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針“嗖嗖”飛過,那西國人一愣,金針便刺入他的身體。
“啊”的一聲,那西國人恢復了原樣,把一直跟他打鬥的張小猛嚇了一跳,“臥槽,這人還會變樣?”
“把他擰起來。”穆雲東吩咐了一聲,張小猛把這西國人擰了起來,和那個年輕人匯合。
穆雲東把人往他們眼前一丟,“這個纔是你們要找的人。”
幾人一看,頓然懵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人會換臉術,”穆雲東解釋道,“這是一種異能術,上飛機前他們發生了對撞,對撞過後他們的容貌就被換了過來。”
“由於他們年紀、身材、穿着等都差不多,又是西國人,大家對他們突然的變化並沒有注意到,就是你在飛機上看了一路也沒看出來。”
“換臉術?真有這樣的邪術,難怪這人我們追查了幾年都抓不到他,這位朋友,謝謝你了,我爲剛纔的事向你道歉。”
年輕人也是個爽快的人,錯了當下就認。
對於他的態度,穆雲東只是笑笑,他看了看另一名西國人,“這人放了吧,他只是被利用的人。”
“那不行,你怎麼知道他是被利用的?萬一他是同謀,甘願來頂罪的呢?”
“他不是,如果是同謀早在別處偷偷換了過來,用不着臨時來個李代桃僵,慌里慌張的差點被人認出來。這人應該在快上飛機的時候才發現被你們盯上了,當時沒有了退路,慌亂中來了這麼一招。”
穆雲東分析得有理有據,另一個西國人還被控制着,這會他已經清醒,很快聽明白了穆雲東等人的對話。
“這位朋友說得對,我真的不認識那傢伙,我是裡格集團的員工,今天到京都報道上班的,請你們相信我。”
這人說得很急,當時他的心裡活動全都展現無疑,確實和穆雲東分析的一樣,他只是一個路人。
不過年輕人還是不放心,“對不起,我們還是得查一下,等確定了我們會放你走。”
“不行,我必須在下班前趕到公司報道,不然我工作就沒了。”這西國人急得不行。
穆雲東輕輕一笑,“兄弟,你不是會催眠術嗎?是真是假對那人催眠一下不就行了。“
穆雲東的一話讓年輕人一驚,“你、你怎麼知道我會催眠。”
“你不是已經催過一次了嗎?”
之前在飛機上穆雲東很好奇那西國人爲什麼一靠下來就睡着了,飛機着陸了也不醒,直到年輕人提醒了才懵懵懂懂地走。
原來他是被催眠了。
穆雲東笑笑沒說話,年輕人聽得目瞪口呆,他做得很隱秘,正常人根本看不出來,沒想到這個比他還小的年輕人一下就看出來了。
不僅如此,他還了解換臉術,功夫更是在他之上。
他是誰?爲什麼這麼優秀的年輕人他沒聽說過。
就在年輕人胡思亂想的時候,穆雲東又道,“你們放了那個人,我敢保證,和那個人沒有關係。”
“可我怎麼相信你?”
看到那西國人已急得不行,穆雲東也不想再跟這些人墨跡了,轉手拿出幾根金針,在另一個西國人腦部穴位上刺了下去,那人頓時眼神迷離,整個人不清醒了。
“你這是幹什麼?”年輕人不解。
“我是醫生,我剛纔用鍼灸控制住了他的大腦,現在已失去了自我意識,只剩下本能,你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這麼神奇嗎?那我要試一試。”年輕人立馬擰着那被控制的西國人往外走,“我要到車上審,你們跟上,給我五分鐘,我定能給他一個結果。”
年輕人也是個講道理的人,他也不想平白耽誤人家的前程。
一羣人走出了機場,就在出口處,停着輛警車,年輕人把人擰了上去,把門一關。
過了約五分鐘,人出來了,年輕人一臉笑意,“問出來了,就是他,這位醫生,你真是神了,他真是什麼都說,就連我們平時一直找不到的線索他全都說了出來,真是太謝謝了。”
“放人吧!”年輕人揮揮手,幾個便衣終於鬆開了手,那西國人當時千恩萬謝,急匆匆跑了。
“這位醫生,謝謝了!”年輕人跟穆雲東握手,“不如我晚上請你吃飯,認識一下,就當交個朋友。”
“不好意思,我晚上有飯局。”穆雲東宛然拒絕了。
這年輕人看着不錯,不過今天晚宴他必須得去,他很好奇什麼樣的人會讓樑冰妍心動,至少曾經心動。
穆雲東帶着張小猛在學校交流會的會場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眼看時間還早,兩人先在酒店休息,只等黑夜的到來。
一覺醒來,就看到一條短信:“六點三十分,天品閣天字一號包廂,不見不散!”
穆雲東一看時間,都快六點了,據說京都這段時間超堵車,這要趕在六半點到有點玄了。
“小猛,快點,我們去蹭飯。”
天品閣隱藏在鬧市之中,與其說是一個酒店,不如說是一個小莊園。莊園裡有五棟房子,每棟只有三層高,全都是古典建築風格。
莊園內亭臺樓閣,園林水榭,別有意境。
當下已過了時間,天品閣一號樓天字一號包廂裡,已坐了七個年輕人,四名女子,三名男子。
京都流行各種排名,如有四大世家,四大公子,四大美女等,眼下集聚在包廂裡的四大美女已然到齊,四大公子也來了三個。
當下,四大美女聚集在一張沙發上說說笑笑,三個男生就沒那麼和諧了,錢小福不斷看着手機。
“趙致軒,我們到底在等誰,不會是唐川那小子吧?他那人神秘得很,平時聚會五次有一次來就不錯了。”
趙致軒神秘一笑,“雖然叫了他,但我就沒指望他能來,今天來的呀,是一個特別的人,你們估計沒見過。”
另一公子季未平道:“特別的人?這酒店你不去接人怕是進不來吧。”
“如果他進不來,也就沒有資格和我們成爲朋友,也沒什麼好遺憾的,再等等吧。”
穆雲東這裡,急趕慢趕,到天品閣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
兩人在門口看了好一會,看着一個如園林一般的莊園,有些懵。
“老大,這是吃飯的地方嗎?我怎麼覺得像公園,不,更像皇宮的後花園。”張小猛撓撓頭道。
穆雲東打量着大門處“天品閣”幾個流光大字,也很納悶。
而這裡門口的保安每個人都身着中山裝,帶着墨鏡,很社會的感覺。
“罷了,進去問問吧。”穆雲東打算問問保安。
正在這時,保安看到了門前的異樣,“站住,你們兩個不能進去。”
“爲什麼?這裡不能吃飯嗎?”穆雲東的第一反應是這裡不是吃飯的地方,他們來錯地方了。
“哼!當然能吃飯,但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保安冷哼了一聲,看着穆雲東兩人普通的裝着,滿臉鄙夷。
“天品閣是高端酒店,採用會員制,外人須得有熟人帶着才能進,而且必須辦理會員卡,會員費不得低於一千萬。”
天品閣走的是貴族路線,來這裡的人都是名門望族,業界名流,一般人就是有錢也進不去。
所以很多人都以能到天品閣吃飯爲榮,因爲這代表的是身份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