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澗向沈婉馨打聽了一些關於案件的事,又陪她聊了一個時辰後,就準備離開了,沈婉馨則有些不捨!“纔來這麼一會,就又要回去了嗎?”
徐秋澗嘆息道:“案子上還有些事我要回去處理一下,所以不好耽誤!放心,明天我又還會來看你的。”心裡卻是擔心被雯兒發現。
沈婉馨只好點頭同意了,道:“哦!那你回去吧!我會等你的!”
見沈婉馨一臉失落的樣子,徐秋澗有些於心不忍,道:“既然我都要回去了,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徐秋澗酷似玩味的樣子,故意將臉湊了過去,並指了指臉上。
沈婉馨自然是知道徐秋澗想要她幹嘛?頓時羞紅了個臉,嘴上去卻明知故問的咕噥道:“你要幹嘛呢?”
徐秋澗一陣無語,這樣的表示沈婉馨怎麼還會看不懂呢,這小妮子顯然是故意的,裝着氣惱道:“你...你這女人這麼這樣呢?別家姑娘千里送情郎,都是含情脈脈的,你...你就如此草草的打發我啦?”
沈婉馨更是羞澀了,小心翼翼的瞧了徐秋澗一眼,小聲道:“那你要我幹什麼嘛?”
“親我一下啊!我的姑奶奶。”徐秋澗又好氣又好笑。.
沈婉馨面對徐秋澗大膽開放的言語,羞得不行了,“可...可人家都還沒嫁給你啊!怎麼可以...”
這沈婉馨雖出生紅塵,但畢竟是賣藝不賣身的名女,況且加上曾經性格內向憂鬱,這矜持的思想必定吸收了不少,想要她主動獻吻,可能是難上加難了。徐秋澗一陣沉吟後,才道:“你早晚都是我徐秋澗的人,早一天親我和晚一天親又有什麼區別?況且這是我徐家的家規,以後過了門你可要遵從的,現在先讓你適應適應纔是,知道嗎?”
“這...這...怎麼能有這種家規呢?”沈婉馨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徐秋澗一陣好笑,道:“你不肯親我,是不是不想嫁給我啊?”
沈婉馨一聽,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是的!”想了許久,才一咬紅脣,妥協了。“我...我親就是了!”說着迅速在徐秋澗臉上輕輕啄了一下,便飛快的縮回了頭,撇過一邊,看也不敢看徐秋澗一眼。徐秋澗樂壞了,沈婉馨紅霞都爬上脖子,這女子似乎跟王憐香是同一類型的!遇到一點點尷尬就容易紅臉。
徐秋澗滿意的點了點頭,搬過了沈婉馨的身子,道:“這才差不多嘛!”說着,趁沈婉馨不注意,迅速吻上了她的香脣。沈婉馨頓時一驚,想掙脫開去,可徐秋澗的雙手就像兩條牢牢的鐵鏈一般束縛住她,讓她的反抗沒有絲毫效果。
徐秋澗直到將沈婉馨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才滿足的鬆了口。沈婉馨心裡砰砰直跳,像是一萬隻小鹿在撞一般,有些羞惱的看着徐秋襉,“你...你...你怎麼這麼欺負人!”說着又一下撇過頭,不敢觸碰徐秋澗的眼睛。
徐秋澗終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好了!婉馨,現在你就真正是我的女人了,你想逃也逃不掉了!”說完,便笑着離開了。沈婉馨望着徐秋澗離去的背影,則眼神變得迷離了起來,“難道這就是愛嗎?我想做你的女人,可到時你還會要我嗎?”
回到客棧,徐秋澗將展龍和蔡宏叫道了房間,向他們交代了一些事,讓他們出去了。昨夜在江邊等候了一個晚上,徐秋澗現在有些睏乏,再說今夜可能還要到江邊去等,所以想先睡一會,但剛躺下不久,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徐秋澗不耐煩的打開房門,見是雯兒笑嘻嘻的跑了進來,手裡還捧着一件嶄新的衣袍。
“雯兒,我現在睏乏的厲害,要不你等我睡一會再來找我好嗎?”徐秋澗無奈的攤了攤雙手。
“行了,我知道,我來就是給你拿一件換洗的衣服,快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吧!我好拿去讓小翠
和琳兒洗洗!”雯兒道。
徐秋澗老實照做了,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交到了雯兒的手裡。雯兒接過袍子,拿到鼻間嗅了嗅,不由得皺了皺秀眉。徐秋澗一見,以爲是自己衣服上有汗臭味呢,道:“不會吧!我那件衣服昨天才換的,再說又不是大熱的天,不可能會有味道吧!”
