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環球太子，手眼通天
或許是因爲身處娛樂圈就是得顯擺，但也有可能是環球製片廠乃是環球影業的總部。
總之，當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帶着伊森·瓊斯和史蒂夫·喬布斯來到自家的食堂時，那超過一萬平方英尺的佔地面積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豪！
自助餐般的用餐形式和流水線般的三列菜品櫃更是將豐富二字刻在了門臉之上。
甭管是代表着海濱風味的太平洋菜系，還是深受MXG影響的西南菜系，亦或是將高盧雞菜，印第安人菜，黑人菜融合在一起的Cajun菜系，這裡那都應有盡有。
除此之外，以手撕豬肉，油炸肉類爲代表的南方黑人菜系，也就是米國人常說的家常菜，和融合了各地移民口味的紐約菜系，以及以約翰牛移民爲主而創造的新英格蘭菜系，這裡也都尋找得到。
毫不誇張的說，環球影業這小小的一間食堂，那就已經囊括了米國流行的全部風味！
而在挑挑揀揀之後嘛，伊森選了一份海鮮什錦菜，一份辣肉醬燉豆，一份德州烤肉。
斯皮爾伯格要了一份烤牛排，一份班迪克蛋，一份美洲山核桃派。
喬布斯這傢伙拿了一份梨乾酪沙拉，一份墨西哥捲餅，並要了一份秋葵蝦湯。
簡單品嚐了一下，伊森頓時豎起了大拇指，道：“Oh Fxxk！這個烤肉真的非常Juicy！”
“噢~伊森~你喜歡就好~”斯皮爾伯格介紹道：“我們這裡的廚師都是有着二十多年烹飪經驗的大師，很多都是從菜系流行地直接請來的，儘可能的還原了當地的風味。”
“就比如說你要的這個德州烤肉，那就是從奧斯汀請來的，Mueller家族的廚師做的。”
“他們家族的創始人，是全米第一個將牛肋引入烤肉界的大師。”
“是嗎？這麼看來我今天還挺幸運的？”伊森滿是意外的說道：“雖然在路上堵了半天，沒有來得及吃午餐，但能夠在飢餓的時候品嚐到大師的料理，那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我這不是在吹捧啊！畢竟，在需要時獲得的需求，能讓人的滿足感成倍增加。”
伊森的話語聽得斯皮爾伯格眼睛一亮，“噢伊森，你說的很對。”
喬布斯也揚了揚眉，微微點頭，算是贊同。
雖說大家來到食堂的真實目的那就是吃飯，但在初次見面的情況下，該聊的天還是會聊的，稱讚過菜品後，伊森便主動打開了話題，詢問斯皮爾伯格和喬布斯是如何認識的。
“如何認識的？和你一樣，都是通過遊戲認識的。”
斯皮爾伯格笑着道：“史蒂夫和我說，你們是在賣遊戲的時候認識的？那我和你們正好相反，因爲我是在買遊戲的時候和史蒂夫認識的，當時的他好像是在洛杉磯推銷《Gran Trak》？”
說到這兒，斯皮爾伯格偏頭看了一眼喬布斯。
“Yeah~Yeah~Yeah~”
聽到問題的喬布斯點頭道：“《Gran Trak》~就是它，那是我們第一次認識。”
他抿了口服務生送來的蘋果汁，然後吐槽了起來，“說實話，我們在第一次見面時，史蒂文給我的印象那就是個瘋子，因爲當時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千美元的現金，來購買街機。”
“真的！我當時都呆掉了！”
“那可是一千美元啊！我都不知道爲什麼一個正常人的身上會帶這麼多錢！”
“噢，誰讓我想玩遊戲呢？”
喬布斯的話語讓斯皮爾伯格笑了起來，說：“如果我沒記錯，當時雅達利在訂購會場裡打出的送貨時間是三天，但三天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漫長了，我不想等，所以我就直接掏出現金去買了。”
