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結束的時候蘇暖跟徐敏才一塊過來,她們兩個直接去了四樓,之前我跟徐敏說的時候等的就是今天。
“當然沒有問題,只是賭錢太沒有意思了,我們還是賭點別的如何?”
“不知道敏姐想賭什麼啊?”
她臉上帶着無比的自信,好像這場賭局她已經贏了。
“就賭夜色的經營權吧,如果你輸了,夜色就交給暖姐。”
“那如果我贏了呢?”
“那夜玫瑰的經營權就交給你了。”
這賭注確實太大了。
“暖姐,這事情她能做主?”
“這個賭注是我提出來的,肯定作數。”
劉淼從樓下端來了一個托盤,裡面既有撲克牌也有麻將。
“咱們就一把定輸贏好了,要搖色子怎麼樣?”
“對不起,我不會,要是一把定輸贏的話還是直接抽一張牌看誰的大好了。”
“那就按你的規矩來吧。”
徐敏肯定是賭術高手,要不然蘇暖也不會放心讓她主持我那個時候的賭局了。
“你來驗一下牌吧。”
從托盤裡面拿出一副嶄新的撲克牌放在桌子上,徐敏拆開用很花裡胡哨的動作檢查了一遍,就跟電影上演的差不多。
“這牌沒問題,你還需要重新洗一下嗎?”
她舉起牌來遞到我面前,我接過來正面攤開,然後重新洗了一遍。
“好啦。”
話音剛落她便抽出一張牌,我知道那張牌肯定不是黑桃A。我把自己記住的牌抽了出來。
“敏姐,看來你輸了。”
我將牌攤開,黑色A,而她則是最小的方塊2。當看到結果的時候我便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因爲她們兩個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
“以後夜玫瑰就是你的了,我一會讓小六把合同給拿過來。”
蘇暖笑呵呵的說道。
“不用了,對於經營夜色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們還是自己留着吧,不過我有一個其他的條件。”
蘇暖嘴裡叼着一支菸,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那就是把她的命給我。”
“好啊,她現在就是你的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蘇暖直接說了一句,就好像自己不用的垃圾被丟掉一般。
“看來你的主子早就不想要你了啊。走吧敏姐,跟我去辦公室吧。”
我苦苦尋找幕後的黑手那麼久了,或許在她的身上可以找到突破口,這也是我爲什麼非要跟她賭這一局的原因,當然沒想到會那麼順利。
“我知道你叫我來肯定是有事情要問。在這之前難道你不想知道爲什麼會輸,而且輸的這麼徹底嗎?”
徐敏沒有絲毫慌張,臉上的笑意很是淡然,這女人絕對是經過大風大浪的那種。
“你的賭術確實不至於輸的那麼難看。”
“不是我,而是暖姐。其實我抽到的是你那張牌,只是被暖姐用手法給換掉了。”
徐敏看着我有些驚訝的表情,嘴角上翹寫滿了得意。
“真想不到暖姐的賭術那麼好,但是還有一點讓我想不明白爲什麼暖姐想要把夜玫瑰的經營權輸給我呢?”
“暖姐知道你不會要的,你要的只不過是從我的口中得到那次賭局的真相罷了。我說之前已經告訴過你了,但是暖姐斷定你不會相信的。”
之前她跟我說過一點,我確實不太相信。但這一切竟然全被蘇暖算計到了,那接下來的對話似乎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爲她說的話肯定也是提前彩排好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有必要再問你了。你的命就留在這裡吧。”
我掏出匕首,不管幕後主使是誰,她是直接害我之人。這口惡氣已經在內心鬱結了那麼久,也該做一個了斷了。
“殺我就不勞你費心了,不過我聽說慕容狐很快就要來青山了。慕容家的落敗讓他有些狗急跳牆了,而你這個搶了他兩個未婚妻的人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他要真敢來青山,殺了就是了。以前的慕容狐或許我還有所忌憚,現在?”
我冷哼一聲,在京城待不下去了想來青山找事,絕對讓他有去無回。
“雖然慕容家失勢,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楓葉集團已經被他控制了,怎麼說人家也是青山城有名的企業家,殺他你恐怕也活不了。因爲跟他比,你只不過是一條土狗罷了。”
“啪。。。。。。”
我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慕容千雪說我沒有問題,其他人肯定不行。
“如果我死在夜色的話你覺得會沒有人知道嗎?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還有一層身份,省城三號領導的閨女。”
她摸着自己被打的臉得意的看着我。
“你有病吧,你爹那麼有勢力你幹嘛去給別人當跟班?”
