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劉月欣奇妙的愛情之旅展開了。
這個週末我沒去做兼職,劉月欣約我去遊樂場玩,我一早起來,用電話叫醒了劉月欣,在學校正門前五百米電話亭等劉月欣。
大概半小時以後,我電話響了,我從褲兜裡拿出來一看,是劉月欣打來的,便接聽。
“喂,月欣。”
“玉堂,你去地鐵D入口等我,我不想被人知道我們談戀愛。”劉月欣電話裡說道。
“哦,可以。”看來劉月欣是不想被學校同學知道我們談戀愛。
掛了劉月欣的電話,我就趕過去地鐵入口。
我現在地鐵口,東張西望的找劉月欣的身影,突然我在人羣中,見到一個面帶口罩,頭帶鴨舌帽,長髮飄飄的女孩,身穿一身白色的休閒衣服,給人感覺就是乾淨利落,站在人羣中就特別比別人高半個頭,我一眼就認得出她就是劉月欣,自己女朋友,就算再怎麼遮掩,那股校花氣質我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我走了過去,沒說話,一手就牽着劉月欣的手,轉身就往地鐵檢票口走。
“玉堂,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發現有兩個師兄跟在我背後,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跟着我的。”劉月欣說道。
“不是吧?那咱們的地下情不會被別人發現了吧?”我驚訝道。
“不清楚,咱們快走,快上地鐵。”劉月欣說道。
“知道就知道,我也沒所謂了,讓他們隨便說吧。”我不以爲然的說道。
“我沒所謂,但你……”劉月欣欲言又止。
“這樣更好,咱兩關係公開了,省得受到那麼多人的表白。”
“好像也不是完全了好處。”
上了地鐵,因爲我們都比較早出門,所以地鐵也沒什麼人,我和劉月欣也都坐了下來。
“玉堂,這個給你,咱倆的定情信物。”劉月欣向我遞來了一個非常精美的盒子,大概和一包煙差不多大。
“這是?”我拿了過來打開一看驚訝的說道:“玉佩!?”
劉月欣送我的是一個圓形的玉吊墜,形狀呈大圓形,上面雕着一條龍,雕得栩栩如生,簡直就差沒整條飛出來,整個玉佩晶瑩剔透,白裡透明,沒有任何一點雜質,雖然我不懂鑑賞玉,但這塊玉一看上去,就連我這個門外漢都知道絕對價值不菲。
“對啊,你這個太陽形的,而我的就是月牙形的,你上面雕的是龍,我上面雕的是鳳,兩個可以拼成一塊,合成一個大大的圓形。”劉月欣開心的說道,邊說還把胸前的月牙形玉吊墜提出來,讓我看。
感情這兩個玉佩是情侶型的,大月牙包着我的圓圈,成爲一個圓,沒錯,圓滿的圓!現在我終於想起來我帶的吊墜從哪裡來的,而且也知道劉月欣的吊墜和我的是一對的。
“這玉佩很貴吧?”我問道。
劉月欣靠近我耳邊,小聲的說道:“一對一共五十二萬零一百三十一元四。”
我一個手抖,險些把手中的玉佩丟到地上。這個天文數字,5201314?我愛你一生一世!
這個玉佩,買臺小汽車都足夠了。
“月欣!你…!傻了嗎?買那麼貴的東西!”我驚恐道。
“堂堂,你就當它五百二十塊就行了,現在不買也買了,也不能退了…”劉月欣抓着我的手,搖來搖去撒嬌道。
得,我這女朋友,要是任性起來,簡直當錢不是錢,錢不就是張紙嗎?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我下次做金融投資,真要勸勸她入我的股。
“算了,千萬別再有下次。”我非常無奈的說道?
“哦。”劉月欣羞澀的應了一聲。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身驚呼:“李玉堂!劉月欣!?你們…?”
