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吃驚的不僅僅是張興還有老鐵,畢竟那個地方是被老鐵澆築死的,當初也是老鐵帶着張興進到那裡的。
雖然只進去過一次,但那個地方想起來都讓人覺得汗毛倒豎。
不對,天賜是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的,雖然說上次天賜也進過那個房間,但在他指手畫腳的時候張興全程都在,按理說他完全沒可能發現那個地方。
在結合天賜開出的前兩件事情,張興總有種他要在自己地盤上搞什麼大事情的感覺?所以到底要不要答應呢?
還真是刻意當着關係把老鐵拉到一邊商量的。”你說我該怎麼辦?”雖然老鐵可能是個最靠譜的智囊,但現在張興也只能詢問他。
“你說他是欽天監的人?那打開讓他看看也無妨,那個地方總是封着也bu?6?2shi“辦法,你在山莊呆的時間不長可能感覺不到,但我一直呆在這裡就有深切的體會,這個山莊應該都是圍繞着地底下的那個地方運轉的,在山莊裡的人都會收到明顯的影響。
有這麼回事?張興還真有些吃驚,他自然是要更加詳細的追問。“這些影響shi:好的還是壞的?”
下面那些畫實在是太詭異,他真沒辦法做出判斷。
“因人而異吧,我白天打鐵的體力到了晚上會很快的恢復跟這個肯定有關係。”
在老鐵這沒有壞處就好,那既然這樣的話讓天賜研究一下也沒什麼,這樣天賜提出的四個條件張興都答應下來,天賜也是個守信的,幫着張興改善圖紙有不精確的地方。
相處幾天下來張興越發對天賜嘴裡那艘據說是目前爲止最好的戰船產生了興趣,這東西他到底是在那裡哪裡見到的,他總說很多年前,他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多大,很多年前難道是在襁褓中?
張興素來是有疑問就提出,當然天賜不肯說也在意料之中,這件事情就算是個疑案暫時止住,但不得不承認,有了天賜的加入,圖紙的雛形很快完成。
更神奇的事,天賜居然完全能夠看懂老鐵的鬼畫符,他和老鐵交流起來一點壓力都沒有。
這甚至讓張興感覺有點嫉妒,那明明是他的人,結果被別人用的那麼順手是怎麼回事?
就在張興他們乾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那邊被剩下的尉遲寶林居然和袁小小相處的非常好,他帶着袁小小山上山下的竄,這個從來沒有出過欽天監的孩子對什麼都好奇,玩的累了就去安安靜靜的睡覺,一點也不麻煩,倒是張興不好意思了,他決定做點好吃的犒勞下大家。
是決定野餐的,對於山莊外面好風景這點張興還是知道的,選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叫上尉遲寶林,老鐵,袁小小,天賜,還去長安城把李安寧還有趙孟都接過來,大家熱熱鬧鬧的出發。
是燒烤大餐。
這個時候張興就被李安寧抱怨了。“你最近倒是忙得很呢,我在家裡都快閒出草了,不管了,這次來了以後我一定要在這裡多住幾天,你趕不走我的。”那語氣是賴上張興了。
也無所謂,大不了多一個人陪袁小小玩。
這個時候李安寧才發現袁小小,絕對是一驚一乍的那種,他指着袁小小用吃驚的語氣對張興說:“這不對那個那個……她怎麼會在你這裡?張興啊,你隨便拐個良家婦女想幹啥都行,大不了出事我們幫你罩着,但這個絕對不行,你趕緊給人欽天監送回去。”
張興?難道他還要刻意去和李安寧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
結果張興還真解釋了,聽完之後李安寧明顯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欽天監委託你照顧?那沒事了,我還以爲是你沒了言言在身邊耐不住寂寞就拐了個小姑娘,還是這麼個身份特殊的。”
張興翻了個白眼,他在朋友眼裡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他能幹出這事?
不過李安寧嘴裡的身份特殊還真讓張興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好奇,他沒問,今天就是放鬆心情的。
是一點沒客氣的給所有人佈置了任務,連天賜還有袁小小都算在裡面。
在一番忙活之後燒烤攤子就被支棱起來,接下來就是張興大展身手的時候。
真沒想到天底下居然有這麼巧的事情,張興居然在這裡見到了秦言,一身女裝的秦言,她的身邊跟着一個華服的男人。
秦言似乎已經知道會如此相見?臉上的表情到沒有張興那麼吃驚,她是用一種很隨意的語氣說道:“我聽安寧說你們今天要出來踏青,特地讓小王爺帶我過來,你不建議多我們兩個人吧?”
怎麼會介意這個,說實話,這還是張興第一次見到這個小王爺,秦言傳說中的指婚對象。
怎麼說呢,人模人樣?但總感覺很陰暗,看張興的眼神也充滿敵意,注意到張興的注視之後直接說話。“我叫楊詔,聽說你們都是言言的好朋友?那你們以後也算是我的朋友,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來王府找我。”
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擰起眉頭。
秦言似乎也注意到氣氛有些尷尬,她把楊詔拽到角落坐下,張興還沒找到機會和她單獨說話,只能先準備燒烤。
燒烤是要大家一起烤纔像那麼一回事,本來張興是打算大包大攬秀收益,但秦言在的話他自然是要改變主意。
就烘托了下氣氛,用極度慫恿的語氣說道:“調料我都準備好了,你們也不能只帶着嘴來是不是?大家都動起來,自己想吃什麼自己動手。”
這麼說,李安寧,尉遲寶林,趙孟這些愛玩的自然是一呼百應的湊過來,場面一下變得熱鬧。
也是尉遲寶林體貼,大包大攬了袁小小和天賜,美名其曰小孩子不能玩火。
秦言本就是開朗的性子看到這樣早就按耐不住,她是刻意和楊詔商量了下才站起身來。
楊詔似乎對於這種活動很不屑,他沒有動在那裡故作風雅的品着自己帶的酒。
這倒是正和張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