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晚上，和我睡覺的當然不止蜜兒，也有因子。
看見和蜜兒躺在一起的因子，我又想起了另一個因子。就是那個被附着了因子靈魂的法國智能人妹妹，那個也叫蜜兒的因子。我也不知道是這個中國因子漂亮，還是那個帶有法國姑娘肉體的因子漂亮。
“因妹，你知道我還認識另外一個因子嗎？”我問因子。
“這怎麼不知道。”因子答道，“我知道哥哥曾經在不同的時空裡穿越，曾經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古代妓院裡的妹妹，隨後又把自己變成了未來世界裡的一個智能人，而且結識了一個漂亮的法國智能人妹妹。這妹妹的名字也很美，叫蜜兒。”
“因子姐，那個妹妹的名字是我在寫書時，特意將我自己的名字給用上的。”蜜兒說。
“這我倒還不知道。”因妹說，“蜜兒妹妹原來還是個作家啊？”
“作家不敢當，姐。”蜜兒說，“整個因子緣小說都是我老師的作品，只不過在寫第四部時，老師讓我來試一試，就等於是我的作業。”
“你的老師就是英哥哥說的宇冪是吧？”因妹問。
“就是。不過他現在和我們不在一個宇宙了。”蜜兒說，“他和我都是本徵宇宙的。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就和英哥哥一起穿越到姐的宇宙來了。”
“不過我們這個元初宇宙，會不會就是你們的本徵宇宙啊，只不過我們的叫法不同罷了。”因子說。
“不會吧？”蜜兒說，“在本徵宇宙裡，可沒有說用人肉來喂狗的。”
“蜜兒妹妹還沒忘記我要用你的英哥哥喂狗那件事啊？”因妹笑了起來。
“是啊。我當時就想，這怎麼是這麼一個野蠻的社會啊。”蜜兒說。
“要不怎麼會叫元初宇宙呢。”因妹說，“再說我那天是聽強哥說抓了一隻公狗，我就當真了嘛。幸好我讓他們翻過來看了一下。”
“因妹就別說了。”我說，“記得我那一次也是和蜜兒一起被你們那個強哥給抓來祭天，也是差點就被你們的人給宰了。”
“那好像不是這個蜜兒吧？”因妹說。
“對，那個蜜兒是當年法國的一個智能妹妹，叫卡蜜兒。我就叫她蜜兒。”我說。
“就是說嘛，我想我還是認得那個妹妹的，真的好漂亮啊。”因妹說，“用我們的說法，是又嫩又性感。”
“真的是這樣，因爲是智能人妹妹嘛。”我說。
“難怪哥哥會愛上她。”因妹說。
“你們兩個不要說了嘛。”蜜兒說，“英哥哥明明知道那個蜜兒是我在小說裡描寫的法國姑娘，自然就把她寫得又美又性感，才能吸引住哥哥的眼球啊。”
“蜜兒，你是不是吃醋啦？”我說，“我覺得你這個本徵蜜兒應當比那個蜜兒還漂亮嘛。”
“蜜兒妹妹，你可能還小，還不怎麼懂男人。”因妹說，“其實任何男人都喜歡性感的女人。”
“我怎麼會不懂呢。” 蜜兒說，“我雖然還小，但我可是將老師寫的小說從頭到尾看完了的。對於男女的事已經瞭解得透透的了。”
和兩個姑娘說起有關性的話題來，竟然越說越興奮，不知不覺就半夜過了。
“蜜兒，你別忘了我們要一起穿越的事啊。”我說。
“是嗎，蜜兒妹妹？”因妹看着我和蜜兒，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你倆又想去哪個宇宙啊？”
“我倆想回到本徵宇宙去找那個鬼作家宇冪。”我說。
“那我們仨還是一起去吧。我也好想見見那個鬼作家，看他是怎麼安排我們的未來的。”因妹說。
“因子姐，我們的未來他也不知道。”蜜兒說，“那要由我們自己來寫。”
“是這樣。”我說，“當我和蜜兒剛到這兒時，他們就是這麼說的。”
“哥哥是說和那個法國智能妹妹一起來到這兒時？”因妹問。
“姐，你肯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蜜兒說，“當時英哥哥和那個蜜兒的宇宙眼看就要和另一個宇宙相撞，就是說兩個宇宙都要毀滅了。”
“還有這麼回事嗎？我怎麼不知道？”因妹說。
“不是你所在的那個宇宙。”蜜兒說，“我們發現了這件事，就立即將英哥哥和蜜兒救過來了。”
“是不是救到你們的本徵宇宙裡了？”因子問。
“對，就是這樣。”我說，“不過我在本徵宇宙裡又遇見了許多原來的相識。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過來的。照道理如果沒有被救，他們應當和原來的宇宙一起毀滅，變成因子濃湯了。”
“什麼因子濃湯？還和我有關嗎？”因子問。
“這是本徵宇宙的科學家對宇宙最小單元的叫法，相當於我們說的普朗克時空單元。”我說。
“什麼普朗克單元？我可不懂。”因子說。
“反正就是回到了最原始狀態。”蜜兒說。
“不就像我們的元初宇宙嗎？”因子說。
“這應當不是一個概念吧。”我說。
“算了，管他什麼宇宙，我們該睡覺了。不然明天都起不了牀了。”蜜兒說完，連忙鑽進了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