我一看,說話此人是個男的,我不認識,但他居然認識我和劉月欣,看來是和我們同一所學校的,我不能打理他,我打理他就證明我是李玉堂,我也挺佩服這男同學的,劉月欣帶着口罩和鴨舌帽都被她認得出來。
劉月欣和我彷彿有着心靈感應一樣,也沒搭理這個同學,完全當他透明。
“你們兩個在一塊了?”男同學又說道。
我們還是不說話,就當他是空氣。
“你們倆這是去哪兒呢?”男同學不死心的問道。
“神經病,你到底講什麼呢?”我實在忍不住,我用自己的家鄉話直接罵了一句。
那男同學一面懵,看他的樣子,似乎也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認錯人。
“尊敬的旅客,遊樂場站到了。”這時,地鐵也到我們要下的站,停了下來,開了地鐵門。
“老婆,我們走。”我又用家鄉話說道。
我和劉月欣站了起來,我牽着劉月欣的手就往地鐵外走。
出了地鐵站,劉月欣樂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沒想到我還有用家鄉話這一招。
“走,我們去買票。”我牽着劉月欣的手,就往遊樂場走去。
週末的遊樂場就是人多,一眼看去,沒一千也有八百,排隊的長龍都和醫院的看醫生的差不了多少。
“月欣,你在這等我,我去買票。”我對劉月欣說道。
“不,反正我等也是站着,我們一起排隊。”劉月欣不願意的說道。
“好吧…”我無奈的說道。
我牽着劉月欣的手,排起了隊。
“等一會兒我要玩過山車,蹦極!”劉月欣開心激動的說道。
“這兩個都是最刺激的,你能受得了嗎?”我關心的問道。
“我絕對敢玩,倒不知道我的男朋友敢不敢!?”劉月欣藐視的說道。
激將法,擺明了是激將法!以我這個智商,我會看不出來?好,我就知道你激我,我就偏偏要中你的計!
“行,不就遊樂場的機動遊戲,我會不敢玩?”我一臉不屑的說道。
“嘻嘻,咱們一起玩。”劉月欣開心的說道。
而就在這時,身旁傳來一道女人聲音:“李帥!劉月欣!?”
我一聽,得,又在這碰到熟人了,不行,我不能扭頭看,如果我一扭頭,那不就證明我承認是李玉堂、李帥了嗎?可是我不扭頭,但劉月欣則不然,聽到別人叫她名字,頭一扭,就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劉月欣你就算帶着口罩和鴨舌帽,到那都被人一眼認了出來,人家叫你,你還反應那麼快,不就是等於承認你是劉月欣了嗎?
我故意的左顧右盼,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然後左右用力故意甩一甩脖子骨,頸椎發出“咯咯咯”骨頭聲,在甩頭的同時,我順便用眼瞟一下旁邊的女生,在旁邊的隊伍一個女生,我一眼就認得出她來,她叫‘李春花’,比我小一屆的學妹,因爲之前她向我當面表白過,被我當面拒絕過,所以我一眼就認得出她來。
“李帥,原來你和校花是一對!”李春花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帶有鄙視的說道。
“李玉堂!?”
“他就是學霸李玉堂?”
“……”
這得完!沒想到李春花像個旅遊團一樣,一羣學妹集體出來遊樂場玩,而且我牽着劉月欣的手都被她們看得真真切切,來得好,還真不如來得巧,這下真的是算我有千張嘴,也有口難辯了,捉了個正着。
也罷,我也不說話,也不解釋,隨便讓她們怎麼說,我就牽着劉月欣的手買了門票。
“玉堂,看來我們的關係真的要被在校園公開了。”進了遊樂場,劉月欣對我說道。
“公開就公開,他們喜歡怎樣就怎樣。”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說道。
“你不是不想招惹那麼多言論嗎?”劉月欣不好意思的說道。
“管他呢,活在當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呵呵,是讓別人去說吧。”劉月欣說道,好像也被我樂觀心態感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