雯兒負氣道:“怎麼會沒有?味道還挺大的呢?只不過是桂花香的味道!快說,你身上怎麼會有這種香味的!”
徐秋澗心裡洛洛一瞪,糟糕!剛纔一定是和沈婉馨擁抱的時候將她身上的桂花香帶了回來,不由得有些叫苦起來,女孩子天生對男人身上的味道很敏感,尤其是對自己心愛男人身上的味道,這會令她們產生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這是一種危機的信號,因此質問味道的來源,就成了女孩子們捍衛尊嚴和愛情的第一步。
“這...這,這我剛纔路過一處桂花林,可能花香是從那裡沾上的吧!”徐秋澗乾笑道。
雯兒挑了挑秀眉,道:“是嗎?這大冬天的,桂花林里居然還會開桂花,真是罕見呢!”
徐秋澗腦袋一翁,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這不是搬石頭砸了自己家腳嗎?“雯兒!...這...我...”徐秋澗一時語結,他本想在等幾天纔會雯兒將自己和沈婉馨的事,但現在弄巧成拙了。
“雯兒不是什麼不通情理之人,只要你喜歡的,你儘可以帶回來,但你沒必要騙我!”雯兒眼中卻已經有淚花在閃爍了,說着,才便抽泣着甩門離開了。
“雯兒...”徐秋澗趕緊追了出去,剛出門沒多久,又看到雯兒回來了,對他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是那些小女子,動不動就幹傻事的,你先回去睡覺吧!明天晚上之前,我會等你給我解釋的!”說完又轉身走了。
徐秋澗一見,只好回到了房間,剛纔還睏意疊生,經過這麼一鬧,頓時心亂如麻起來,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雯兒本來就是個堅貞終一的女子,如今自己騙了她,也不知她心裡又多難過,但現在又不好去解釋什麼,所謂欲蓋彌彰,一味的解釋,反而會讓她更反感。既然雯兒給了他一天的時間,徐秋澗決定明天就將自己和沈婉馨的事給她坦白。
如此想着,徐秋澗才慢慢平復了心境,漸漸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徐秋澗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了,不耐煩的從牀上翻爬了起來,衝着門外問道:“誰啊?是雯兒嗎?”
但門外並無迴應,仍舊只聽到咚咚的敲門聲傳來,徐秋澗有些皺眉,只好從牀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走到門前,伸手打開了門,頓時,他只覺得一股涼颼颼的冷風撲面而來,但門外卻空蕩蕩的,沒看到什麼人影。他又將頭伸出門外,朝房門左右兩側看了看,但依舊沒發現有什麼人。
“奇怪了?”徐秋澗一陣納悶,退回了房間,又從新關上了房門,然而剛一轉身,不由得一愣,一個白衣飄飄的婀娜女子正背對着他,站在牀跟前。女子是背對着他,自然看不清容顏,徐秋澗驚道:“姑娘你是?你怎麼進到我的房間的?”
女子並未回答他,也沒轉過身,甚至連身子動都沒動一下,徐秋澗有些氣惱,這太沒禮貌了,大步走到女子的背後,不由得放大了聲音,道:“姑娘,你到底是誰?請你轉過身來!”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女子果然猛地側過了頭,不過她的頭卻無半點血肉,白骨慘慘,整個就是一個骷髏頭,只是空洞深陷的眼孔中有兩團綠幽幽的火苗在不斷跳動,外露的嘴上滿是鋒利森然的牙齒,看上去甚是猙獰!
“啊...鬼啊...”徐秋澗嚇得一聲大叫,猛然翻坐了起來,仔細一看,自己竟還在牀上,原來是一場夢,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摸了摸滿是汗水的額頭,背脊也有些發涼。一陣苦笑,看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這幾天被鬼船的案子弄得頭疼不已,居然睡覺都做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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