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討董未成豈可還 以孝爲名事能成

陶謙的心思應該是很清楚的。

當諸路聯合起兵討董之初,聲勢浩大,成敗未知,所以他坐觀之,沒有妄動,而今二袁相繼兵敗一場、酸棗兵散,討董之勢已不但是大減,並似有了分崩離析之態,故而他的膽子壯了起來,便選了在這個時候,趁着劉岱殺橋瑁之機,借全天下的目光都轉投到了兗州,包括二袁在內的諸人都暫時無暇顧及徐州之時,先是表笮融,繼而兩路進兵,以圖能一舉拿下彭城。

彭城即後來之徐州,此地的戰略地位如前文所述,是非常重要的。

不僅戰略地位重要,彭城還產鐵,農業經濟也不錯,人口亦稱得上衆多,這個地方一旦被陶謙拿下,一方面,陶謙的勢力就能得到一個極大的提高,退可守境,進可取青、兗、豫,另一方面,對荀貞來說,他卻將會失去在徐州的唯一一個“盟友”,勢必將會被陶謙徹底壓住。

荀攸等人都看出了危急性。

程嘉說道:“徐州五郡,東海、琅琊、下邳已爲陶恭祖所得,彭城如再被他奪取,則徐州之地,八分在其囊中矣,舉我廣陵全郡,亦難相抗。”

荀攸說道:“何止難以相抗!三郡已在其手,而復圖彭城,陶徐州之志,不可測也。世祖雲:‘人苦不知足,既平隴,復望蜀’。彭城如得,陶徐州下一個要拿的,必將會是廣陵。”

荀彧以爲然,說道:“我和陶徐州雖然沒有見過面,但陶徐州其人,我也略有耳聞,聽說他在做故太尉張公的下吏時曾當衆侮辱張公,此桀驁犯上之性也,若在太平之時,或無大患,於今海內兵亂,天子西遷,而徐州三郡已在其手,復有兵資,不早止之,恐將會成後患。”

荀貞問戲志才:“志才,你怎麼看?”

“彭城絕不能被陶徐州得去。彭城雖頗有兵馬,彭城相亦頗有民望,可陶徐州挾三郡之力,有笮融、臧霸等各爲爪牙,兵強糧足,料彭城斷然不是他的敵手,……君侯,我等當助彭城。”

“討董未畢,大軍不能回撤。如何助之?”

文聘的從父文直也在帳中,他聽了荀貞此話,離席起身說道:“今酸棗兵散,二袁不思戰,討董事恐難成,以在下愚見,將軍何不借此機會,乾脆回兵廣陵,以觀時勢,再謀進取?”

荀貞如是不知歷史的走向,那麼此時此刻,如果按照文直的話來做,乾脆藉此機會撤兵回去廣陵,倒也的確是不失爲一個好的選擇。

可問題是:荀貞知道歷史的走向,他知道董卓的兵馬就快要沒有鬥志了,“光復洛陽”的大勝利就在眼前了,那麼他又怎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撤兵回廣陵,以致使前功盡棄、功敗垂成?

因此,荀貞故作沉吟片刻,然後慷慨說道:“今起兵所爲者,國事也!董卓一日不除,漢家一日不安,天下一日不寧。陶徐州意取彭城,私利也!彭城的失、得無關國家事,純是因陶徐州一念之私。我豈能因陶徐州之私而罔顧天下之公?爲此撤兵回郡,是斷斷不可的。”

文直說道:“陶徐州圖謀彭城,固是因其私念,爲其私利,可彭城如失,廣陵將危,廣陵如危,沒了立足之地,君侯……,又如何能爲國家討董呢?”

荀貞慨然說道:“誠如公適才所言,今酸棗兵散,袁車騎、袁將軍不思戰,我如再在此時回郡,留文臺一人在潁川,則文臺孤木難支,董卓或會趁此來攻,潁川外無險要,董兵來去自如,文臺恐敗,而潁川如失,討董將會更難。因此,我以爲,寧失廣陵,我也絕不會撤兵。”

“這,這……。”文直不知該說什麼好,嘆了口氣,說道,“設若天下州郡皆能如將軍忠義,董卓何足定也?彭城又怎麼會有此一難!”

荀貞環顧諸人,說道:“撤兵回郡是斷斷不可的。如何應付此次陶徐州謀取彭城,諸卿可有高見?”

