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酒家。
高立軒像是受氣的小媳婦,委屈的坐在椅子上,剛剛他趁着點菜的功夫已經和自己的大哥通過電話。
在電話裡面,高立景先是對着高立軒一陣臭罵,然後告訴他招呼好祝新,無論他想要什麼都滿足他。
祝新的大刀闊斧的坐在凳子上面,手中的筷子將各種美味的菜餚送進嘴裡面。
不時在來上兩口冰涼的啤酒,祝新只能在心裡感嘆人類文明的美好,在原始雨林裡面的半年,他的肚子早就淡出鳥來,好不容易抓到戰友的弟弟,不痛宰他一頓都不起自己。
“小高啊!”
祝新酒足飯飽之後,一隻腳踏在椅子上面,一隻手捏着牙籤扣着牙,仰着頭,哼着嗓子喊道,活脫脫一副‘地主老財’的模樣。
“新哥,在,啥事?”
高立軒連忙答應道,身體湊到了祝新的身邊,想起電話裡面自己大哥講述的祝新光輝事蹟,他就心裡面一陣膽寒。
“飛機票準備好了嗎?還有洗澡的地方準備好了嗎?”
“您就瞧好吧!飛機兩個小時之後起飛,新哥你先洗個澡,然後飛機票就給你送過來。”
高立軒感覺自己像是電視劇裡面的太監大總管,唯一的工作就是太后老佛爺伺候好。
拍了拍高立軒的肩膀,祝新站了起來,“小高,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記得給我打電話,你比你那個呆頭呆腦的哥哥強多了,看見他我就鬧心。”
高立軒的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不是被祝新的表揚所感動,而是因爲他終於脫離魔爪的控制了。
……
私人浴室。
滾燙的水池,祝新全身浸泡在其中,水下面噴涌而出的暗流讓人感到通泰舒適。
微微的閉上眼睛,想着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
流氓特戰隊。
這是祝新他們這支暫時沒有名字的特戰隊起的代號,而現在他卻被剝離了出來。
祝新知道他們最後一項訓練是什麼。殺人,克服對殺人的控制,人畢竟不是畜生,能夠不在乎人倫綱常,所知真正的特種兵的最後一步都是如此,只有能夠走過來的纔是真正的特種兵。
想過他們,祝新又想起自己的事情,半年的訓練之後,突然讓自己脫離隊伍會京都,到底是爲什麼?這一切現在看來並不合理,而且祝新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地方更適合自己。
溫熱的池水加上暗流的衝擊讓祝新的身體一陣陣酥麻,一身的疲憊也是漸漸消失。
吱吱。
浴室的門發出輕微的響聲,觸動了祝新始終緊繃的神經,他的身體猛然從池水中竄出,抓過浴巾圍在身上,身體則是靠在牆壁上。
門被推開兩個人走了進來,而房間內瀰漫着的水蒸氣讓祝新沒有看清楚進來人的具體樣子,但是知道大概的位置就已經足夠了。
左手直接將其中一人攬在懷裡面,鋼鐵般的手指扣住敵人的脖子,右手只臂伸出將另外一人的脖子掐在手中。
“嗯?”
祝新看清楚了懷裡麪人的樣子,那裡是什麼敵人,分明是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身上穿着薄薄的輕紗,在水蒸氣的侵溼下頭溼噠噠的貼在身上,將曼妙的身材遮掩着朦朦朧朧,挑逗人的慾望。
女人的臉上都是未施粉黛,細膩白皙的皮膚,此刻被祝新扣住脖子,微微帶着驚恐的眸子,可憐兮兮的望着祝新,眼底還帶着絲絲的淚水,讓人又憐又惜。
更加引爆情.欲的是,兩個女人一模一樣的臉,竟然是一對雙胞胎。
“公子…”
被祝新掐住脖子的少女輕聲的說道,聲音裡面帶着三分甜膩,三分嬌羞,還有四分的驚慌。
“咳咳。”祝新干咳兩聲,趕緊將兩個少女放開,身體後退兩步,開口問道:“誰讓你們過來的,高立軒?”
見到少女點頭,祝新擺了擺手讓兩個少女去外間的休息室等待着,而自己也隨後跟了出去。
掏出手機撥打了高立軒的電話。
“新哥,滿意不?這可是我能找到的極品了,無敵姐妹花,而且都是乾淨的。”
高立軒的聲音裡面帶着男人都懂的笑容。
“新哥,還有一個小時好好享受,嘿嘿。”
說完高立軒直接掛斷了電話,留給祝新一陣忙音。
“我草……”
一肚子的髒話沒有地方噴出,祝新感覺自己好像要被憋出內傷一樣。
“哈欠!”
聽到打噴嚏的聲音,祝新向着站在牆角的兩個少女望去。她們兩個身體上都帶着細密的雞皮疙瘩,並且都在微微的顫抖着。
休息室不同於內間,空調的冷氣很足,兩個少女都是隻穿着單薄的輕紗,而是還是半乾半溼的,冷風一吹自然感覺非常的冷。
若隱若現的春色落在祝新的眼中,要說沒有動心那肯定是騙人的,食色性也!
但是祝新並不喜歡這樣的方式,感覺自己像是被逼到牀上的嫖.客。
“你們兩個出去吧,沒什麼事情了!”
姐姐胡婷顯示一愣,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祝新說的話,雖然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是她也從其他女人的口中聽到男人的好色和瘋狂。
可是在轉瞬之間,她的心便被恐懼所佔領,她和妹妹兩個人是被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果被趕出去就代表着她們無處可去。
妹妹胡穎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緊緊攥着姐姐的手,看着她的目光之中待着急迫。
“我…我們要是離開了就沒有地方去了!”胡婷不知道鼓起多大的勇氣,就好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寵物在懇求將她們帶回去一樣。
祝新一愣,兩個大活人怎麼會沒有地方去呢?想到這裡祝新再次撥通高立軒的電話。
還不待高立軒說話,祝新張口就罵道:“艹,小高子信不信我先就過去把你的卵子給擠出來?明明白白的和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逼迫她們了?”
電話另一頭的高立軒下意識的夾緊了褲襠,還是感覺兩腿之間有冷風吹過,趕忙用手捂住,這纔開口說道:“怎麼會?新哥,要是有這樣的事情我哥不早生撕了我?她們兩個都是越南那面偷渡過來的,我一個朋友看到姿色不錯就送給我,嘿嘿,我這不是還沒有下手,新哥你不就來了!”
“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嘿嘿,你懂得!”
聽到祝新最後一句涼颼颼的威脅,高立軒覺得自己應該去弄一個鐵褲衩,否則總覺得蛋蛋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