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悅說她回趟老家看看……
慢慢的,我意識到不是別人怪,是我有問題。我仔細想了許多天,沒有答案……而司令,李濤,李詩悅三個人,我感覺他們更加怪怪的……
一個月我們破了五座萬鬼哭墳局。如有神助一樣。
到了地頭,我拿出旗子順着旗子飄動的方向找到入口。我奇怪我怎麼知道的拿旗子找。魁獸蠱人被司令用槍爆頭,小馬的劍李濤的拐和腿,蕭七的刀,劉老五的摔,馬子淘的狼刀,我的陰兵之刃李詩悅的劍,血禪獸的爪等等殺的是片甲不留。鬼煞在沒甦醒的時候就身首異處。
有的局裡有困靈局,有的沒有。困靈局對我的影響不大,因爲他沒有烈火焚心和寒冰噬骨的感覺強烈。我已經有些麻木了。
有的骷髏嘴裡有人皮紙,我們會拿出來燒了。然後司令把骷髏頭每個三百萬賣給蒙古的田老闆。值錢的我們帶回西安……
我們發現有一路人也在破局,因爲我進了兩個局是被人剛破不長時間的。討論的結果是田老闆或者是孫禿子……
八月十五。我們快一個月沒下地了,因爲我感覺到司令李濤和李詩悅變了……
坐在沙發上,把菸絲放到菸斗裡抽着……看着包,包裡是笑家祖先的屍骨。已經十幾天都是這樣。吃飯,抽菸,盯着包。
八月十五,是八月十五。馬功進來說陳天仁打電話說牛鬍子打電話說找到我的父母了。
我激動的流着淚,自己開着車一路狂奔回到家……
門還是鎖着,沒有人……
碰到一個熟人,廢柴。廢柴看了看我肩膀上的血禪獸,然後看着我笑呵呵的說:“二哥,你回來了。兄弟想你啊”。
我笑着說:“我也想你啊”。
廢柴抹了抹眼淚說:“笑天大哥回來過,然後又走了”。
我說道:“我哥回來過?你知道他在哪”?
廢柴說:“不知道,他回來把大叔大媽埋了就走了”。
我沒聽明白,看着廢材說:“你說大叔大媽是……”?
廢材道:“就是你父母”。
忽然很冷……意識沒
反應過來……
我深深的呼吸着,強忍着說:“埋在哪裡”?
廢材說:“村北……”。
我沒有聽到後面的話。我爺爺埋在村北……
耳邊是呼呼風聲……臉上是滿臉淚水……
站在一座新墳前,用盡全身力氣跑來站在這裡,大腦缺氧讓我大腦空白,雙眼發黑……
我看着墓碑上的字……
跪在地上看着……
我趴在板凳上用竹竿抽我的人……我想讓他在抽我……然後有人搶走竹竿……
胸口有一塊石頭憋的疼……
臉上流着淚……我說話……說不出聲音……
我的手抓在土裡……
雨打在我的身上,臉上,頭上……
我張着嘴說不出話……
李濤被我甩出去……
司令被我甩出去……
李詩悅也被我甩出去……
因爲我說不出話……
劉老五讓他們都走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天黑了……天亮了……雨停了……雨又來了……
一個人的手撫摸着我的臉……然後是兩隻手撫摸着……
很溫暖的手,很奇怪的感覺……
很甜蜜溫暖奇怪的聲音:“笑,哭出來,哭出來會好受一些”……
我不知道是誰……我抱着她哭了出來……
我的淚水溼透了她的衣服……她的淚水溼透了我的肩膀……
很久很久……
聲音在次響起:“笑,你已近跪了三天了,起來吃點東西在來吧”。
我抱着她說道:“思琪,我不吃……”。
我推開她,吃驚的看着她,看着在李濤家裡見過的人,張莉的同學思琪……我怎麼會叫她的名字……
我盯着她,盯了很久……可是我想不起來我認識她……她卻是那樣熟悉……
她的眼睛是紅的……她看着我……她又用手撫摸着我的臉……
我只想哭……抱着她哭……雖然我只見過她一次……
身後司令的聲音傳來:“李濤,你怎麼知道她能勸老二的”?
李濤說:“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能勸”。
我推開她,看着她說:“不好意思”。
她還在流着淚看着我……
我想扶起她,卻被她扶了起來……
我看了看李濤司令還有李詩悅,然後看着李濤說:“有我哥的消息嗎”?
李濤呆着看着我……
我看向司令,司令轉身看向遠方……
李詩悅也轉身看向一邊……
站起來的我又跪在了地上……我看着眼前跪着的人。
“李濤,你能告訴我,我到底是誰?這個思琪又是誰?我是不是還沒有想起什麼”?
李濤走到我前面,我盯着他,狠狠的盯着他。
李濤說:“我不知道”。
我呆了,呆着看着眼前的思琪說:“你知道嗎”?
她哭着搖着頭。
李詩悅說:“她是你的未婚妻,這是你埋在虛無之境的手機。她要和你分開也是我勸她的,那樣她就不會連累你”。
我手裡拿着手機,我是埋過這個手機。可是我爲什麼埋我不知道。肯定是我找東西的時候李詩悅拿了出來。
天有些黑了……
我和她定婚了?我沒有這個記憶!
我又想到我在問他們我哥在哪?我看着李濤說:“我哥在哪”?
沒有人說話……
我看着墓碑上的血禪獸,血禪獸咬着他的手指看着我……
我笑了,大笑……痛苦的大笑……
我看見血禪獸咬手指的時候,也咬了我的手指。沒有人看見。
我抹眼淚的時候狠狠的咬了一下……雖然頭痛欲裂,可沒有心裡的痛更強烈……那一刻我……我不知道,我只想殺人……該死的人……
我站起來,大笑着看着李詩悅……
我笑的血氣上涌……我摸了摸鼻子和嘴上的血繼續大笑……
李濤被我一肘砸的趴在地上……
喊着我瘋了的司令抱着腿在地上吼着:“他瘋了,老二瘋了……”。
鼻子嘴裡流着血,我大笑着慢慢走向李詩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