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十六公主也在張嬤嬤說下課之後立馬跑了,留下一個十公主,她纔是最怕安南的,跑的更快。不過她倒是覺得安南一定是被爲難,她要回到宮裡面聽安南的好消息。

張嬤嬤馬不停蹄的向太后宮中跑去。安南宮中是姚皇后的嫡公主,她的放肆一定是有姚皇后的支持,所以張嬤嬤知道這件事一定要找太后做主。

慈寧宮中,煙霧繚繞,舊居深宮的婦人並不老,只是沒有人的愛戀,顯得憔悴和憂愁。每天禮佛過自己的小日子,這對於太后來說是正常的事情,別的事情就不是外人能看到的了。“回稟太后娘娘,外面有個講堂的張嬤嬤前來求見。”

“講堂。”面色雍容的老夫人長了嘴,聲音似乎有些蒼老。

身後的嬤嬤立馬走上前來:“宮中近來只有一個剛剛被皇上給幾位公主成立的小講堂,張嬤嬤就是珠江,講的是女則。今日是安南公主第一次去,想必是爲此而來。”坤寧宮的勢力很大,但是慈寧宮的消息也不晚,今天安南出現在講堂,現在慈寧寧宮的人就已經知道了。

“她又鬧什麼幺蛾子了。”孫太后的聲音有些不善:“把人叫過來我聽聽,哼,這個姚皇后越來越不像話了,連個孩子都管不了。”

身後的嬤嬤立馬把茶送上來:“安南公主也是剛回京,跟咱們宮裡的人不一樣,遼東那個地方也沒個規矩的。聽着這話,太后的臉色稍微雯:“行了,知道你給她開脫,不過這孩子到底不親我們,哀家看着倒是天生的反骨。”

身後的嬤嬤不再說話,多說必有失,再說她這樣一個在宮裡的老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一見太后,張嬤嬤撲通跪下:“奴婢拜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喊着後面的聲音都帶着哭腔。

太后老神在在的坐着,甚至有了煩躁,覺得這人也太不懂規矩。太后眼皮一翻,這才輕巧的說到:“起來吧。”

張嬤嬤跪着沒有起來,立馬喊道:“奴婢求太后娘娘做主。”竟然有種長跪不起的姿勢。

“行了說說,安南又鬧出什麼了。”

張嬤嬤臉上一喜,立馬哭訴到:“會太后娘娘,安南公主目無尊長,奴婢交幾位公主女則,也算的上一位老師,可安南公主飛彈沒有對奴婢有一絲的敬意,還嫌棄奴婢打擾了公主的雅興,且公主的行爲有損皇家顏面,奴婢這纔不得不稟明太后娘娘,望太后娘娘保全皇家言表。”

太后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你想讓哀家如何。”

本來以爲能得到維護的張嬤嬤沒想到太后也如此維護安南,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愣在當場:“奴婢……”

當今的聖上,想把全天下的權力都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裡,可是聖上卻不是勤於政務的人,而且有些優柔寡斷、目光短淺。這些年倆,他唯一做的好的就是罷外戚打壓了一遍。這裡面被打壓最厲害的就是太后一家。人總是要有權勢還行,一個孃家沒有了多少威望的太后在宮裡就變成了吉祥物。

不過對於安南的行爲,太后也看不上,近期的那些風言風語慈寧寧宮裡面都停了不少,就連上一次的七公主嫁給柳家,她覺得都有安南的手筆。現如今太后只想看太子和安南相鬥。反正不管以後是誰做上皇位,她們都要尊稱自己一句太皇太后。

不用太后出口,身後的嬤嬤就決定了張嬤嬤的後路:“議論皇家公主,杖二十。”

在張嬤嬤震驚的眼神中,她被身後的兩個武士拉了出去。打完人之後,張嬤嬤又收到了不知名人士送來的特效藥。宮中的廳長也是有說法的,二十能要人命,也能一點事都沒有。就是經過這件事之後,張嬤嬤是徹底的恨上了安南公主。

下午張嬤嬤在太后宮裡捱打這件事一時間穿的人盡皆知,就連前朝的皇上都有所聽聞。

當天,皇上讓訓斥安南,命她禁足半月不得離宮。

“公主,是在想許天大人。”

被人挑破了心思,安南心中一動;“哪有,東哥,如今你也來取笑我了。”

“臣冒昧了。”

聲音一轉,變得嚴肅起來:“遼東如何。”

“侯爺那邊沒有消息,不過,應是無恙,年節將至,侯爺他們也早有準備,公主不必多想。”

夢裡的事,安南其實都既不大清,夢裡面也都是那些大事 ,向冊子一樣樣小事都記得住,安南也不會事現在這個樣子。安南這些天來,越想越想是真有上一輩子,興許老天爺都覺得她過的太苦,再給她一次機會彌補。可是她也沒及太多的事,只是心裡感覺有點慌。偏偏從病好之後到現在就沒看到過許天。

剛剛被取笑晚下,現在還有點不好意思,安南有些踟躕的問道:“那個,東哥,山東那邊的叛亂處理的怎麼樣。”

日光中,安南拼命的按捺着自己的臉紅,可通紅的耳垂出賣了她。東哥視而不見:“大人來的奏報一切接好,過年之前能趕回來。”

安南點點頭,狠狠的拍了下手下的扶手:“怎麼,不能給本公主寫個信嗎,沒大沒小的。”

東哥極力的壓制自己:“大人,許是爲了避險,您現在被朝中的大臣參奏的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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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安南被皇上召回宮中教導規矩之後,那些文臣向雪花一樣的周折才遍遍變少。學士安南的大膽任性,大臣們對安南的總總做法都接受的比較大,等被禁足的消息傳出去的時候,他們心裡就像送了一大口氣。安南自然感到高興,她就像訓狗一樣,把那些百官訓的不在多說話。思及此,安南問道:“還有人敢想父皇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