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回到鄭文弘家,無一例外都去洗漱,賈局看着這羣人就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怎麼了,出去探查怎麼整的跟逃荒的一樣啊,
“鄭大哥,您可以重新開宴席了,這裡的事情基本上搞定了,您安心吧。”瑤光說着就往後面的大樹底下走,不知道蛇靈回來了沒有。
來到後面的大樹,瑤光就是一愣,只見大樹的前面,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廟已經建成了,兩扇木頭雕花的門向外開着,前面擺着一個小供桌,上面擺着排位,香爐,香燭,還有水果,雞蛋,燒雞,牌位上寫着:“鄭氏門府保家仙之位。”
“嚯,這速度夠快的啊。蛇靈,這下你就好好的修行吧。”瑤光笑着對大樹叫道。那小青蛇不知道從哪裡爬出來,爬到小廟裡,一會又爬了出來,回到瑤光的肩膀上,對着瑤光吐吐信子。
蛇靈從樹上探下頭來:“我這個青蛇和你有緣分,已經和我商量過了,你要是不嫌棄就帶它走吧,這孩子也是修行出來的,假以時日可成大器。”
“求之不得,多謝您,您放心我會好好待它的。”瑤光看着那青蛇笑道:“你這個小傢伙也是一個調皮的,以後你就和雪兒做個伴吧。”
青蛇開心的扭動身體
瑤光回到前院,就看見鄭文弘在打着電話,很高興的樣子。過了一會走回來:“流水席,明天開,幾位明天一起熱鬧熱鬧啊,你們可是我鄭家的上賓啊。”
“沒問題,明天不醉不休。”瑤光笑道。
第二天清晨,瑤光就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了。爬起來透過窗戶一看,嚯,已經滿院子都是人了,這鄉親們還真是賞臉,前幾天出了那些事居然沒有一個害怕忌諱的。瑤光洗漱完畢,從屋裡出來,發現,又是自己起的最晚啊,瑤光坐在院子的角落裡,看着這個熱鬧。
九點十八分,院子外面的鞭炮噼裡啪啦的響了起來,宴席開始了。
“雙龍盤柱了,這老鄭家不是一般人啊。”有人指着那正堂的兩個柱子叫道。
瑤光往裡面看了一眼,還是那白蛇和黑蛇,這次不能在被打暈了吧。瑤光輕笑着。
“上去了,上去了,好。”人羣中歡呼聲四起。
“這次不會再被打暈了吧。”陳海恤笑道。
“應該不能了,不然這兩條蛇太可憐了。受傷的爲什麼總是它們啊。”江雲笑道。幾個人吃着茶笑成一團。
第二天早上,衆人告別鄭家人直接去了城外碧天觀,那幾個道士雖然死了,可是事情必須要搞清楚,這所謂的邪門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這都很難說的。
碧天觀的門前,衆人下車,歸山遞上拜帖,過了一會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走下臺階,將幾個人引了進去。
坐在接待的茶室裡。那道士開口道:“不知道幾位來此求見師父,有何賜教。”
歸山也不含糊,直接把那七個腰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道長這個腰牌是您觀中之人所配麼?”
那道士拿起木牌,一看,臉色就是大變:“你們從何處得來?”
“在一座古墓裡,具體的情況是這樣的。。。”歸山正要開口,卻被那道士打斷:“幾位,你們隨我去見師父,你們直接和他老人家說。”說着道士站起來帶着衆人急急地往三清殿後面走去。
來到一個房間之內,一個年紀大一些的老道士正在寫字。
“師父,這幾位有要事相見,事關當年的那件事。”道士開口道。
那老道士放下手裡的毛筆,驚訝的看着瑤光等人對着那中年道士說道:“有那幾個孽畜的下落了?”
