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是風毒子孫”。
人又是一震。
六叔說道:“這之前有過先例,這不是問題”。
我很想扔下刀走,可是我不能,有許多人需要風毒保護,這個臉不能翻,也翻不了。
我不能死,我可以進三重聖洞,我心裡樂了。耍無賴的鋪墊好了,風毒的人不會因爲我而進主局了。
我急速呼吸了八次走道風四跟前大聲說道:“我打算進三重聖洞,刀我給風四,風四接刀”。
我用鬼魅手法突然把毒獸王刀塞到風四的手裡,然後用力按着風四的肩膀,他動不了,他也說不了話。不過他手裡拿着刀。
我說:“好兄弟,你永遠是我的好兄弟”。
我放開手,風四雙手捧着刀說:“好兄弟”。
風四大聲說道:“毒獸王刀在此”。
西瓜的,所有人,除了我和風常維都半跪在地上大聲說:“毒獸王受禮”。
風四大聲說道:“令,笑二哥是從三重聖洞裡出來的,他不受風毒家規,所以他進不進三重聖洞都沒有違反家規”。
聲音都是:“聖老不受家規”。
西瓜的,我就想這麼耍無賴的。
西瓜的,我突然覺得好像風毒的家規怎麼說都有理。想了想,不只是風毒,世間事也是。
人要認爲一件事情有理,他或者她能說出許多理由。人要認爲一件事情無理,他或者她也能說出許多理由。他們甚至可以顛覆他們自己的理由。
我掏出人皮紙遞給風四說:“這也是你的,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拍”。
我是跑出毒獸堂接着跑向新建的房子。
心裡輕鬆,高興。
思琪揹着個包向我走來,我接過包背好看着她,她說:“沒什麼東西,就是我給你做的衣服”。
我拉着她的手說:“悄悄的走,不要讓任何人看見”。
毒獸堂門外站着的人疑惑的看着我……
大廳門關着。前山大廳的門也關着,裡面有人,認識我我也認識的人。
如果有人發現我,我就說我回西安結婚。如果有人跟着我去西安,等結了婚我就說和思琪出去玩,然後在三月二十五日在秦嶺和田老闆匯合,提前五天進入主局。田老闆給我的紙條和我的想法一樣,我們不想在連累誰,所以我和田老闆提前了五天。
沒有遇到任何人,我很高興,也有些詫異。
走在山中時我拉着思琪走着,我們都很高興。
我說道:“思琪,我們回西安結婚”。
她說:“就我們兩個,我們把結婚證領了,然後吃一頓飯就好了。誰也不告訴,行嗎”?
我說:“行,就這樣”。
一路無話。
家,西安的家,家的感覺真好。我們高高興興着收拾了一早上,然後睡了一覺。晚上六點多的時候思琪出去買菜,我也出去給田老闆打電話。
電話通了我說:“田老闆,帶上笑麗和笑英”。
田老闆道:“我明白”。
一人一句話,我掛了電話買了兩盒煙,抽着往回走。
思琪肯定會跟着我,我不想在傷她的心了。今年清明是我斷魂之時,三月二十五到清明十天時間,不管能不能破了局我都不會死,我要和陰將軍做交易。剩下的四年時間我要和她在一起……
到家的時候她還沒回來,我坐在那裡想着,我有些想她,想抱抱她的時候她回來了。
我把她手裡提的兩個裝着東西的塑料袋拿過來放在地上,然後抱着她,她也抱着我。
很長時間後她說:“笑,你怎麼了”?
我說:“思琪,對不起”。
她說:“我不懂你說什麼”。
我說:“風毒的婚禮我讓你傷心了,當着那麼多人,還有你的同學你……”。
她推開我看着我打斷我說:“我不應該發脾氣,沒打疼你吧”。
我說:“你嚇到我了”。
她疑惑的看着我,我繼續說道:“我站在門口聽到你說夢話,也聽到你醒了之後說的話”。
她看着我說:“你當真了”?
我說:“剛聽到時嚇了我一跳,之後我懂了你說的那些話”。
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說:“我以爲你會馬上追進屋裡,聽到門響我以爲你要走……早知道你去關門我就不出來了。好了,我去做飯”。
我說:“我幫你”。
幫只是看着她做……
吃完飯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看了五六分鐘。
她說:“笑,你就不能先開口嗎”。
我說:“明天一早我們去,只是我沒戶口簿”。
她笑了笑說:“人我認識,是我和張莉的死黨張娟”。
我笑了笑說:“張莉我見過,張娟沒見過,漂亮嗎”?
她笑着說:“比我漂亮多了。笑,我還想……”。
她看着我停下不說了,我看着她說:“思琪,你想什麼,說吧,什麼都行”。
她高興的看着我說:“我想領了證我們去照結婚照”。
我說:“還有嗎”?
她說:“然後出去玩”。
要求很簡單,領結婚證,吃飯,照相,照了一天。做起來也很簡單,簡單裡充滿了幸福甜蜜……
本來我想和她去酒店吃飯,她說:“不去了
,我們回家包餃子”。
韭菜雞蛋……
吃完我們倆到處跑了一圈,跑到凌晨四點多我揹着她回的家……
睡醒後我看着懷裡的她,撫摸着她的頭髮。她睜開眼看着我,我以爲她要說什麼也看着她……
看了有幾分鐘我開口說:“今天去哪玩”?
她不回答卻還是看着,我吻了她……吻着她……
早上吃了點東西,我們去了她父母的墳前。然後去商場轉了轉,買了個相機,這下好了,她是走到哪拍到哪。三角支架放地上,我們呆在一起……
聚笑山莊。
我只對馬功說了一句話:“老馬,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在這裡,你忙你的去吧”。
馬功說:“知道了二哥”。
房間裡我看着她說:“思琪,你等我會,我出去下”。
她說:“快去快回”。
我們擁抱了一下我就離開房間來到別墅裡。我揹着包裡的白骨走了二十多分鐘走到很遠的地方,急速收縮呼吸了九次,看着白骨燃燒飛灰我深呼吸……
有吸,沒有呼。我突然感覺到很強大的魔氣,孫禿子跟着我。
我竄回酒店,快步走到門前,然後深呼吸了下。虛驚一場。
我感覺到她的快樂……
敲門,她打開門看着我疑惑的說:“你找誰,你走錯了吧”。
我心裡樂着嚴肅的說:“你是誰?怎麼跑到我房間裡”。
她說:“這是我租的,怎麼是你的房間”。
好玩是好玩,就是這一層房間是不對外的。
我說:“你叫思琪出來,她認識我”。
她說:“這裡就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
我竄到她跟前抗着她用腳關住門,她說:“你耍無賴”。
我放下她嚴肅的看着她說:“這裡就我們兩個,老實把錢都拿……”。
她看着我笑的很甜蜜的說:“我沒錢,人有一個,現在還餓了”。
我看着她說:“走,下面的飯菜還不錯”。
吃完飯回到房間裡坐在沙發上,我掏出身上的兩張卡拿出我的那張放在她手裡說:“這裡面是mai了山莊的錢,你看看能做什麼生意”。
她看着我說:“笑,你不還給那個田老闆了”?
我說:“他不說了嗎,這是我去蒙古的他的誠意”。
她看着我說:“你變了”。
我呆了一下,她笑起來說:“臉變厚了”。
說完她跑向一邊。我追,她罵我我能不追她嗎。開始當然追不上,結果是她不躲了……
我們碰碰頭,然後抱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