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斐言,你是欺負人欺負上癮了麼!”葉果果真想揍人啊,爲什麼受折磨的都是她家席語呀!欺負人是不!
“讓她跟我回去,北城不安全。”越斐言認識葉果果,他和葉少勳的關係擺在那裡,自然也認得葉果果。
有葉家護着的女人,就算未必是他真愛的,也絕對不會是別有用心的。
“跟你回去更不安全!不是已經帶着個女人了麼,怎麼,帶着舊愛來示威?越斐言,你腦子是不是進大糞了!”葉果果除了罵幾句也實在是拿眼前的情況沒辦法了,特麼,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啊,這也不是越斐言想的啊!
於是,瞪向蔣雲微的眼神就可想而知了。
“言,你不是說過,你只愛我一個的麼……你……”瞧瞧,葉果果還沒來得及收拾這個賤渣呢,蔣雲微倒是裝起了可憐來了。
“齊非,送客。”越斐言的話,還真的讓人搞不清方向啊,爺,你到底在演哪出啊,演之前,可不可以給點提示?
人是你要帶上來的,你現在這樣,是演給誰看?
不過,齊非倒是很爽快地站到了蔣雲微的面前,示意她離開。
“言……你給我的承諾,原來都只是哄我開心的而已嗎?”蔣雲微一臉被人揹叛了的痛苦樣子,說真的,這演技,可以去拿獎了。
“拜託!演戲就特麼滾出去再演!別以爲姑奶奶現在不敢殺了你!”葉果果氣極,簡直長這麼大都沒試過這麼窩囊!看着這個賤渣就在這裡,她都沒有辦法直接下手殺了!
“出去!”越斐言也冷了下臉,當然,他的臉本來就夠冷了。
就這樣,蔣雲微捂着嘴,一臉痛哭地就離開了。
“讓她跟我回去,這裡不安全。”越斐言也知道了自己父母還在醫院的事情,所以,他纔會這麼說。
而且,他也想知道,他爲什麼會那麼愛席語。
“跟你回去?然後天天看着你跟舊愛秀恩愛?你是想讓她死都不閉眼?”葉果果嘆了口氣,她知道,現在氣也沒用。
“我不會讓別的女人進別墅。”越斐言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說,只是覺得,應該要這麼做吧。
都毀容了,難道,他還要做出什麼爲難她的事情嗎?
“少爺,少夫人之所以會毀容,是因爲不想拖累了少爺。”齊非及時在越斐言的面前說道。
“我知道了。”越斐言點頭,他猜到了。
“席語也失憶了,在你們生日的當天,被迫喝下了病毒的水,爲了不連累你,直接跳下了結了冰的瀑布。毀容也是因爲這個。”葉果果看着越斐言說道。
那天她們離開別墅,走得急,所有的這些,葉果果都沒來的及跟越斐言說,也不知道風宇漠他們說了沒有。
“我要接她回去。”越斐言相信他們,不會騙他。
既然是如此,他就是現在對席語什麼感覺都沒有,也不能讓她在外面受別人的白眼。
他也爲自己醒來時候所說的那句話感到抱歉。
“你自己進去跟她說吧。”葉果果也不想多說了,真不知道,現在兩個人都失憶了,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下去。
是重新再愛一遍,還是,從此陌路。
越斐言走向席語的房間,雖然房間上鎖了,但是,這裡的系統都是他弄的,上個鎖又有什麼作用?他依舊三兩下就把門打開了。
席語坐在窗前,雖然聽到了開門聲,卻以爲是葉果果和肖敏。
“我沒事兒,你們不要擔心。”席語沒有回頭,依舊坐在那裡,盯着外面的天空。
她知道,她這樣讓人很擔心,當然,是果果和敏敏擔心她,但,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越斐言帶着個女人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只好躲起來了。
“跟我回去。”越斐言看着她,說道。
突然出現的聲音,還是讓席語楞了一下,隨後轉過身,看着站在身後的越斐言。
“我這個樣子,就不要出現在你面前了,太影響食慾。”席語這句話說得自嘲,卻也是實話,毀容成這樣,看了的人都會覺得影響食慾吧。
“我願意。”越斐言聽着她的話,眉頭皺着。
“這裡的安保很好,齊非有派了人來這裡保護着,果果也從葉家調了人,寶晴已經派了人來在這裡弄了一個合格的實驗室,我做治療的設備都有,藥也不缺,你不必擔憂。”就當是擔憂吧,起碼這樣聽着,席語自己的心能好受點。
“那我住下。”越斐言沒有再勸說她跟自己回去,而是說他要住下。
“你!”席語擡起頭,盯着他,想要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些什麼,可是,那眼神依舊是那麼冰冷,就好像,她對於他要根本只是個不認識的人而已。
考慮到越斐言的身體情況,他住在這裡,根本是不行的,所以,跟以前的情況一樣,她回自己的住處,總是呆不了幾天,又得回他的地盤去。
今天,也不例外。
“我跟你回去。”席語認了,雖然現在她自己也說不清自己是有多愛越斐言,但是,她的心底,不希望他再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這是真的。
“好。”越斐言點頭。表示對這樣的回答很滿意。
席語隨手收拾了些東西,就走了出來。
“我跟他回去。”看着葉果果和肖敏,席語說道。
不過,走出來沒有再看到蔣雲微,倒是讓席語的心好受了些。
“嗯,那就回去吧。”葉果果點頭,輕嘆了口氣,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一起回了越斐言的別墅。
直到他們離開席語的住處,一直在暗處沒有走的蔣雲微坐在自己的車上,憤憤地瞪着他們離開的背影。
席語,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越斐言,我得不到你,你也別想幸福地過下去!我一定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的!
蔣雲微對越斐言和席語的怨恨,已經成爲一種變態了。
坐上了越斐言車的車,齊非和風宇漠倒是鬆了口氣,但是肖敏和葉果果卻是全程都冷着臉,應該說,她們在思考着什麼問題吧。
席語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面對現在的越斐言,她該說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