戲志才拈着鬍鬚,思忖了會兒,對文直說道:“陶恭祖謀取彭城這個事兒,其實也不算突然,早在出郡來潁川時,君侯與我等對此就有一點猜測,所以,在出郡前,君侯才特地留下了陳褒諸人統兵在郡,以爲留守,……於今想來,大約也正是因有陳褒諸人統兵留守,陶恭祖纔會沒有立即進攻彭城,並專門分了一支兵馬到我廣陵郡北遊弋。”

文直坐回席上,說道:“噢?原來君侯與君等對此早有所料了?”

戲志才點了點頭,接着轉過頭,對荀貞說道:“君侯,我細細想了想,陶恭祖有三郡在手,不但兵力遠強過彭城,而且下邳、東海皆與彭城接壤,一在其南、一在其東,他如想取彭城,最好的辦法應是奇襲,同時從兩路進擊,分道攻取,打彭城一個措施不及,可他現在卻只是分遣了數路兵馬,做出一副進攻的架勢,而遲遲沒有開戰。以我料來,其中必有緣故。”

“是何緣故?”

“他定是顧忌君侯。”

“噢?”

“以我料之,他定是擔憂君侯會從潁川回兵,相助彭城,所以他纔沒有急於進攻,而只是擺出了一副進攻的架勢。”

“你是說,他這是在試探我?”

“正是,他這是在試探君侯,看君侯會不會來救彭城。”

戲志才的這個猜測是很有道理的。

荀貞名聲在外,人皆知他善戰,麾下兵精將勇,今在潁川,又吞併了孔伷帳下的萬餘兵馬,更是兵強馬壯,加上還有孫堅爲同盟,他兩人合兵,步騎達有數萬之衆,打董卓可能不夠,但回擊陶謙卻是綽綽有餘,因此,也難怪陶謙會有這個顧慮。

假想一下:陶謙這邊開戰了,正和彭城打着,荀貞或者甚至是荀貞、孫堅的聯兵猛然而至,那這一場仗的戰場就勢必就會從彭城這一個郡擴延到徐州整個州了,到的那時,最終的勝利者會是誰?很難預料。說不定陶謙就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不但彭城未下,反而丟掉徐州。

設身處地的想,荀貞如是在陶謙這個位置上,他也會左右爲難。

一邊是討董的聯軍鬧了內訌,天下震驚,完全可以藉此機會襲有彭城;可另一邊是荀貞、孫堅兵強馬壯,就屯兵在離徐州只有幾百裡外的潁川,仗一開打,他倆很可能會來援救彭城。

這麼個左右爲難的形勢下,陶謙該怎麼辦?他又會怎麼辦?

試探性的擺開陣勢,先測試一下荀貞的反應,看他會不會來救助彭城,然後再做進攻與否的決定,這看起來是一個最妥當的選擇。荀貞如來救彭城了,那就偃旗息鼓,反正仗還沒開打,荀貞也找不到主動進攻的藉口;而荀貞如不來救彭城,那就可以放心大膽地開打了。

對戲志才的這個猜測和假設,荀貞很是贊同。

不止荀貞贊同,程嘉也恍然大悟,表示贊同。

程嘉蔑然地說道:“既欲得彭城,而又恐君侯出兵,陶徐州貪念有餘,膽氣不足。‘知人者智,自知之明’,若是果然如志才所料,陶徐州可謂是‘不智’、‘不明’者也。……君侯,如是這樣的話,倒也無需回兵郡中。”

“噢?君昌有何高見。”

“可遣一支兵馬,以督糧爲名,東歸廣陵,留屯駐紮,以示陶徐州如取彭城,則君侯必將回援之意,足矣。”

荀貞問戲志纔等人:“卿等以爲如何?”

荀攸說道:“君昌所言甚是,不過以我陋見,固可以督糧爲名,卻不必回駐廣陵。”

“噢?”

“廣陵已有陳褒、姚升統兵在,無需再增兵屯駐。與其遣兵至廣陵,不如屯駐沛郡。”

屯駐沛郡?

荀貞、戲志纔等人都是打老了仗的,一聞荀攸之話,便知其意。

戲志才撫須笑道:“公達此策,妙也。”

沛國在徐州的西邊,與下邳、彭城兩地皆接壤,如果能派遣一支兵馬屯紮在此,那麼“陶謙攻取彭城”這場仗的主動權就到了荀貞的手中。

陶謙如果真的敢進攻彭城,荀貞派到沛國的這一支兵馬就可以配合陳褒、姚升等,或者進攻下邳,抄笮融的後道,或者進入彭城,直接與彭城相薛禮合兵,共抗陶謙。

這的確是一個極好的建議,可卻有一個問題,那便是:如何才能駐兵沛國?

