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這就是女人的嫉妒,多麼的可怕,你永遠不知道女人嫉妒起來是多麼的可怕。
你把如兒怎麼樣了,她現在在哪裡?“
郭榮晴進入了癲狂狀態:“你永遠也別想找到她,你永遠也別想找到她。“
郭榮晴尖叫着,慕容鐸看着眼前的女人,那麼的陌生,自己當初怎麼會娶一個神經病回來呢,自己真是瞎了眼睛。
“郭榮晴,從今往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慕容軒說出了最殘忍的話語,對於郭榮晴本該是美好的回憶,可是是郭榮晴親手毀掉了他們之間美好的回憶的。
“哈哈哈哈·······”郭榮晴瘋狂的笑着,什麼也沒有了,現在連慕容軒也不要她了,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啊······你們都別想再見到她,她已經死了,死了。”
“郭榮晴,你發什麼瘋,她要是死了,本殿下也不會管你,將你上交給父皇讓他來懲戒你吧。”
慕容鐸就怪自己的疏忽大意,當時自己都逼的郭榮晴說出了李宛如被慕容清帶走了,那自己再逼一下有可能就可以問出來李宛如的下落了。
可是他竟然放棄了,就這樣相信了郭榮的話。
“哈哈哈哈哈······”
滿院子都是郭榮晴的大笑,那樣的大笑下掩蓋了一個細微的聲音。
“嗚嗚嗚嗚······”
李宛如在密道的細縫裡看到了他們在外面,就在外面離自己那麼的近,可是就是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這裡。
看到慕容軒的瞬間,李宛如的心裡有着奇妙的感覺,那是種衝動,衝動這想要上去抱抱他的感覺。
李宛如就在那個房間的暗道裡,她可以看得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她,就差一點就可以了,但是他們就是看不到她。
身後的人拖着自己往後,她雙手掙扎着,並沒有什麼用,因爲她的膝蓋已經基本動彈不了了,嗓子也叫不出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拖走,離他們越來越遠。
??慕容軒一甩衣袖再也不看郭榮晴一眼,郭榮晴眼睜睜的看着慕容軒越走越遠,她想伸手卻沒有任何的理由留下他。
??“你自己造的孽自己處理,本殿下沒有廢了你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至於父皇怎麼處理你那跟本殿下一點關係都沒有。”
??郭榮晴私藏靖王妃,還對她進行嚴刑折磨,慕容軒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要是慕容軒到慕容尊那裡告上一狀,連累着自己也脫不了干係。
??現在就跟郭榮晴撇清關係是最好的,到時候也不會太連累自己。
??郭榮晴見慕容鐸也不願意保自己了:“不,殿下,我是您的側妃啊,您不能不管我,不能。”
??郭榮晴尖叫着,她什麼都沒有了,要是慕容鐸再不要她,她就真正的徹底完蛋了。
??慕容鐸絲毫不理會她,徑直走開,就像慕容軒一樣的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對於郭榮晴不願意再多看一眼。
??李宛如看着慕容軒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裡,心中滿滿的失落感,走了,他了這樣走了。
??與此同時,李宛如身後的人託着李宛如離開了暗道。按照郭榮晴之前的吩咐,如果有人找上門來就立刻將李宛如殺死,不能讓他們找到李宛如。
??大漢託着李宛如離開暗道,暗道後面就是一條更寬的河,這河聯通了大海,順着河流就會到大海。
??他們是想溺死李宛如,再加上李宛如現在腿不能行,怕是也跑不了,這河流湍急,等衝到了大海那就是餵魚的份。
??爲了保險,他們還是把李宛如裝進了一口箱子裡。李宛如被強硬按進箱子裡,她拼命的掙扎,面上滿是驚恐。
??其實她並不是驚恐,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他們並沒有將她的手捆綁起來,只是單純的裝在箱子裡。
??這樣她就可以等箱子漂出去的時候逃出來,之所以表現的驚恐是爲了不然他們看出來自己的想法。
??箱子被上了鎖,但是這難不倒李宛如。開鎖的事情再簡單不過,保險箱自己都開過,更何況這個鎖。
??李宛如裝在箱子裡漂出去,幸虧是箱子而不是麻袋,箱子可以漂浮在河面上。李宛如進去後立即撕了自己的衣服將箱子的細縫堵上。
??確保自己在漂到海面上的時候不在箱子裡淹死。大漢們因爲害怕也沒看箱子漂遠就趕緊跑了。
??漂出去的李宛如從自己的身上拔下一根銀針,那是郭榮晴折磨自己的銀針,自己爲了逃跑一直讓那根銀針紮在自己身上。
??爲了逃走她總要給自己留足後路,爲了不然郭榮晴發現她就把銀針紮在自己的身體裡沒有拔出去。
??李宛如將銀針順着箱子的內壁找到鎖的位置,正準備將鎖捅開。箱子突然顛簸,李宛如沒有防備頭狠狠撞在了箱子上。
??箱子並沒有停止顛簸,反而更加顛簸起來,想必是箱子順着河流漂入了大海。大海的海面晃盪才讓箱子顛簸。
??李宛如在箱子里根本保持不了平衡,又因爲箱子裡的侷限讓身體不停的撞在箱子上,頭部還有手臂,更要命的是撞到已經腫起來的膝蓋上。
??疼的李宛如冷汗直流,最後一次猛烈的撞擊,李宛如昏迷在箱子裡,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原本一望無際的大海上,突然出現了一艘豪華的大船,大船緩緩的駛來,裝修的富麗堂皇。
??把守船頭的士兵在海上發現了一個紅漆色的箱子,正朝着他們的船慢慢漂過來。
??士兵趕緊跑到船艙中央報告了他的主子:“皇子,前面有個箱子向我們漂過來。”
??被叫皇子的男子閉着眼睛,像是在休息,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男子說話了。
??“什麼樣的箱子?”
