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喊是因爲笑子達退的快碰到小馬了。笑子達停下不退，劉老五和瘋子動上手了。李濤也過去幫忙。
我走到笑子達身邊扶起他，看了看小馬就和笑子達走到一邊。我問他怎麼回事？笑子達說他看着瘋子笑，就搖了搖瘋子，瘋子臉色突然變得兇狠，一腳把他踹的坐在地上。
我點着頭看着劉老五李濤和瘋子。倆人制不住瘋子。他倆不下殺手，瘋子招招都是要命的。我和笑子達說：“走，過去幫忙”。
剛到距離他們有兩米，瘋子突然騰空一腳踢向笑子達，笑子達呆了一下，我雙手已經抓住瘋子的腳踝，接着笑子達抓住瘋子的腿抱住。瘋子竟然把力量轉移到我和笑子達身上，坐在空中一拳頭打在我鼻子上。第二拳剛有動作，劉老五雙臂擒住瘋子的雙肩，瘋子兩隻胳膊就不能動了。李濤也拿柺棍壓在瘋子腹部。我們慢慢把瘋子放到地上按住，他竟然不動了。
劉老五看了看我，又看着李濤說：“李爺，你來按住，我看看刀疤”。
李濤也和劉老五一樣，用雙臂鎖住瘋子的肩部。
我心說看我什麼，然後感覺鼻子疼的要命，嘴邊都是血，眼淚也跟着流下來。我抓着瘋子的腿，劉老五站在我面前，讓笑子達把瘋子的腿用他的腿鎖住。就是在北京簫七的俱樂部附近的酒店瘋子在我喝了麒麟珠失去意識時鎖我的那樣。
然後劉老五讓我坐着，看了看我的鼻子說：“不要緊，沒……”。
我疼的“啊”的一聲，劉老五說到：“好了，接上了”。
我心說西瓜的怎麼都突然下手啊！劉老五從他那滿身是兜的包裡拿出一個小瓶，讓我仰頭，給我鼻子裡倒了一些白色的粉狀物，感覺涼涼的。
當劉老五把小瓶裝好後我說：“五哥，你這衣服那買的，給我也弄一件”。
劉老五一呆說：“等出去了我給你弄件，先把血擦擦”。說完去看瘋子。
我用袖子擦擦嘴，鼻子有點疼。想起我包裡的葫蘆，拿出喝了一口。心中一樂，起來走到瘋子跟前說：“你倆按住，我給他來點這個”。
劉老五看着我搖着頭笑了笑，我也看着他笑了笑。然後把瘋子的下巴推起，讓他鼻孔向上，拿着葫蘆給他鼻子裡倒酒，看着滿了
我竄到一邊收好葫蘆。李濤笑子達都鬆開瘋子退到一邊。瘋子翻身爬那又是吐又是擤。李濤看着我笑了笑。
李濤和瘋子說了情況，瘋子看着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說：“二哥……”。
我打斷他說道：“沒事，下次你別打我鼻子就行了”。
大家笑了笑。然後劉老五和李濤面色沉重的看着小馬，劉老五說道：“萬幸不是小馬哥，小馬哥飛劍下咱們都得撂這了”。李濤點着頭。
我想了想說：“你們四個按住他，我給他也來點酒”。
他們四個同時動手把小馬按在地上，我拿着葫蘆和對瘋子一樣來了一次。大家鬆開手退開後，小馬先是拔出一把劍，然後才趴着學着瘋子。
我和笑子達是沒什麼感覺，劉老五和李濤瘋子頭上都冒汗了。
小馬看着我們，眼神平靜的我感到可怕。我和他說了說情況，問他幻化的是什麼，小馬沉默了一下說：“二哥，我和你一起在不停的走，我看到你死了，我殺了三……”。
李濤突然打斷小馬說：“小馬，不要說了”。然後看了看我說：“聽聽瘋子的是什麼”。
我心裡好奇，不過李濤自然有他的原因，也沒在意，就看着瘋子。瘋子摸着他自己的腦袋，笑着看了看我們幾個說：“必須說嗎”？
沒人說話。瘋子看了看大家說道：“開始都是和小娟在一起，後來有人把小娟打暈了，我和打暈小娟的人打了起來，在然後我就醒了”。
我聽了剛想說破局的事，劉老五一本正經的說：“你和小娟一起幹嘛”？
瘋子呆那了，然後劉老五，李濤，小馬大笑起來，我也想了想笑了起來，笑着用手指着瘋子說：“瘋子，我攪了你的美夢，你不怪我吧”！
說完我們笑的聲音更大，瘋子臉紅着傻笑。笑子達莫名其妙。
吃點喝點。
李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馬說：“萬鬼哭墳局我們以前破過一個，這個和那個差不多”。
我看着李濤問道：“以前你們怎麼破的”？李濤愣那了。
瘋子說道：“二哥，局是你破的，我…我……”。
我心裡奇怪。李濤說道：“不錯，局是你破的，我們都以爲你死在局裡了。瘋子嘴快說了出來，可能想到你失憶了
，不知道怎麼說了”。
我想了想，大家都沉默着。最後我對李濤說：“你把你知道的和我說說”。
李濤道：“從什麼時候說”。
我愣住了，從什麼時候？我想了想說道：“從你遇到我的那天撿重要的說”。
李濤看着我，不知怎麼的他眼中有淚，他擦了擦眼淚說：“你他媽的從不會說話就和我在一起了，你讓我怎麼說”！
我愣了很長時間，很長時間。劉老五叫醒我說：“好了好了，我們休息休息，李爺就和刀疤大概說說”。
李濤要了支菸，抽了一口，然後咳嗽了幾次。李濤看着我說道：“你，我，司令秦志，師爺蕭七四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四個小時候什麼事不靠譜就幹什麼事。二十歲前司令當兵去了，簫七搬走了。下來你和我接着幹了許多不靠譜的事。在我們二十多歲那年你出了事，你看着你爺爺被活着燒死………………你在石鼎裡，我卻出去了。在外面……”。李濤和我大概說了下。
這時小馬雙眼通紅着說道：“四哥，讓我來說”。
小馬也抹了抹眼淚說了起來：“我們出去後，看到整個洞塌了。可是不見你，三哥和天哥看見四哥跪在那裡哭，就感覺到不對，三哥抓着四哥的衣領吼着問四哥你是不是在裡面。四哥點着頭說你爲了救大家死在裡面了。三哥把四哥推到地上聲嘶力竭的喊着你，喊到沒有聲音。然後三哥拿探杆打四哥，還說着四哥不陪着你在裡面也不讓他死裡面陪着你。四哥不還手，我和天哥瘋子抱住三哥把他打暈才離開的。出去後整個局都塌了。在回鎮上的路上，我們讓三哥和四哥分開坐着匆匆回到西安，下車三哥看見四哥就撲過去打了起來。四哥只是不還手。三哥竟然下了殺手，拿出刀來，我用你給我的劍傷了三哥，三哥吼着說隨便留個人在裡面都多一份活着的機會。說他從此沒有四哥這個兄弟，老死不相往來。之後我和四哥下了幾次地，四哥都是不要命的做法。我就和瘋子離開自己下地。四哥卻每日喝酒，往死的喝。天哥也勸過四哥，四哥不聽。瘋子的爺爺聽到你死了，沒幾天也去世了。在後來我就遇到你……”。
我聽了有五個小時。我聽的淚流滿面。我們六個人都淚流滿面……我和李濤小馬抱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