面裂縫的,不然她滑冰滑的好好的,怎麼會裂開的。
這下完蛋了,等到願安回來免不了又是一頓子的捱罵。不過她有好的辦法,這一招百試不厭的。
果然願安回來聽說李宛如掉到冰水裡面整個臉都拉下來了。他黑着臉去看剛出溫泉裡面出來的李宛如。
李宛如低着頭一副知道錯了的樣子,願安突然揚起手,李宛如就假裝柔弱的摔倒在地上,那就一個轉變快的啊。
看的添香還有金曉他們目瞪口呆的,那個摔在地上的聲音不是裝假的啊。李宛如心裡是在哭泣的,真的是痛死了。
願安可是吃這一套的,看到李宛如摔倒他立馬就不生氣了,趕緊將李宛如抱在懷裡,整個人的抱起來。
現在的李宛如被願安養出點肉來,抱起來不再那麼的咯手了,腰上也有點肉了,這還是讓願安滿意的。
“怎麼回事,你們就是這樣看着姑娘的嗎?”
願安陰沉着聲音說着,添香他們心中苦啊,這明明就是李宛如調皮,他們也管不住李宛如的啊,尤其是在她可以走了以後,那更是管不住的。
願安嚴肅的對着金曉他們訓話,李宛如在願安的懷中板着臉也衣服嚴肅的樣子,聽着願安說的話也不停的點點頭。
添香看着李宛如得意的樣子也不敢說什麼,姑娘就是這樣的他們已經是習慣的了。只會在願安的面前裝柔弱的,在他們的面前那簡直就是糙漢子一個。
訓完話,願安抱着李宛如回到房間裡面。將李宛如放到牀上願安才說:
“裝夠了吧?”
李宛如假裝聽不懂的樣子:“什麼啊,我沒有裝啊,我是真的不舒服呢,嗯,頭好痛哦。”
說着她還捂住自己的腦袋衣服真的頭痛的樣子,願安的表情明顯就是不信嘛,這深深的打擊到了李宛如的演技。
李宛如說:“我就是不舒服嘛,不信你摸啊。”
李宛如在賭願安會不會來摸自己的額頭,要是他真的來摸的話,那自己就是被拆穿了啊。
願安看了李宛如一眼然後真的去摸李宛如的額頭,李宛如緊張的都屏住了呼吸,不是把自己的演戲就這樣要被拆穿了啊。
願安的手搭在李宛如的額頭上,然後眉毛極速的皺起來,因爲李宛如的額頭真的在發燙,看着願安的表情,李宛如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一點都沒事的啊。
那是因爲李宛如在發燒,自己是摸不出來的。
“你發燒了。”
李宛如擡頭看願安,猛然的擡頭讓她的眼前一花,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晃了晃,願安扶住她的身子,我去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