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在得意的詭笑中,收走了那一大海碗的仙丹後,把手上的這一粒,湊到陶局長的眼前鄭重其事道:“領導請看,這仙丹的表面,流轉的都是自然星空的奧義,成不成得了丹,完全得靠天地造化,並非人力所能爲啊!”
陶局長仔細瞧了瞧:天啊,這上面看起來還真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小宇宙,即不像是雕刻,又不像是印刷,竟好像是自然生成一般,而且還隱隱流轉,恐怕真非人爲,還真是借星空宇宙的神秘力量,自然成丹的。YHZW 網 站 。
“麻煩領導向上面解釋清楚,我這仙丹,要年成大好,才能出那麼十來粒。”李凌一臉爲難道,“既要照顧國內同胞,又要兼顧國際友誼,我這仙丹,每年五粒內銷,五粒出口,只能勉強做到這個份上了。
唉,而且這仙丹雖掛着個仙名,其實是凡藥來的,除了救命,並不能延年,若是身體衰老的自然死亡,這仙丹嗑上百粒也是枉然啊。”
這話哄鬼唄,長生不老當然不可能,但嗑了這丹後會百病全消,延年益壽那是百分之百的事,科學家們早就研究過,若是自然老死,人人至少都能活上一百五六十年。陶局長悶想道:
這丹的產量這麼低,要讓他向上面敞開供應那是不可能的事…對了,他不是說裡面有屎有尿有很多髒東西麼,我就把這事向上面添油加醋的解釋一番,應該能打消某些人想用它來保健的好算盤,嘻嘻嘻,恐怕有些過於潔癖的傢伙,死撐着都不會服這種丹……
陶局長終於想清了應對之方後,這才起身道:“那位的身體惡化得很快,我不能再擔擱了,這就趕着送藥去。
小神醫同志,下次有機會再見,我再請你去吃火鍋。哦,還忘了一件至關緊要的事,你這丹這麼龐大,該怎麼個服法?”
本來是入口即化的豆豆糖,誰讓你們想掏光我的家產。YHZW 網 站 。李凌笑道:“把它含在嘴裡,幾分鐘就自然化開了,精華會自然滲入人體,絕對是藥到病除。
只是它的味道有點苦,病人可要忍耐哦,要是丹沒化完就吐了出來,治不好病可別再來找我的麻煩。另外,這丹的成份要等治好了他才能向上面彙報,否則他要是不肯服用,擔擱了治療,你可別找我來退藥錢。”
那位每天痛苦成這樣,就算當面告訴他也不會有什麼顧忌。這服藥的方法倒也還算簡單,絕症的煎熬,比苦遠勝千百倍,保命的藥誰會捨得吐出來啊。陶局長想了想後又發現了一個問題:“要是小孩子怎麼辦,就算忍得了苦,也張不開這麼大的嘴啊。”
“沒關係,用水化開,只是會更苦些。”李凌想了想後道,“灌藥的時候不要心疼孩子,你就算灌得把他給嗆死了,只要藥水全部入了口,也能把他再救回來。”
“天啊,這樣對付小BB,是不是太殘忍了點?”陶局長搖了搖頭後,終於走了。
操,當年二爺爺給我灌藥時,那是捏緊鼻子用漏斗倒!李凌惱道:真是沒見過世面的城裡人。
“大老闆,要是沒有什麼再交待的東西,我就去忙籌辦公司的事了。”張總整理好行李,就準備出發了。
“等等,有一件大事一定要儘快辦好!”李凌嚷嚷道,“給我們石頭鋪村選一個風水寶地,建一棟安居花園,我要求每戶都有一套120平的新房,彩電冰箱空調傢俱要一應齊全,另外,再給每戶人家按人口點數,每人發20萬人民幣的安家費。
要是你們有什麼窮親戚,也可以建這樣的安居花園,自己直接做主就行了,我不差錢!”
這傢伙,敗家還敗得總算有點良心!張總開心的笑了:算上就要進帳的30億美金,現在公司的流動資金有近三百億人民幣之巨,還真不差錢。
“收攤,走人,我們也回昆城算了!”黃明蘭一聲大嚷,屋子裡頓時雞飛狗跳,大家都收拾好東西后,張鵬飛卻寂寞如雪道:
“曲終人盡散,獨留一孤男,你們都回昆城了,我現在也沒事可幹了,真無聊。黃領導,我跟你們一起去南省玩玩好不好?”
“死開!你自己有腳不會去啊,老跟着我們幹嘛!”黃明蘭立馬踹了他一腳,張鵬飛被這一腳,踹得更是寂寞如雪:“唉,人生得閒實堪苦,不如奔波窮勞碌。我姐收了我的攤,實是散了我的魂啊……”
啊?衆人愕然:是啊,他這麼一個愛做生意的二百五,突然就閒了下來,會不會得抑鬱症啊?
