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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凌愕然:一場危機,就被自己的臉蛋給解決了?他摸了摸臉蛋後,禁不住鬱悶道:本道爺長得沒這麼嚇人吧?
李凌手一鬆,司馬藻就掉在了地上,剛剛脫離被憋得生不如死的苦海中的司馬藻,還沒來得及爬起身子,就驚見一隻火紅的火箭頭,襲向自己的下擋。
“啊~~~~~…”司馬藻纔剛嚎了一下,只聽見碰的一聲悶聲,整個下巴,都被火箭頭的第二擊,給踢脫臼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雙手捂着下檔在地下直打滾。
“人模狗樣的畜牲,膽大包天的狂徒,喪盡天良的惡棍,連老孃的主意也敢打……”黃明蘭又往他的鼻頭上狠踩了一腳後,這才雙手叉腰歇口氣道,“小公主,這傢伙剛纔沒把你嚇壞吧,快點過來出出氣,隨便扇,隨便踩,殘了扔街上,死了就地埋……”
“沒空。”誰知小公主的回答,卻大出黃明蘭的意外,她禁不住愣道:“你在忙啥呢?”
上官蕊忙着道:“忙着看仙女呢。”
啊?黃明蘭伸手就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我弟弟是男的,哪是什麼仙女!”
“啊?那我更要多看看。這世上,怎麼還會有這麼美的男人啊,要是做了我的男朋友,將來生出這麼美的小BB,那…”誰知上官蕊還沒醒過神來,就被一雙玉手捂住了嘴:傻丫頭,這種話在心裡說說還差不多,從口裡噴出來,丟不丟人吶。
原來所謂的四大美人,德性跟我們那些依依思思也沒啥兩樣,還發春發得這麼早。黃明蘭很不樂意道,“那我就成了你孫子的姑奶奶是不?想得美、哦,再過幾年我樂觀其成,你男人他姐不贊成早戀。”
啊?我這是咋的啦?上官蕊醒過神來後,趕緊扭過了頭,不敢再看,卻把自己剛纔丟人的表現遷怒到了司馬藻身上,拽着他的頭髮就是啪啪啪的一頓狠扇,手扇累了換腳踢,腳踢疼了上粉拳。
十六七歲的小女生,再秀氣再嬌弱,發起狂來的叛逆性,那也是衝動得令人側目。
咦?原來官道中的****,還真有誘人變誠實寶寶的神奇。李凌被上官蕊的暴力誘得很是側目,咳咳了兩聲後,瞪着她道:“別打了,再打可真把人給打死了。這麼秀氣的娃,咋狠得比我姐還辣,你存心在本道爺面前破壞美眉的形象,讓俺將來失去泡妞的興趣是不?”
“啊?不是的。”上官蕊羞紅着臉道,“我平常都是很乖很聽話的,半點脾性都沒有,剛纔是被這傢伙嚇得稍稍有些失態了。
啊?他好像快不行了,不會是真要被我打死了吧,嗚嗚,大姐姐,怎麼辦啊?”上官蕊可憐巴巴的望着黃明蘭:剛纔,可是你讓我隨便扇,隨便踩的,這真要打死了,還真能隨便埋嗎?”
“還沒呢,不過,也只差一兩口氣了。”黃明蘭轉了轉眼珠,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道,“這倒黴的娃多大了?有沒有過十八歲?”
“你問這幹嗎?”上官蕊反問了一句後,答道,“都二十二了。”
啊?這傢伙原來比我都還大兩歲啊?李凌奇道,“這麼老的怪叔叔,怎麼還能和你同學啊?”
這一問,卻把上官蕊問出火來了,她又朝着地下狠踩了一腳後,這才氣呼呼道:“這傢伙說大學裡的不純,處少,高中的嫩些純些好玩些。他老爸知道他的性子,認爲放在高中更安全些,只是強烈反對他再去讀初中的想法。”
“畜牲!”黃明蘭忍不住又暴踢了一腳後,這才道,“既然都早滿十八了,那可以上靶場去試槍了,要是還太嫩,我現下就叫人來埋了他,這種禍水,絕對不能再任其氾濫了。
這種畜牲,連省長的女兒都敢打喪盡天良的主意,被他糟蹋的姐妹,不知有多少,造的孽,恐怕不會比魏公公少,應該夠上靶場去打個對穿了,我們就不要再出手了,還是留給別人去埋了他吧。”
啊?上官蕊的臉上,滿是不信的神情,反駁道:“他爸爸是公安廳長,造再大的孽都治不了他的罪。”
“那是因爲你爸爸的這個省長,當得太無能,簡直是在浪費國家的公糧!”黃明蘭火氣大旺,狠呸了上官蕊一口後,忍不住又狠瞪了李凌一眼:都是你這個腐酸出的餿主意,否則我今天就要去折騰上官省長,爲滇南陰掉一個無能的懦夫了。
“黃局,你放心,沒人能夠再包庇這畜牲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你早先給我發了緊急訊號後,我就已經提防是不是司馬標的兔崽子在折騰,當時就把司馬標給提前控制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作惡了這麼多年,國法一定會從重從嚴從公從正審判他們父子!”