??“回索漢大人,是一口紅漆色的箱子,要不要打撈上來。”
??被喚作索漢的男子濃眉大眼,身材魁梧,很像是保鏢的樣子,長相很普通,就是那種看過以後不一定還能想起來的那種。
??索漢說:“皇子,說不定這箱子裡是財寶呢,這正預示着我們此次出海談判旗開得勝呢。”
??索漢的話上塌上的男子睜開了眼睛,好看的琥珀色,在睜開眼睛的那瞬間流光溢彩。丹鳳眼,細長的眼角高高的翹起。
??俊挺的鼻樑,深邃的五官,薄涼的嘴脣,此時海上的天氣炎熱,他正穿着一件寬鬆的衣服,衣服的領口大大的敞開。
??露出裡面小麥色的肌膚,肌肉結實,倒是到腹部的時候就被遮住了,想必這樣的身材肯定是有腹肌的。
??他微卷的頭髮散落在肩頭,一股子的嫵媚氣質,頭一次男人的嫵媚竟能那麼的好看,就一個詞形容‘妖孽’。
??不是娘,不是噁心,而是妖孽的好看,那種比女生還要妖孽好看的男人是真正的妖孽。
??他動了動嘴脣:“那就撈上來吧。”
??嗓音獨特,有一種勾魂的魄力,不似女子的尖細,但是聽着又不像僞娘一樣的娘嗲,就是勾魂的感覺。
??士兵得到命令,立刻出去命人將離他們不遠的箱子打撈了上來,滿心歡喜的打開卻在看到箱子裡的人時頹然下來。
??“怎麼是個人啊,多掃興。”
??“就是啊,還以爲是什麼財寶呢。”
??兩個人討論着,這時那個士兵說:“要是個死人才掃興呢。”
??然後他上前嫌棄的把箱子裡的人翻過身來,探了探她的鼻息,竟然還有微弱的呼吸。
??“是活着的。”
??“可是這人的身上,也太……”
??此時的箱子裡真是李宛如,李宛如的衣服破爛不堪,身上全被血色染紅,遮不住一身的傷痕。
??“那我們還報告給皇子嗎?”
??“你去說,這樣的事我纔不說呢。”
??剛纔去彙報的士兵苦着臉又進去,索漢看到士兵問:“箱子裡是什麼?”
??士兵悄悄看了一眼皇子,皇子擡眼看了他一眼就知道箱子裡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行了,不是財寶就再扔下去吧。”
??士兵點點頭正要走,卻又被他叫住:“等等。”
??準備出去的士兵站住,轉過身,就聽皇子說:“箱子裡是什麼?”
??他突然很好奇箱子裡的東西,就算不是財寶,也該不會是空箱子。
??“是一個人。”
??“哦?”
??塌上的男子來了興趣:“什麼樣的人?”
??士兵慢慢的說:“她身上很多的傷,就是慘不忍睹。”
“所以是個死人?”
榻上的男子用手卷起自己微卷的頭髮,是個死人的話那就沒什麼意思了,打撈起個死人還有什麼意思,掃興。
一旁的索漢見榻上的男子喜怒不分的就以爲他生氣了:“死人還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扔下去好了。”
索漢的語氣聽不出喜怒,讓士兵也覺得索漢在生氣,於是趕緊解釋:
“不,不是死人,她還活着。”
“活着?”
榻上的男子來了興趣,在大海上,身上滿是傷痕還活着的人,應該很有趣吧。男子琥珀色的眼睛慢慢眯在一起。
“是的,她還活着。”
男子點點頭,突然從榻上站起來:“我們去看看吧。”
索漢有些吃驚,皇子對這樣的事情難得的上心,此次他們出來是爲了跟大海盡頭的海賊做交易,跟海賊談判?
誰人不知海賊生性惡略,脾性也是捉摸不透的,可是皇子還是獨自攬下了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