“舅舅,你還有大把的活可幹。”李凌湊到他耳邊,神秘兮兮道,“你不是拉回了一堆大石頭嗎?回老家去砸石頭玩吧,說不定砸出來的家產,比你先前還多得多。
你砸了石頭後,要是還閒得慌,拿你的私產來我們雲西縣投資吧,有我幫你暗中掌舵,你絕對也賠不了。”
是啊,小凌子才砸了六塊大石頭,就砸了十幾個億,我拿走了二十來坨大石頭,都是經他打過卦的,出寶率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張鵬飛終於重煥青春了:要是我拿着十幾個億去他們那破地方投資,他們家的那些官,還不得把我當大爺供着啊,既有活幹,又可幫我家空心菜看住她男人……
“我很忙,先走一步了,帥哥美眉們,拜拜!”張鵬飛拽着皮包就風風火火的衝了出去,把黃明蘭二女震得愕然:原來小凌子治心理病,也是神醫級的。
回到昆城後,黃明蘭惦記着據說可以青春永駐,紅顏不老的仙丹,也沒急着回雲城,和李凌一起留在那個莊園裡閒玩。
李凌給範長生打了個電話問了問。範長生說忙得正順手,並沒有急着催他回來上班,反而因李副部長以療養的名義,賴在中醫院沒走,生怕他真把李凌拐去當院長,還流露出想讓他多躲一陣子的隱晦意思。
“乖兒子,快叫媽!”李凌拍了白李飛龍的屁股,笑眯眯的指了指上官蕊道。
啊?我們的兒子就有這麼龐大了?上官蕊愕然。
“咩~~~~咩~~~~~”這蠢馬費勁的嚷了兩聲後,顯得很不樂意:長得比俺爸遜多了,一點仙氣都沒,還傻愣愣的,老爸真是沒眼光。
“它是羊還是馬啊?”上官蕊愕然,“不會是混雜了羊的基因,是個轉基因的怪傢伙吧?…”
噗~~~噗~~~~噗~~~~~這蠢馬連打三個響鼻後,碰的一下,踢飛了食槽,顯得很是生氣:你纔是個轉基因的豬頭妞,真是浪費了我憋了半天才憋出來的外語,哼,以後再想讓我認你當媽,沒門!我自己給自己找媽去。
“混丫頭,別瞎說,你兒子聽得懂你的話呢。”黃明蘭立馬捂住了她的嘴,小聲道,“它剛纔都叫了你兩聲媽了,你還罵它幹嘛。這是一個脾氣暴躁,跑得比高鐵還快的兇獸,小心它哪天偷偷發橫,摔你一跤後,讓自己再換個媽。”
啊,太可怕了,這傢伙剛纔一腳就踢飛了幾百斤重的石槽,確實兇猛得可怕。上官蕊心驚之餘,卻鬱悶道:它啥時候叫過我媽了,不就是才咩咩了兩聲嗎…咩咩?媽媽?原來這傢伙是個五音不全的啞巴。
“小凌子,你兒子養得這麼肥大又脾氣暴躁不服管束,該怎麼把它弄回去啊?”黃明蘭皺起了眉頭。
“弄回去幹嘛?”李凌隨口就道,“這裡山清水秀,正適合養馬,讓他跟媽媽打混,有什麼不好?”
這蠢東西竟生氣得一頭撞牆,把寵物欄的磚牆,撞出了老大一個窟窿。
蠢丫頭果真把它給得罪了!黃明蘭當機立斷道:“它這麼會跑,我們坐飛機回去還不如騎你兒子的高鐵算了,就不知它的耐力如何?”
咴兒咴兒咴兒!這蠢馬興奮得四蹄刨個不停,竟把堅硬的水泥地面,刨出了四個大窟窿,駭得一旁的上官蕊,面無血色:比老虎獅子還兇猛啊。
“夏天還算湊合,大冬天的這麼大的風,跑起來誰受得了啊?”李凌想了想後道,“咱家龍兒的耐力倒不成問題,先讓它呆在這裡跟媽媽玩,明年天氣回曖後,再帶它回去吧。”
這蠢東西竟傷心得賴得地下直打滾,才半晌工夫,就把一身潔白的馬毛,滾得灰不溜秋,髒得要死。
“我們家就在那個方向,你要真有本事,就自己跑回家去!”李凌指了指老家的方向後,再往它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腳,兇巴巴道,“還不快自己滾到塘裡去洗個澡,再敢隨地打滾不講衛生,小心我把你送到孤兒院去,不認你這個兒了。”
這蠢馬卻湊上來細心的聞了聞後,這才往荷塘跑去,撲騰一聲水花濺起,把上官蕊駭得打了個寒顫:“這麼冷的天,它還真跑到塘裡去洗澡了,會不會凍着啊?”
“沒事,咱們的兒,身體棒得很呢,就算拉到北方去冬泳,也沒問題。”李凌隨意的笑了笑後,就不管這事了。
直到第四天下午,史密斯這才趕了回來,令李凌驚喜的是,這傢伙竟然帶回了兩顆千年參王,還提了兩瓶跟先前那瓶一模一樣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