荀攸說道:“沛相袁忠,素著清名,與潁川士人多友善,昔年和我族中也常有來往,我願與兵馬同行,共至沛國,面謁袁忠,述以陶謙之逆,講以君侯之忠,想來他應是不會拒絕君侯分兵屯守沛郡的。”

袁忠也是出身汝南袁氏,他的祖父袁彭和袁紹、袁術的祖父袁湯是親兄弟,也就是說,他和袁紹、袁術有着同一個曾祖,即是袁京,他們之間的血脈關係還是很近的,尚未出五服。

但是,袁忠和袁紹、袁術的作風是完全不同的。

事實上,也不是袁忠和袁紹、袁術的作風不同,而是自他的祖父袁彭起,他們這一脈就與袁湯這一脈在爲人處世、生活作風上等等就有着根本上的不同。

汝南袁氏世代公卿,自其始祖袁昌以來,——袁氏本是籍在陳郡,到了袁京的祖父袁昌這一代時,袁昌從陳郡遷居到了汝南,從而有了汝南袁氏這一個袁氏的分支,後又在袁昌的兒子袁安時,汝南袁氏開始名聲鵲起,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第一世的三公就是袁安,袁安任過司空,也任過司徒,他們這一脈的袁氏,繁衍至今,族人衆多,可這麼多的族人中,卻並不是人人都如袁紹、袁術這樣錦衣玉食、出入衆從、任俠使氣,一副貴家公子的氣派,也還是有很多人依舊秉持着他們的始祖袁昌、二祖袁安的爲人作風的。

袁彭、袁忠這一脈即是如此。

別的不說,就從袁忠兄弟的過往經歷就能看出。

袁忠兄弟三人,他本人行二,有個長兄名叫袁閎,延熹末,黨錮將起,袁閎因一向與名士、清流來往親近,遂決意散發絕世,因其母親年老,不宜遠遁,便築了一個土屋,起居其內,不與外通,乃至飲食都只是從窗口接入,而絕不出門一步,這個“土屋”大大有名,被稱之爲“袁閎室”,後人以此來借指避亂之所;袁閎如此,他的幼弟袁弘也是如此,亦是名士清流的做派,從不應朝廷、州郡的徵辟,閉門居家、只與名士、清流來往而已,而袁忠本人也是這樣,他當年曾和汝南有名的黨人名士範滂爲友,黨事起,他亦在被錮之列,後來黨錮解,便在不久前,他被拜爲了沛國相,堂堂二千石的大吏,他卻竟是儉樸到坐着葦車去上任的。

這與袁紹、袁術這一脈完全不同。

袁紹、袁術的父輩們,便是在黨錮時,依舊貴居公卿之位,袁紹早年從東郡歸家,送他的人車達千乘之多,袁術昔年爲長水校尉時,被人號爲“路中悍鬼袁長水”。

由此即可見,袁忠確是如荀攸所說:素著清名。也正是因此,因爲和袁紹、袁術這些袁家子弟的作風完全不同,故而此回袁紹、袁術起兵,袁忠沒有摻和,只是早前供應出了一點糧秣。

而袁忠既素著清名,與袁紹、袁術這一脈世代公卿的富貴不同,走的是“名士路線”,那麼他往年自然會與潁川的名士們多有來往,也自然就會和荀氏族中有過來往。

荀貞和他雖然不熟,但那是因爲荀貞的祖、父輩只是荀氏的一個小支脈罷了,荀攸則不同,荀攸是荀氏兩大主脈之一的後人,早些年時,他在族中是見過袁忠的,以他父輩和袁忠的交情,再以荀氏的清名,再以荀貞的“忠義”和陶謙的“犯逆”爲說辭,十有八九是能夠說服袁忠,讓他同意荀貞遣兵駐到沛國的。

可這也只是“十有八九”,不能十成十的把握。

程嘉問道:“若是袁忠執意不肯,又該如何?”

