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老哥問我道:“老弟,哪不對”?
我緊張的說:“她進了陰兵之道”。
馬瘸子道:“誰進了陰兵之道”?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道:“思琪”。
馬瘸子道:“劉老五說你有神算之能,我本不信神算,但我想了想你身中幾種必死之毒也沒事,變信了幾分。你是算出來的”?
我點着頭道:“是的”。
狼老哥道:“陰兵之道上沒有活着的人,外面的人不知做什麼去了,讓一個女娃進來”。
馬瘸子道:“從這裡到陰兵之道是一天的路程,整個陰兵之道是五天的路程,不吃不喝不睡要要三天才能出去。她走兩天,我們走一天,最少兩天才能遇到她……唉……晚了……”。
聽到馬瘸子的話我心裡疼痛。
我抽泣了幾下,想了想道:“你們在這等我,我去阻止她”。
狼老哥道:“也好,也好,如果老天有眼,還能見上一面”。
我打算先走時就已經開始急速的呼吸和收縮。跑了有五十米後我竄了起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要快。
烈火寒冰的滋味,我只是冷笑……烈火……寒冰……
大腦很清晰,我只是竄着……
痛苦卻沒有恐懼……當受不了的時候我就用拳頭打山崖……有霧的時候我在沒霧的地方竄……我不敢想她怎麼樣了,我只想她要是出了事,我就殺,殺那些虛無縹緲,飄忽不定的東西……想到這裡時我冷笑着……竄着……拳頭在山崖上砸着……
我沒有在地上竄,因爲烈火寒冰我已經受不了了……我在山崖上竄着,雙手用力抓在山崖裡竄着,十指的痛讓我更清醒……
虛無縹緲,飄忽不定。我看到虛無縹緲飄忽不定的那些東西……我意識到烈火和寒冰沒有那麼難受了……
當聽到飄忽的“讓”之後,我在讓出的地上跑着……當
看到地上躺着一個人,躺着的人一動不動,旁邊的血禪獸盯着我……飄忽的人影也不動……地上有一個燈的
時候我停了下來……
我不願看到情景在我眼前,我站着沒有動,我冷笑着……冷笑着看着飄忽的人影……所有的人影飄進山崖裡……
我走到地上躺着的人旁邊,跪在地上摘下破爛的手套,用手撫摸着她的臉……我笑了,因爲她的臉是熱的。我手放在她的鼻子上,有呼吸的氣流……
“老大,她沒死,可能是恐懼或者擔心暈了”。我看着血禪獸,摸了摸它的頭,忽然想到是不是這哥們說服她來的。不過看到她我一點脾氣也沒了。
我抱起她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坐下,拿下她背上和我的大小差不多的包放到一邊,然後讓她躺在我的腿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後看着坐在旁邊的血禪獸道:“怎麼回事”?
血禪獸道:“嫂子對我說你的手機打不通,我就和她說我能找到你。嫂子和我就來了。坐車,然後走,嫂子一句話也不說。在進了山裡不久遇到那兩個老頭攔住嫂子不讓進,嫂子說她要進去找藏冰,那兩個老頭就動手了。沒想到嫂子竟然搶了一個老頭的菸斗,倆老頭都愣住了,然後我伸出了爪子,倆老頭退了兩步,我們就進來了。我在前,嫂子跟着我走,走了兩天,鑽了一個很長的洞,又走了三天,就到這了。嫂子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覺也沒怎麼睡,吃的兩天前就完了,就剩下水了”。
我想了想,心酸的要命。
血禪獸繼續說着:“走到這以後我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然後出現一些模糊的人影,人影圍着嫂子,嫂子就倒在地上。我竄過去,人影快速散開。我停下,人影就慢慢圍了過來。我攻擊人影,他們又散開,我停下,他們又圍過來。我攻擊,他們就散開,我停下他們就圍過來……”。
我說道:“我想就知道是你出的注意”。
倆老頭可能是苗條兒和老常。
我摸了摸血禪獸的頭道:“出去告訴那倆老頭,帶足吃的喝的,帶上工具,精簡人員讓他們進來,我在這等他們。另外給我帶的吃的喝的”。
冰冷的地面,西瓜的。
我看着她的臉,
笑了……
就在我有些迷糊的時候,她抱住了我,臉上甜蜜的笑着……西瓜的我當她醒來了……看着她的臉我無奈的笑了,甜蜜的笑了……
我想:她等了我五年多,又跑道這找我……
血禪獸這哥們太西瓜了。讓它保護她,它到帶着她來找我。不過這哥們一個頂幾百個,帶着她也沒什麼危險。不過她和我一樣,野外生存能力不行,不知道多帶些吃的喝的。想到這我想起了李詩悅他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是誰。
六個小時後,血禪獸回來說人已經鑽過裂縫了,它在裂縫口遇到的。它的脖子上還掛着個包,裡面是吃的喝的。
我喝了一瓶半水,然後問血禪獸:“來了多少人”?
血禪獸道:“老大,我沒注意。不過好像有那個李濤”。
我愣了一下,李濤怎麼來了?難道是劉老五告訴他的?想了想,對血禪獸說了一些話,讓它去告訴李濤。
五個小時後血禪獸回來了。我又讓他去告訴狼老哥我帶人進去。
二十個小時後她還沒有醒。我把她換了五次方向她也沒醒。換方向是換胳膊,因爲肩膀和胳膊還有腿麻木了。我拿過她的包打開看了看,笑了。她的包裡有一把槍,司令給我的槍。還有子彈。還有一個沒有水的空瓶。
心裡感動。看來她是餓死渴死也要找到我。我靠着山崖也迷糊着。又過了十二個小時,我被緊緊的抱醒了。
她看着我笑着說:“誰讓你十幾天不接電話也不打電話”。
我無奈的笑着道:“餓嗎”?
她說:“又餓又喝”。
吃的和喝的就在我旁邊,看着她吃完喝好我苦笑着說:“能下來了嗎”?
血禪獸說道:“嫂子,二哥腿麻了”。
她笑着站起來,然後又痛苦倒在我腿上。
血禪獸又道:“我腳上都有血泡了”。
我把我包裡的東西都裝到身上,然後讓她坐在我的包上。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們聊着。聊她這幾年的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