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陸思晨之間總是這樣堅信着彼此,從不曾想過這些堅定的相信會變成日後傷害彼此的利劍。陸思晨說:“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
所以我從不後悔爲他打造天堂,哪怕犧牲再多,只要他還在就好。
也許是我年少的時候把感情看得太輕,所以在愛上的時候纔會那麼的義無反顧飛蛾撲火,用溫連成後來的話說,我跟陸思晨都是一類人,都是那種不管不顧的人,卻又不是同類人,因爲我付出的遠不止血和肉,還有靈魂。
我跟陸思晨再次和解,沒有被陸正音的陰謀修成正果的機會。也許我該偷偷慶幸一番,但是我沒有,跟陸思晨和解之後,我的擔憂更加多了,除了陸正音還有溫年成,最重要的是那晚我無意間在陸思晨工作包裡看到的一款香奈兒當季的新款脣膏。
記得是我跟陸思晨和好的第三天晚上,正當我坐在牀上糾結着孩子的事情的時候,陸思晨再次向我發出了他想要的信號,我好說歹說找了不像樣的理由拒絕他,我說我身體不舒服,最近老是肚子疼,估計姨媽快來了,怕中招,我以爲以他平時疼我的性格準會兒委屈自己,憋着。可是他那晚上卻見招拆招,還笑嘻嘻的對我說:“沒事,老婆,我帶TT。”
說着就從牀頭櫃的抽屜裡翻出之前買的TT,興高采烈的朝着我撲來。
我一個轉身躲開了他,陸思晨在牀上撲了個空,尷尬的看着我,無辜的眼神問:“爲什麼你都不想跟我AA了?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真是有苦難言,同時也佩服他的想象力,居然能聯想到我不愛他的事情上去。
我無奈的坐回他身邊,好聲好氣的說:“不是啦,老公,只是這幾天我真的不舒服呢,要不過兩天?等我大姨媽過了?”
看他不說話,我繼續我的溫柔攻勢,緊緊的摟着他的腰,撒嬌到:“老公,我的好老公,我知道你疼我呢,不忍心看着我生病吧?所以老公就委屈幾天啦,好嗎?”
說着我就在他的脣上印上一個熱騰騰的的吻。
陸思晨這才嘟着嘴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好吧,爲了老婆我就忍忍吧。”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心想這下總可以放心了,正要躺下去睡,又被陸思晨猛的拉了起來,他一驚一乍的拉着我說:“不對啊,老婆,我記得你大姨媽不是這幾天來啊,月初的時候就已經過了呀。”
我想說被踩着尾巴的貓,一時間慌了神,居然把自己月初已經來過大姨媽的事情都忘記了,我一臉尷尬的看着陸思晨,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陸思晨緊接着露出一副非常着急的神情,雙手攬着我的肩膀,緊張的說:“老婆,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要不咱們明天上醫院去看看吧?”
我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一定不能去醫院,一去不就穿幫了嘛?一定不能讓陸思晨跟我去醫院,否則以他的性子一定不會讓我打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