“可問題是他當時拿的都是一百的！”
提起這件事情，喬布斯頓時就來了勁，開始給伊森筆畫了起來，“那可是一疊一百美元啊！我當時根本就不敢收！我害怕他是賣粉的，更怕拿着現金以後會被人搶劫！”
“噢噢噢，這事情不能怪我。”斯皮爾伯格兩手一攤，開始解釋：“雖然我拿的出二十面額的美元，但一千美元可是五十張二十美元啊！那都是一沓了！我拿着那麼多錢去買街機方便嗎？”
如此問題讓喬布斯眉心一蹙，道：“所以你這是爲了自己的方便而嚇唬我？”
斯皮爾伯格懶得理他，“這是你自己心理素質太差！”
“Oh！Sxxt！史蒂文！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我說的當然是事實！”
兩人的拌嘴，聽得伊森笑了起來。
而那快要打起來的畫面，更是讓他連連搖頭。
但他並沒有干預的意思，因爲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兒。
喬布斯和斯皮爾伯格所說的美金面值問題，已經存在好多年了。
美元這個貨幣，購買力強，絕大多數時候，二十美元就能讓一個家庭實現一次超市血拼了，因此，普通人在生活中，用的最多的那就是二十美元。
至於更高的面值？那都是在不法生意裡大量流動的。
就比如說一百美元，用的多的基本上都是毐販，要不就是賣假幣的。
抓住一個槍斃一個，那基本上都不帶冤枉的。
所以，當斯皮爾伯格拿着一疊一百美元去買街機時，只要是個正常人，那都會害怕。
伊森能夠理解，他也樂得看戲。
吵了幾句之後，知道沒有結果的兩人也都消停了下來。
這時，伊森又適時介入，詢問起之前的消息透露是否會給斯皮爾伯格帶來麻煩。
畢竟，在伊森和喬布斯聽到的情報裡，MCA可是想要收購雅達利的，而在他們談合作時，斯皮爾伯格卻將雅達利的消息送給了外人，這種行爲怎麼看那都有些腦後長反骨的感覺。
而當伊森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後，喬布斯倒是笑着哼道：“麻煩？”
“噢伊森——你這也太看不起史蒂文了！”
“史蒂文一直都是環球的太子！MCA的太子！”
“誰敢找他的麻煩？”
喬布斯的話語聽得伊森就是一愣。
但下一秒，他便反應了過來，笑着搖頭道：“Yeah~Yeah~Yeah~是我膚淺了。”
“《大白鯊》可是電影史上第一部票房破億的電影啊！”
“當這種成績出現後，整個好萊塢都不會有人得罪他！”
然而，還沒等伊森把話說完，喬布斯便又笑着搖頭，“No，No，No~”
“你還是不懂，伊森。”
“在沒拍出《大白鯊》之前，史蒂文就已經能和螃蟹一樣在環球裡橫行無忌了！”
“因爲他只需要向一個人彙報，那就是MCA的CEO和環球的總裁，西德尼。”
“What？”伊森沒有聽明白。
斯皮爾伯格倒是笑着擺手，說：“史蒂夫，你低調一點。”
而在看見伊森一臉茫然後，他又解釋道：“伊森，你別聽他亂說，西德尼是我的上司，是我的領導，更是支持我和教育我的老師，我很尊敬他。”
在斯皮爾伯格的講述下，伊森這才知道，什麼特碼的纔是天選之子！
由於斯皮爾伯格從小就想拍電影，所以在高中畢業之後，他曾三次申請南加州電影學院，但因爲成績只有C等，慘遭拒絕，於是只能轉投加州州立大學長灘分校。
可問題是，斯皮爾伯格壓根就不喜歡讀書，他只想拍電影，於是他便在課餘時間來好萊塢玩，企圖通過這種方式尋找入圈機會。而當他某一次聽說，環球影城有一個帶着遊客參觀製片廠的觀光活動後，他便果斷報名參加，同時，他還耍了一個滑頭。他在參觀期間向領隊申請上廁所，然後從廁所裡偷偷溜走，和參觀隊伍分開，接着便在環球製片廠裡光明正大的偷看別人拍攝。