“師父,具體的情況你問這幾位吧。”那中年道士說道。
“貧道虛空,有勞幾位。”虛空道長行了一個道禮。
瑤光等人回禮自報家門後,大家坐了下來,瑤光把東山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因看到這腰牌,深覺此事不妥,特來叨擾,請道長見諒。”
“您客氣了。”虛空道長聽完,沉默了很久纔開口道:“按照諸位的描述,這確實是我碧天觀的人。”
“道長,這是怎麼回事啊?”霍明坤忍不住好奇問道。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了,你們看見的那個年紀大的,是我的師兄,當年我們在研究大道有情還是大道無情的理論上出了分歧,我認爲大道有情,他認爲大道無情,在這個事情上我們爭辯了很久,可是誰也說不過誰,時間不饒人,我們都上了年紀,師兄覺得我們修道之人就應該運用自己學習的道術來達到所謂的長生不老,而我認爲所謂道法自然也是的順其自然的一種,可是師兄不這麼認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爲了所謂的終極夢想開始不擇手段,研究各種可以青春永駐的方法,我告訴他,得道飛昇就是要在道法修行的過程中摒棄這副皮囊,可是他太過於執着,爲這個事情我們大吵了一架,師兄負氣而走,同時帶走了幾個他的親隨,我爲了不讓他繼續再走歪路,就四處打聽,可是卻找不到他們,前一段時間,有幾隻靈蝶送回了幾個靈元,我才知道,其中的幾個人因爲助紂爲虐而被高人識破,這靈元就是作孽的代價啊。”
“幾隻靈蝶送回靈元?!”瑤光聽到這裡就是一愣,幻化出一隻靈蝶:“那你看看是這個麼?”
“對,就是這個。你怎麼?”虛空道長驚訝道。
“道長,實不相瞞,那靈蝶是我放飛的,你的弟子們勾結鬼宗,爲禍人間,我在追查鬼宗的時候,遇到這些人強力的反抗,我沒有審判的權利,所以我只是取了他們的靈元,把他們送去警局。”瑤光嘆息道。
“這是必然的,我也是在追尋他們下落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和那個叫做鬼宗的歪門邪道走到一起的,那所謂的長生的法子只怕也是這麼來的了。哎自作孽不可活啊,這是報應啊,難爲你們還來告知。”虛空道。
“那您知道那法陣麼?”瑤光問道。
“知道,那是一種已經失傳的法陣,用橫死這人的身體來拘泥死者的靈體煉製惡鬼作爲魄,用自己的元神作爲魂,在用那些蟲蠱煉製丹藥,保證肉身不腐,魂與魄合併不僅可以增加法力,還可以不用在修煉,肉身不腐這不就達到了長生和法道兩個頂端,可是這種術法殘忍至極,在融合後是要用鮮血來維持的,牲畜的血爲下等,人的血爲上等,如果讓他們成功,那麼就是嗜血的活死人。”虛空道。
“原來是這樣,我們這是陰差陽錯的把他們給連鍋端了?”陳海恤驚訝道,下一分鐘就被瑤光瞪了一眼,意思你注意措辭啊。
“道長見諒,孩子不懂事。”瑤光趕緊道歉。
“不必客氣,你怎麼這麼做也是無可厚非的,只怪他們自己劍走偏鋒了,哎,報應啊。”虛空嘆氣道:“倒也好,死了清淨,總比活着禍害人要好啊,想我碧天觀自詡名門正派,可是卻出了這麼些個敗類,真是家門不幸啊,讓幾位見笑了。”
“你客氣了。”瑤光不知道在說什麼。事情是弄清楚了,也沒有得什麼留下來的必要了,瑤光等人起身告辭。出了碧天觀,瑤光無語的道:“怎麼又是鬼宗,這是陰魂不散啊,歸心道長啊,您的心都碎成渣滓了吧。”
“爲什麼啊,我的門派早就不在了,我現在是歸心,不是鬼鬚子,我碎什麼,真是的。”歸心擺擺手。。。
瑤光看着他這無所謂的樣子還真是打心裡佩服,得,這趟鄉下之行,想做的事一件也沒做成,鬱悶的事情倒是不少,還是回家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