這他孃的都是什麼事啊,隨便出現一個人身份都能碾壓我。
“如果我沒有這層身份,你以爲暖姐會這麼幹脆的把我留在這裡嗎?”
她擡高胳膊想要把剛纔的耳光還回來,不過卻被我死死抓住了,然後又給了她一個耳光。
“你有這層身份保護我不殺你,但並不代表老子不敢抽你。慕容狐能狗急跳牆,老子也可以魚死網破。”
使勁將她推倒在地上,她的眼中全是恨意,咬着牙鐵青着臉看我。
“林浩,你現在不用得意,你的命將來肯定是有人要收的。”
“放她走。”
劉淼跟李傑這兩個貨竟然在牆根,真以爲我是見了女人便拔不動腿的人了。
“老大,葉小姐在下面等着你呢。以後我們兩個是不是又要多一位嫂子了?”
劉淼賤兮兮的表情讓人很想抽他。
“滾蛋,咱們青山的三號領導是誰啊?”
“徐懷光啊。”
“大爺的。”
姓都是一樣的,看來徐敏是沒有騙我了。
“其他兩位嫂子已經走了,老大,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說我長的也不醜,怎麼就沒有女人搶我呢?”
我也沒搭理他們兩個,徑直下了樓。
“葉小姐,今天晚上時間會不會太短了點啊?”
“我也沒說是今天晚上啊,我媽明天會到青山,她應該會想見你一面。”
“不見。”
他們葉家人都有病,指不定她媽又會出什麼幺蛾子呢。
“你可別忘了,我可是用一百零五塊錢拍下了你一個晚上,這可由不得你。”
“生活還真全是套路啊。”
在車上看着慕容千雪送給我的那塊手錶,總不能兩個手脖子一邊一塊吧?
不想在夜色待着又不知道該去何處,想着是不是也應該買一處房子了?
正當我思緒飄忽不定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小梅罕見的給我打來了電話。
“浩哥,冉姐好像生了重病,我想送她去醫院她也不去,要不然你過來一趟吧。”
“她怎麼了?”
“我也不清楚,蜷縮在牀上,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好,那你等着我吧。對了,你們沒有換地方住吧?”
“沒有,還住在你之前買的房子裡面。”
掛了電話,深深吐出一口氣。如果慕容狐要接管楓葉肯定繞不過蘇冉這關,估計她最近也是沒少吃苦頭。
這個小區還真是既熟悉又陌生啊,想當初從這裡嫁出去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小梅,是我。”
很快小梅便將門打開了,不由分說的拉着我手進入了蘇冉的臥室。
“你怎麼了?”
蘇冉蓋着被子蜷縮在牀上,臉上全是汗水,長長的黑髮就像剛洗過頭一般。
“我送你去醫院。”
“我不去。”
她的聲音都因爲痛苦而顫抖。直接將她從牀上抱起來,她還穿着職業裝,估計在下班之前就應該出現這種症狀了。
“林浩,你把我放下來,我不想去醫院。”
“小梅,幫她拿着衣服。”
開着車很快便到了醫院,醫生的診斷是急性闌尾炎,需要馬上動手術。
“我不動手術。”
蘇冉臉色蒼白的抓着我的手,她着實害怕。沒想到如此有心機和城府的她竟然會害怕一個小小的闌尾炎手術。
“沒事,只是一個微創而已。醫生,請馬上安排手術吧。”
看着蘇冉被推進手術室我才鬆了口氣,她的脾氣有多倔強我還是瞭解一些的,畢竟在大學暗戀了人家四年啊。
“小梅,公司情況怎麼樣了?”
“花少所有的股份全部轉讓了出去,其他股東的股份也被人收購了。現在的楓葉已經是別人的了,冉姐這幾天因爲這件事情幾乎沒怎麼吃過飯,全是拿咖啡充飢。”
“接手公司的是不是慕容狐?”
“是啊,浩哥,你怎麼知道?”
“你留在這裡照顧她吧,我就先走了。”
誰知道小梅拉住了我的胳膊。
“哥,你不知道蘇冉姐有多喜歡你。有時候她在沙發上睡着還會不時喊你的名字呢。我覺得還是你留下來吧,反正這個手術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我心一軟就跟小梅一塊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面。過了沒多長時間她便被醫生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手術很成功,患者麻藥勁可能還要等一會才能過去。”
“辛苦大夫了。”
我跟小梅推着她進了病房。
“小梅,你去買點稀飯上面的吧。”
“那你把車鑰匙給我,這個點了肯定要跑一段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