雖然這種偷師的行爲有些不恥，但斯皮爾伯格並不在意。
畢竟，讀書人的事情那怎麼能叫偷呢？
這明明就是學習！
但這種事情他自己相信也就行了，那狗狗祟祟的身影根本就逃不過環球管理的眼睛。
在斯皮爾伯格亂逛的時候，環球的一個項目負責人，名叫查克·西爾弗斯的傢伙便發現了他，並且詢問了他的意圖。而當斯皮爾伯格表示，自己從觀光巴士上逃出來只是想要學習電影拍攝技巧，他想要成爲一名電影導演後，那個叫做查克·西爾弗斯的傢伙便被他打動了，決定給他開一張爲期三天的通行證，讓他自由出入製片廠的各個地方，光明正大的看。
然後……
自那日起，斯皮爾伯格便成爲了環球的一員。
雖然那張通行證只能用三天，但斯皮爾伯格卻在製片廠裡度過了整個暑假。
因爲當他第四天過去時……
“環球製片廠裡的保安根本就沒有阻攔我。”
斯皮爾伯格笑着道：“他直接就讓我進來了。”
“當時我很高興，我以爲他是記錯了我的通行證的日期。”
“但後來我才知道，是有人幫我打過了招呼，打招呼的人說，如果我能正點來三天，那我就能在這裡看他們到底是怎麼拍電影的。”
“是查克·西爾弗斯嗎？”伊森笑着問。
“是的，是他，他是個好人。”斯皮爾伯格點頭道。
臉上，也寫滿了懷念的笑意。
清了清嗓子，他又繼續說：“然後，我就成爲了環球的一員。”
“因爲我自己並不知道有人幫我打過了招呼，所以爲了不被別人發現，我就在這裡假扮環球的員工，假裝是在這裡上班。”
“剛剛史蒂夫帶你去的那間辦公室就是我那時候的辦公室，雖然它很破很舊，但我不在乎，因爲那個時候沒人用它，所以我就拿來用了，它能讓我有地方休息，有地方思考。”
“伊森，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那種感覺，就是騙人騙習慣後，你自己也就會慢慢的相信了自己的謊言，我在環球待久了，我甚至都以爲自己就是環球的人了，直到某一天，環球的人找到我，說我學習了很久了，有沒有自己的想法時，我才知道，他們原來什麼都知道。”
說到這裡，斯皮爾伯格頓時向後一靠，把玩起自己的叉子，用懷念的語氣說：“當時我嚇死了。但環球的人倒是很和善，他們讓我自己籌備一個項目，說如果我通過了考覈，那我就能獲得一份工作，這個事實讓我很欣喜，而我當然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就寫了一個劇本，並從朋友那兒弄到十萬美金，將它拍成了短片，名字就叫《安培林》。”
“說實話，我對那部電影其實並不怎麼滿意，但西德尼看了之後，覺得不錯，當時的他應該是環球的副總裁吧？他手上有簽約的權力，於是他便給了我一個七年的導演長約，給我固定的工資，讓我進入各個項目裡練手。”
“雖然我搞砸了很多項目，但有西德尼在，沒人敢批評我，因爲他曾當着很多人的面和我說‘A lot of people will stick with you in success; I'll stick with you in failure。（很多人會在你成功的時候和你在一起，但我會在你失敗的時候和你在一起。）’，有他這句話，我就能在環球一次又一次的獲得項目，所以史蒂夫說的其實沒錯……”
斯皮爾伯格食指敲桌，輕輕地說道：“這裡，的確沒人會拒絕我。”
“而在《大白鯊》上映之後嘛——”
“這裡，的確是我的地盤了。”
當斯皮爾伯格笑眯眯的說出自己的故事後，伊森真的不知道說啥纔好。
未來的世界知名導演爲了拍電影，像個小孩子一樣賴在環球不走？
這……
黑歷史啊！
啊不對！
這種事情在普通人的身上，那是黑歷史，但在名人身上，那就是求知若渴了！
