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午和姚軍開着車,在小區門口接到了程玉和秦雪兩人。
兩人一上車,姚軍的目光就開始在樑午和程玉的身上開始打轉,曖昧的不行不行的,整個人都散發着粉紅泡泡。
早上見樑午的時候,那貨頂着一黑眼圈,明顯一副沒睡好的樣子,再觀這程玉,雖然沒樑午的黑眼圈厲害,但精神同樣說不上多好,不由在心裡嘖了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兩人昨晚幹了什麼。
累成這樣,也不知道這兩人昨晚大戰了多少回合,少年貪歡,再加上又都是生手,沒個節制,很可能折騰了一夜,想到這兒,把姚軍這個單身狗給虐了一把。
同時心裡更是不平衡起來,媽的,樑午這傢伙抱的美人歸,沉浸在溫柔鄉的時候,而他卻累死累活地熬到大半夜,等人都散場了才能走,樑午的局,應該他這個主人收場的,而他倒好,抱女人去了,讓他來當苦力,他也想抱女人好嗎?貌似他這個單身狗沒女人可抱。
姚軍心裡有怨氣,本來想調侃幾句的,樑午這個老處男肯定不會懂得憐香惜玉了,只是,看這兩人,一副都很平靜的樣子,一點新婚的不好意思都沒有,這讓他反而不好開口了,正想就這麼算了的時候,就見樑午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你老看我幹嘛,我長的帥,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至於這麼目不轉晴地盯着我看嗎?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嗎?我不好那口。”
姚軍這個氣啊,“你不好那口,難道我好?”心裡冷哼了聲,哥們本來就準備放過你了,你偏偏往槍口上撞,那就怪不得我了。
姚軍轉回了頭,看着後座上的程玉,“你還好吧?昨晚見你狀態不是很好。”
程玉把視線從窗戶外收回來,“沒什麼事,多喝了幾杯,睡一覺就好了。”
姚軍心說,這覺要看怎麼睡,有樑午那個大尾巴狼在,能休息好了纔怪,當下便意味深長地說,“昨晚樑午照顧的好吧?咱們家午爺生手,不會照顧人,有什麼你要多擔待。”
生手兩字咬的特別的重,程玉和樑午這兩人若是之前,估計還有可能聽不太明白,但經過了昨晚,就是傻子也該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可奇怪的是,從程玉一臉茫然的神色,並不像是明白的意思。
“我照顧的好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樑午不忿了,“誰說我是生手了,你忘了,你生病的時候,我可還照顧過你呢。”
姚軍轉頭,目瞪口呆地看着樑午,大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說的是照顧人嗎?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沒勁透了。
那邊秦雪也不滿了,“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樑午照顧她一夜?你那隻眼睛看到的?”
姚軍有些懵,“昨晚難道不是樑午在照顧程玉?”
“當然不是了,你這不廢話嗎?樑午能在家裡照顧程玉一夜嗎?被我大姨和我媽發現,那還不鬧翻天啊,你是不是傻啊?白長了一副精明的樣子。”
程玉似乎聽出了什麼,臉紅了下,乾咳了聲,便把頭轉向了窗外。
“你才傻。”好半天,姚軍才把一直張着的嘴合攏上,茫然地看看樑午,又看看程玉,接着把目光放在秦雪身上,“昨晚你照顧的程玉?”
秦雪鄙視地斜了他一眼,“我發現你這人,不但傻,還耳朵聾,樑午把程玉交給我就回家了,用意念來照顧啊?”
秦雪一直帶着怨氣呢,她是喜歡崇拜樑午,把他當男神來着,但並不代表就能容忍他的一切行爲,她還以爲程玉跟他在一起不會怎麼樣呢,沒想到把人喝成那個樣子,而他卻好好的,這是男人該乾的事嗎?不都應該男人擋在女人前面嗎?
程玉還沒來得及跟秦雪講昨晚的事,早上醒的時候,還是被樑午的電話吵醒的,隨便洗漱了下,吃點東西就下來了,所以對於秦雪生出的這股怨氣,樑午還挺無辜的,他阻止過來着,可程玉要應下,他也沒辦法。
不過,也並不全是無辜,趙曼之所以挑釁程玉還不是因爲他這個禍水。
“可是,樑午昨晚一晚上沒回去啊?”姚軍不明白地說。
一夜未歸!
這話包含了太多層意義了,也太勁爆了。
他這話一落,車內立馬靜寂了下來。
程玉和秦雪都齊齊地看向前面的樑午。
樑午回過神來,對上程玉探究的目光,恨不得把姚軍這個蠢貨踹下去,“那個,我昨晚在朋友那裡,有點事,太晚了就沒回去。”
姚軍也意識到自己貌似給兄弟壞事了,忙補救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去找鄭霖去了,鄭霖那小子沒少挑事,老想把他寶貝妹妹嫁給你……”
秦雪拖長音哦了聲,“把我家玉兒灌成那樣,你後來還沒閒着,又去會美女去了?”
樑午這回掐死姚軍的心都有了,他就不該帶這個蠢貨出來,這就是一坑人小能手啊,把他坑的是血肉橫飛的。
“不是會美女了,是會鄭霖去了,樑午不喜歡他妹妹來着,可他妹妹喜歡樑午喜歡的不行,癡迷到都快拿樑午下飯了,鄭霖這個寵妹無極限的人,就想滿足妹妹的心願,一直在撮合樑午和他妹妹……”姚軍又忙補充道。
秦雪看了程玉一眼,然後說,“明白了,青梅竹馬,俗話說,最美不過青梅竹馬。”
姚軍還想說什麼,樑午突然吼了聲,“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惹了禍的姚軍忙乖乖地閉上了嘴,並在嘴上比劃了下,表示再也不說話了。
樑午瞪了他一眼,這纔對後面的程玉解釋道,“別聽他瞎咧咧,這貨早上忘記吃藥了,患病了,昨晚什麼事都沒有。”
樑午心裡苦啊,明明守了程玉一夜,卻愣是沒法解釋,還被人懷疑夜會美女,他是會美女了,可那個美女是程玉好不好,沒人比他更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