滇南省的省委書記許遠山,竟帶着一大幫子人走了過來,省長上官宏,走在第二位,不過,他的臉又陰又沉,顯然是聽到了黃明蘭剛纔的毒嘴。
黃局?李凌愣了愣神:到底哪個纔是她的主業,哪個又是她的副業啊?
“你們怎麼把人給打成這樣了,這不是知法犯法麼!”上官宏正一肚子火,趁機飆了起來。
“爸,您沖人家發什麼火?”上官蕊哭道,“剛纔要不是人家這兩姐弟,我不但要被糟蹋,還連命都會沒了。這畜牲原來早就盯了我好幾個月,趁我剛纔落單,聚集了上百號帶刀帶槍的匪徒,要把我綁去關進他們家的地下室…”上官蕊沒法說下去了。
“這是一個重大的線索!”許書記立馬指示道,“要特偵組立馬搜查司馬標所有房產,找出所有的密室,看有沒有無辜的女子被這對禽獸關在裡面做**。
來人,先把司馬藻拷回去嚴審!”
兩個如狼似虎的幹警,立馬撲了上來,按住了仍還有一絲力氣扎掙的司馬藻,咔嚓一聲,一幅冰冷的手拷就拷住了這個號稱整個滇南就是他們家的天的爺。
瞪着垂頭喪氣的司馬藻,上官蕊的雙眼暴紅:自己爲了與許元山搞平衡,一直護着司馬標搞統一戰線,對他一忍再忍處處縱容,沒想到因自己的私心,縱容出這麼一對喪盡天良的父子出來,差點就害死了自己那比老命還珍貴的寶貝心肝。
自己這女兒,人見人愛,人愛人疼,純真善良,美玉無瑕,這畜牲怎麼就下得了狠心敢犯這種孽,報應,這都是我一手給滇南捧出個禽獸的報應啊!司馬藻氣到這裡,怒不可竭,竟當着衆人的面,啪的一下就狠甩了司馬藻一個耳光。
誰知這一甩之下,竟像是壓倒了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那司馬藻竟被甩得瞬間癱軟,喉嚨裡荷荷連聲,只能出聲,卻進不了氣了。
“這嫌犯被上官省長的這一巴掌,拍得已經不行了!”一個法醫走過來摸了摸後,斷言道。
糟糕,我爲什麼要甩這一巴掌啊!上官宏的心立馬就沉了下去:這畜牲本來是被黃明蘭他們打得快死了,現在我多甩了這一巴掌,倒變成我當成衆人的面,逞兇殺人了。
哪怕這畜牲是很可能要被槍斃的殺才,可還沒過堂審判啊,甚至連正式逮捕的手續都還沒走到,連真正的嫌疑犯都還不是,就這麼死在自己手裡,自己這個過失殺人罪,恐怕逃不掉了,何況還有許遠山這個老冤家在一旁親眼見證。自己的官路,大概就此告終了。
“不是我爸,是我打死的!”上官蕊一個世家千金,政治敏感度相當的高,她一見自己父親的臉色不對,就知道這事對他政治前途的影響,絕對沒法善了。
啊?咱家的蕊兒還有這麼猛的狠勁?上官宏震驚之餘,猛瞪了她一眼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多嘴。你殺雞的力氣都沒有,哪打得死人。爸爸老了,是該退下來多陪陪我的蕊兒,一家人享天倫之樂了。”
這貨才五十冒頭就想摞擔子,這怎麼行?許遠山瞬間就變了臉色:我要走,他要退,那明年這滇南接手的一二號大佬,就都是新人了,弄不好會把那攤爛屎掀得臭遍整個西南,轟動全國。真要搞成這樣,我至少都要擔個治政無能之罪,恐怕連我的路都要到頭了。
這攤爛屎,他這種性子的人接最合適,換別人,我還真不放心。許遠山想到這裡,立馬瞪着那法醫道:“這位同志,你是法醫還是法盲啊,一個巴掌就能拍死一個人麼?你現在就來甩我一巴掌試試看?”
司馬藻要死的禍,的確是被這最後一巴掌給惹出來的,法醫的經驗相當豐富,並沒有判斷錯誤,實在是因爲前面被打得太猛了,微細血管充血充得很厲害,腦血管也被漲得相當脆弱了,本來歇上一陣子,血氣就會自然慢慢的通暢,並不會有性命之憂。
上官宏這最後猛甩的一巴掌,當即造成嚴重的震盪,本就充血異常厲害的某根細小的腦血管,被這麼一股暴力一震,當即破裂,立馬內顱充血,哪裡還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