沒辦法，人成名了以後，放個屁那都是對的！
“原來是這樣？”伊森笑着點頭，感慨的說道：“難怪剛剛史蒂夫帶我進來的時候保安根本就不阻攔，因爲他們知道史蒂夫經常來環球找你對吧？”
“是的。《Snake Game》就是我送過來的。”
喬布斯點頭道：“開新品發佈會的那天下午我不是消失了嗎？就是給他送街機了。”
‘是這樣？’
伊森忽然想起來了。
《Snake Game》發佈會的那天下午，在雅達利留守的就只有諾蘭·布什內爾那些人。
當時的他以爲喬布斯和大部隊一起去送貨了。
但沒想到是給斯皮爾伯格單獨送的？
‘看來他們的關係真的不錯。’
在心裡感慨了一句後，伊森又和他們閒聊了起來。
聊了聊遊戲，聊了聊電影，聊了聊好萊塢。
而等他得知，斯皮爾伯格和芭芭拉·史翠珊認識後，他更是提出了一個請求。
“噢史蒂文，我能夠麻煩你一件事情嗎？”
“你說。”斯皮爾伯格笑着道：“只要我能辦得到，那我就一定會幫你。”
“你能幫我弄一份芭芭拉·史翠珊的簽名專輯嗎？因爲我姐姐很喜歡她。”
“這個太簡單了，別說一份了，一套都行。”斯皮爾伯格擺了擺手，道：“不管是音樂專輯還是電影錄像帶，我都能給你弄到，我待會和我助理說一聲，這件事情就交給她了。”
“你放心，雖然這件事情會花一點時間，但在你走之前，你肯定是能拿到的。”
“當然……你不能和我說你現在就走啊！”
斯皮爾伯格敲了敲桌，開玩笑的說道：“畢竟我不是超人。”
“哈哈哈~不會，不會~”伊森笑靨如花，“噢史蒂文~這真的是太謝謝了……剛認識就麻煩你，這真的是……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簡單。”斯皮爾伯格說：“我現在想要知道一個問題，你只要能正面回答我，那我就能保證，你不會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有距離。”
‘？’
‘還有這種神奇的問題？’
“什麼問題？”伊森好奇地問。
此話一出，斯皮爾伯格先是高深莫測的板了張臉，用十分嚴肅的眼神看向伊森，等伊森皺着眉頭有些詫異時，他這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搓了搓手，道：“很簡單！”
“你什麼時候出新遊戲啊？”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雖然我相信《Snake Game》這款遊戲能讓我玩很久，但我還是想玩新的東西！”
‘……’
‘得嘞！’
斯皮爾伯格的問題讓伊森哭笑不得。
這算什麼事情啊？
今天難道不是愉快的粉絲見面會嘛！
怎麼會變成線下solo當面催更啊！
雖然伊森不理解斯皮爾伯格的腦回路是啥樣的，但這個問題他還是能回答的。
深吸一口氣，搖頭道：“噢史蒂文，我不想騙你，我的腦子裡的確有靈感，但暫時無法實現。”
“What？”斯皮爾伯格有些吃驚，“爲什麼無法實現？”
“是因爲技術原因嗎？”
伊森則是遺憾聳肩，不知道怎麼回答。
如此情形，讓喬布斯適時開口。
他將具體的情況說了出來。
而等斯皮爾伯格得知，所有的問題那還是出在電視遊戲與訓練裝置這個坑比專利上後，他頓時就有些詫異，“噢伊森，你這是拿不到授權嗎？”
“如果真要去拿的話，我應該拿得到，但是價格估計就有些不太合適了。”
伊森誠懇的說：“你拍電影，你應該知道，靈感也是有價值的。”
“如果這個價值是給提供場地的院線拿走，那我無話可說。”
“畢竟他們的存在是給觀衆提供一個觀看電影的場所。”
“可如果大部分的利益被愛迪生拿走，那……”
沒等伊森把話說完，斯皮爾伯格便笑着道：“不用如果了，愛迪生的行爲已經被認定爲壟斷了。”
