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是什麼人物,高風亮節,事蹟是可以載入共和國史冊的,怎麼能夠坑害我們這些小輩呢。”
騙子還沒有進入正題,先是一個馬屁隔着電話拍了過去。小蟲對着騙子肯定的豎起了大拇指。
“說重點,別扯這些沒有用。”雖然祝捷這樣說,潛意識裡面說話的語氣軟上不少。畢竟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是!嘿嘿,這個不難想的,我們現在就是軍人,所以既然是去別的地方也脫離不了這個身份,範圍縮小。我們這幾個什麼樣自己心裡面都是有數,普通的部隊肯定容不下我們,所以只能特種部隊,範圍再度縮小。而現有特種部隊都有自己準備的選拔途徑,所以我猜測是一隻新建的特種部隊。”推理的時候,騙子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是如此的一本正經。
“高智商果然不同凡響。”祝捷由衷的說道。
聽到表揚,騙子原形不露,一臉神棍的表情,怎麼也掩飾不住臉上的得意。
“騙子說的和事實相差不多,軍區確實要建立一支特種小隊,而你們就是第一批的人員。過一段時間我會派人將你們全部調走,等待命令就可以。
你們只有半年的時間,教官就是祝新,而祝新你也要在這半年的內學習到他們身上所有的東西。”
嘟嘟嘟。
掛斷電話的忙音也沒有讓衆人從震驚中緩過來,半年的時間是不是太短了,而教官就是祝新?
對於祝新來說同樣的震驚,自己要在半年的時間裡面學習到他們身上所有的東西?金耀有飛刀絕技,大炮應該會少林的硬氣功,徐福奇有黑客技術,都可以學習。
可是小蟲溜門撬鎖的功夫,騙子坑蒙拐騙的技巧,趙志多浪跡江湖的方法,這也要學習嗎?自己是個軍人,不是要成爲一個罪犯啊?
祝捷坐在沙發上面,眼睛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宋章站在一旁,臉上帶着猶豫,最後還是一咬牙開口說道:“首長,這幾個年輕人可以嗎?根本無法與他們對抗,而且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點吧。還有就是小新的去處,不再考慮考慮了?”
“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半年已經是最壞的打算。你要相信他們,相信他們的潛力。還有就是祝新的問題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宋章知道老首長的脾氣,他決定的事情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別愣着了,都說說吧。”徐福奇率先打破房間裡面的寧靜。
“還能說啥,嘿嘿,首長,我就把我自己交給你。”小蟲跑到祝新的面前誇張的說道。
祝新眉毛一挑,擡起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面,笑罵道:“小爺不練的你掉兩層皮纔怪。”
小蟲的嬉鬧與祝新的笑罵看似緩解了衆人心頭的尷尬,實則每個人心頭都縈繞着各種的疑問,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不好了,哎呀,我草。”騙子着急忙慌的跑進屋內,操着公鴨嗓子吼道:“豬都他.媽死了,我草。冰山連長找上門來了。”
蹭蹭蹭。
衆人連忙從被窩裡面爬起來,也來不及整理內務,直接套上軍裝跟着徐福奇向着養豬場跑去。
二十幾頭大肥豬此時都倒在地上,七竅裡面都往外流血帶着微微刺鼻味道的黑血。
一夜之間,所有肥豬,全部中毒死亡,而且之前沒有任何徵兆,可見毒性之強。如果這些毒藥摻雜在士兵的伙食裡面,後果不堪設想。
紫嫣然鐵青着臉色。
這個養豬場是她管轄的連隊養豬場,出現這樣的問題,肯定是瞞不住,第一時間就彙報給上面,同時命令戰士將現場圍了起來。
看到祝新等人趕過來,紫嫣然的怒火終於找到發泄的地方:“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幾頭豬都能夠養死?”
紫嫣然覺得還不解恨,繼續吼道:“一羣孬兵,你看看你們自己的樣子,一個個吊兒郎當的,哪有軍人的樣子。我看過你們的檔案,一個個身上都有污點,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進入到部隊裡面的。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無權這麼指責我們。而且我們只是負責養豬,並沒有站崗放哨的職責。”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徐福奇梗着脖子說道。
“就是啊,班長說的對,小爺我是好兵還是孬兵用你來評判嗎?”祝新吊着膀子,勾着嘴角說道。
“原來胸大真的是影響智商的。”騙子揉着自己腦袋說道,小蟲配合着摸了摸自己的胸。
從小浪跡花叢的趙志多則是肆無忌憚的在紫嫣然身上掃射一圈,暗暗將她的三圍記下。
“你們?哼。早晚會有人收拾你們的。”紫嫣然被氣的胸脯高低起伏,更是便宜了祝新等人。
好像是要印證紫嫣然的話一般,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有人說道:“請問誰是養豬班的人?”
紫嫣然猛地回頭看去,只見說話的人赫然是個中校,立馬敬禮說道:“報告首長,他們幾個就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中校是個黑臉漢子,刻板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於紫嫣然的話沒有任何表示,而是揮手說道:“帶走。”
說着,更在他們身後的一隊士兵立馬涌過來將祝新等人擒住,同時有人將頭套套在他們的腦袋上面。
祝新無奈的搖搖頭,暗道:昨天晚上剛說完,今天早上就動手,也太快了點吧。
高智商靈長類騙子也是看出了門道,沒有任何反抗。
而其他幾人則是糊里糊塗,不願意束手就擒,不斷的掙扎着。擒拿他們的士兵也是毫不猶豫,直接從懷裡抄出電擊棒捅在他們的身上。
看着抽搐着倒在地上的衆人,祝新和騙子對視一眼,一陣咧嘴。其中的滋味之中感受過的人才能體會,酸爽。
“你在幹什麼?他們都是我的兵。”紫嫣然擋在要帶人離開的中校前面,寒聲說道。
此時的紫嫣然已經忘記剛剛發生的事情,她只記得這幾個人是自己的兵,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讓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