荀彧這時插話說道:“袁忠之父,昔年曾爲彭城相,在任有名聲,而今彭城無過,卻可能要遭兵亂,爲使彭城人更念其父之恩德,我料之,公達此去,功必告成。”

袁忠的父親袁賀早年間曾經任過彭城相,這固然和袁忠沒有什麼關係,可一個“孝”字在前,只要荀攸能把幫助彭城和“孝父”這個事兒聯繫到一起,以袁忠的生性,他肯定就會同意的。

程嘉拍案叫絕,笑道:“我卻是不知袁忠之父任過彭城相,既然如此,事必能成了。”

這就是士族、州郡冠族的優勢了,一個是交遊廣闊,人脈充足,一個是消息面的來源廣,能知道很多當下、過去的政壇人物和故事,兩下一結合,自然天然地就高出普通人一頭。

當下議定,荀貞決定便按戲志才、荀攸、荀彧諸人的意見,選撿一支兵馬赴沛。

263 袁子遠掌籌舟師148 沙丘臺上舊時月(三)109 父子兩路齊上陣20 搜山千騎入深幽(十一)157 潘文珪負甲拔縣 關雲長渡淮克城96 賈詡憂山東再起 董卓欲求和陣前161 陶謙難催泰山兵76 請爲中尉討擊此賊83 襲陣兵退夏侯惇(一)282 今貴舊勳徐與冀120 晝聚虎狼爭爲戰 夜宴當以軍法行6 初夜6 生子當如孫伯符38 名將不必後世知 取義安雅各有道8 收得潁川吏士在 酸棗有信急騎來79 了卻山中寇賊事(三)109 無情未必真豪傑 爭徐需重爭臧霸5 且以盜賊付太守24 張讓賓客56 允誠書從濟北來73 鎮東檄調三將援127 孔明歡喜情竇開135 建功立業就在冀州(一)29 許季53 不顧母弟朱靈忠23 搜山千騎入深幽(十四)72 寧舍濟北取任城45 正旦前日67 操以兵戰振郡氣 報得長安急信來35 鼓音破曉天欲墜 文聘橫矛定軍旗19 辛璦(上)50 排場25 孟德智略真天授254 飛檄八郡召兵至296 陳國相襄軍第一(五)72 諸荀居家交豪俊 長文將至更添才4 留錢271 收定九江建良策52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26 甲兵四千向神都(六)47 天下之事何事不成59 吾候諸君久矣119 郭奉孝東陽說反 劉玄德廣陵先至160 沙丘臺上舊時月(十五)153 潘文珪負甲拔縣 關雲長渡淮克城33 督郵一怒(下)2 賭錢53 下邳國荀貞得子 廣陵郡笮融逞威(三)160 笮融急求東海府7 每思內戰常齧指44 練軍方略26 當過小城取大敵 自領中陣分左右34 招攬樂進150 潘文珪負甲拔縣 關雲長渡淮克城91 襲陣兵退夏侯惇(九)65 奉孝高臥懷棲逸29 伯符進獻渡河略77 了卻山中寇賊事(一)109 無情未必真豪傑 爭徐需重爭臧霸253 王叔文獻策謀權81 琅琊太守牢騷盛 孔明當年正少年77 曹隱袁進皆貴宦122 孫堅族微壯志高179 廣陵懸榻迎陳登76 貴顯何氏兩將軍3 董卓兵掠潁川地 孔伷借兵陳國中29 樂進歸來146 潘文珪負甲拔縣 關雲長渡淮克城(十三)63 下邳相舊習難除161 陶謙難催泰山兵11 孟德窮窘設摸金55 接踵等候召塾中遇97 趙子龍進克歷城228 琅琊鹽亂不足定50 忠勇士捨身忘死 善戰者後發制人106 汝水岸邊降何儀15 命令288 王太守課政州最(一)71 寬仁信義劉玄德(上)96 會師城下(下)79 故齊晏子因君顯 北遊橫連舊蘇秦(上)37 文遠突陷潁川營(下)17 推功相讓82 程荀陳舟船相見 孔文舉出任北海103 歸來美酒洗征塵61 五更鼓角聲悲壯(中)24 河南諸侯荀曹雄26 貞之得隴苦不足27 將之慎者其有五 君侯良計在腹中62 其猶穿窬之盜也119 東郡二文鎮兗州95 會師城下(中)32 甲兵四千向神都(十二)58 我爲君取彼良駒(四)109 轉戰十縣至平輿(下)63 叕兒乃有大志乎7 生死之恩何以報26 威震郡北60 樽前豪傑意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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