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東直接把司機擰起來,扔到了副駕的座位上,同時扔出幾沓紅票子。
“我要錢,但我更要命,小子,你不能這樣開車!”司機慌亂不已,自從方向盤被奪,他坐在副駕駛就如同坐在飛機上一般。
“放心,我也很惜命!”穆雲東一邊開車還一邊安慰了司機一句。
車子很快就駛出了鬧市區,到一個動物園的時候,穆雲東放下了張小猛,“給我捉一頭野豬野牛什麼的來。”
“不是吧老大,這怎麼搞得好?”張小猛哭喪着臉,怎麼這些苦差事都是自己來幹。
“叫你去你就去,最好要一頭母的。以你的功力,捉一頭不是特別大的動物不是難事,到時我給你地點,你抗過去。”
“好吧!”儘管不願意,但張小猛還是照做了,誰叫他的工資是那人發的呢。
這會穆雲東發現趙致軒已經不再移動了,應該是到了目的地了,他踩着油門就竄了出去。
到了附近,穆雲東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把車一停,“師傅,到了,把車還你。”
出租車司機從邊上哆哆嗦嗦爬過來,整個人都在發抖,而更讓他驚恐的是之前還站在車門邊的穆雲**然消失了。
他扭頭看了看,四周都沒看到人。
“不可能呀,前後不過幾秒鐘,怎麼人就消失了?臥槽,見鬼了!”司機嚇得魂飛魄散,開着車飛快逃離了現場。
再說穆雲東,一下車就開啓了隱身術,他已經決定了今晚一定要狠狠整整趙致軒,所以他可不能讓趙致軒查出什麼來。
在一棟獨棟別墅裡,趙致軒把已經有些迷糊的樑冰妍放到了牀上。
“哼,小妞,過了今晚你就屬於我趙致軒了,你背後的樑家和宋家也將成爲我的助力。”
趙致軒很惱火,他和樑冰妍從上中學就認識,那時樑冰妍對他這個學霸是仰慕不已,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後面跑。
直到前陣子,只要有他在的活動,她也總會出現。
像趙致軒這樣的風流才子,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過,他可不認爲他會愛上樑冰妍。
只不過她的家世讓人垂涎,光她是樑劍平的孫女就夠讓人羨慕的了,而她父親更是一家醫藥集團的老總。
至於樑冰妍母族的家族,雖沒有入世家,那是他們低調,宋家絕不比樑家差。宋家人大多從政,雖然他們低調,但沒有人敢忽略他們。
所以如果他得到了樑冰妍,對以後他爭奪趙家家主有很大的幫助。
然而這女人去了一趟湛海,整個人都變了,對他不僅沒有了以前的崇拜,甚至還總在鄙夷他。
看着躺在牀上的樑冰妍,趙致軒只覺得血氣上涌。
“呵,臭女人,竟敢鄙夷我,我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今天的樑冰妍穿了一套黑色的晚宴禮服,脖子上一條水晶項鍊把她襯得高貴而又典雅。由於剛喝過酒,紅撲撲的臉蛋和迷離的眼神看起來格外勾人。
“還真是個尤物!”趙致軒用手輕輕刮過樑冰妍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他等不急了,終於開始要脫衣服了。
“趙致軒,你竟敢這樣對我,我們家不會放過你的。”樑冰妍用她殘存的一點理智,弱弱地說道。
“放心,他們會成全我的。”
趙致軒一點也不擔心,如果樑家和宋家是什麼流氓家族,他動都不敢動一下。
偏偏這兩家都是禮儀之家,這樣的家庭最重面子,出了這樣的事他們只會壓下,成全他們的婚事,否則傳了出去他們丟不起面子。
眼看着趙致軒在一件一件脫着衣服,樑冰妍想動但因爲灑中被下了藥,怎麼也動不了,頓時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此刻她想到了穆雲東,她給他打過電話,只是還沒怎麼說話就被趙致軒掛了,他知道自己的事嗎?他會來嗎?
就在他絕望之時,她感覺趙致軒不動了,就只剩下一條褲衩了,可他就像一尊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就在樑冰妍納悶的時候,樑冰妍聽到了一聲如蚊子般的聲音,“妞,我來了!”
然後感覺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向別墅外走去。
“是穆雲東,他來了。”樑冰妍的意識就到這裡了。
穆雲東把樑冰妍給抱了出去,這一路上他都處於隱身狀態,沒有人看得到他,哪怕是監控也照不出來。
來到之前停車的地方,正有一輛小貨車停在那。
看到穆雲東,張小猛抱怨了一句,“老大,你要野豬幹嘛,累死老子了,還花了一萬多塊錢。”
“放心,回去加倍給你。”
穆雲東把樑冰妍交給張小猛,“看好她,叫輛出租車在這等我。”
說完把豬從小貨車上擰起來,隱身消失在張小猛的視線裡。
回到別墅,趙致軒仍保持那個姿勢站着。
此時的趙致軒驚恐萬狀,心中不斷哀嚎,“臥槽,到底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動不了了?樑冰妍又去哪了?真他媽見鬼了!”
他想到了當初建這棟別墅時一工人由於操作失誤,從架子上掉了下來,失去了生命。家裡人覺得這房子不吉利,建好後多次要他把這房子賣了。只是他可是留過學的人,怎麼會相信這些鬼神之說。
然而剛纔這詭異的一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鬧鬼了?
趙致軒越想越害怕,一股晶亮的液體從兩腿間流下。
穆雲東一回到房間就看到了這不堪入目的一幕。
“臥槽,這人真他媽不講衛生!”穆雲東暗罵了一聲。
他放下野豬,往趙致軒和野豬嘴裡餵了兩粒能量珠,“哼,吃兩粒可以戰鬥到天亮,趙致軒,你好好享受吧。”
吃完藥,穆雲東解開趙致軒的穴位,又點了某個不可言明的穴位。
“嘿嘿!等下是戰鬥呢還是戰鬥呢?”穆雲東嘴裡勾起一絲邪笑。
關上門,穆雲東把別墅大門的石獅子擰了過來,頂在了房門口,“嘿嘿,明天砸窗出來吧。”
帶着滿意的笑,穆雲東走出了趙致軒的別墅。
回到原來下車的地方,張小猛已經叫了車,樑冰妍被放在後面的座位上。
此時的樑冰妍已然不清醒了,不斷亂舞着,當穆雲東扶上她時,她如飢渴的花兒遇到了甘甜的甘露,只想要把這甘露喝下去纔好。
“老大,怎麼辦,要去酒店嗎?”副駕駛的張小猛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
“想什麼呢,純潔點。”穆雲東白了張小猛一眼。
確實不怪張小猛多想,以樑冰妍目前的情況,如果得不以解決說不定會血管爆裂而亡。
樑雲東也明白這一點,他雖不算正人君子,但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把樑冰妍佔爲已有。
這事在別人那裡是無解,可對於身綁系統的他那就是小事了。
“別動,我幫你把藥力抽出來。”
穆雲東一手抓住樑冰妍亂舞的小手,一手往她身上扎針,由於她不斷動來動雲,穆雲東操作了很久才成功。
十多分種後,樑冰妍終於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