“但米羅華這種事情……很難被認定爲壟斷對吧？”伊森笑着道：“畢竟貝爾教授和愛迪生不一樣，貝爾教授從來不買專利。他名下的專利不是他自己研發的，就是他帶隊研發的，當航空航天，深海探查，醫藥醫療等諸多領域都有他的身影，並且很多項目他都已經不收專利費時，視屏遊戲領域的相應霸佔，法院又或者說是國家，都不會去管的。”
這一事實讓斯皮爾伯格微微點頭，同時問道：“那這個問題就解決不了嗎？”
接着他又解釋道：“噢，我的意思是，我是真的很期待你的遊戲的。”
“我瞭解，我瞭解，你沒有惡意。”伊森笑着點頭，說：“實際上，我現在有解決辦法，但是在短時間內可能無法達成，因爲我需要和拉爾夫·貝爾教授見面，可我不認識他。我現在已經拜託我姐姐的老師去和拉爾夫·貝爾教授聯繫，但他們那邊的消息則是，最快年底。”
“所以，你可能要等上一會了。”
因爲斯皮爾伯格知曉事情經過，於是伊森便沒想着隱瞞。
但等他把實情說出來後，坐在他對面的斯皮爾伯格卻是一呆。
接着，這個小夥便撓了撓頭，皺眉問：“你是說拉爾夫·貝爾教授能幫你解決專利問題？”
“如果他願意和我合作的話。”伊森點頭道：“只要他願意和我合作，那我是有辦法繞過專利壁壘的，而且是法律意義上的繞過，這點史蒂夫可以幫我證明。”
伊森指了指喬布斯。
已經在用MOS 6502的喬布斯點了點頭，“是的，方法我們有了，就差找到人了。”
然而，正當伊森以爲，話題聊到這兒，已經被他們聊死了時，斯皮爾伯格卻說道：“事情就這麼簡單嗎？那你們可以直接做遊戲了！而我必須得成爲第一個玩家！”
‘？’
斯皮爾伯格的話語讓伊森愣住了，道：“史蒂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我的意思？很簡單啊！”斯皮爾伯格眨了眨眼，說：“因爲我父親認識貝爾教授。”
“各種意義上的認識。”
“米羅華的奧德賽上市後，我父親還跟我說起過貝爾教授，他說貝爾教授在電子工程領域裡的技術比他厲害多了。”
“你要是想找貝爾教授的話，我可以讓我爸幫你打個電話。”
“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和貝爾教授合作什麼，又或者說，你肯定想從貝爾教授那裡得到什麼，但我敢向你保證，就算在離譜的合作，貝爾教授也會看在我爸的面子上聽完的。”
“WTF？？？”伊森驚了！
他難以置信的問道：“噢史蒂文，你是說真的？？？”
“當然！這種事情我騙你幹什麼？”斯皮爾伯格很是奇怪，道：“你很意外？”
“爲什麼？爲什麼會意外？”
“難道你覺得我爸和貝爾教授認識這種事情不正常嗎？”
“嗯？”
斯皮爾伯格眉頭緊蹙，他想不明白。
而比他更加想不明白的則是一臉懵嗶的伊森和同樣傻眼了的喬布斯。
因爲這種事情，那真的不正常啊！
注：①《Gran Trak》是一款賽車遊戲，雅達利出品的。呃……說是出品其實也是抄襲，因爲其風格和製作方式和拉爾夫·貝爾教授在米羅華奧德賽上推出的賽車遊戲基本相同。②有關斯皮爾伯格成爲導演的事情來自於BBC對他做的專訪，這是斯皮爾伯格親口說的。BBC的英國官網上還掛着呢。
PS，有個小道消息，據說當年環球影業同意斯皮爾伯格在那兒學習，是因爲他的猶太人身份。環球那就是猶太人氛圍極其濃郁的製片廠，從最早的創始人到後面的控制人，以及MCA時期的高管，那都是清一色的猶太人，所以當斯皮爾伯格那極其明顯的猶太人長相出現後，環球就默許他來看了，而當西德尼發現他真有天分時，也就直接給了長約培養自己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