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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一度失控,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情,南京城的這家酒店馬經理全部都換了人,畢竟夏清淺和歐慕辰住在這裡,安全是第一,要是每個人都弱不禁風,他們這生意都要做不下去了。
女人的哭喊聲,立刻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尤其是嚴家的大小姐,好不熱鬧。
嚴羽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又看了一眼仍舊事不關己優哉遊哉吃飯的白少。
立刻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剛纔是我姐姐不對,我替她道歉,這次您就放過她吧,事情鬧大了,大家的臉面都不好看。”話說着聲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原本自負,驕傲的性子又顯現了出來。不過此時白少在看着嚴羽,卻一絲的興致都沒有了。
他也不由的有些失神,想當初他是真心喜歡嚴羽的,雖然她身上也有千金大小姐的一些嬌慣的習性,但是不會非常的跋扈。而且她的上有着一股冒險的精神,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你會覺得是有意思的。可是此時的她一直未變,他卻覺得自己曾經認爲的優點,也不具備吸引人的力量了。
或許是見到了夏清淺那樣有力量的女人,而嚴羽的則是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幼稚。
夏清淺的尖銳和冷清以及自信是她的實力所決定的,而嚴羽的尖銳更多是爲了保護自己強硬表現出來的。
“請問嚴小姐現在是以什麼身份要求我,曾經的未婚妻,還是說仇人,或者說是嚴家未來的繼承人。”白少回過神,鬆了一口氣,全身心都放了下來。其實他今天願意來也是爲了賭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對嚴羽是不是餘情未了。此時此刻他無疑已經得到了一個準確的答案。
嚴羽呆愣在原地,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目前這個情況,白少還可以說出來如此無情的話,可是他的話又句句在理。明明是敏感的時期,兩家人所做的事情心知肚明,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們還來找上門,分明就是就是給別人侮辱的。
“以嚴家二小姐的身份,還希望白少高擡貴手,今天是我們自作自受。”
說着嚴羽眼睛裡面含着淚珠,慢慢的朝着白少鞠躬道歉,態度十分的誠懇。
“既然如此,那就放了嚴家大小姐,不過以後我不想在這裡看見她的身影,會影響本少爺的食慾。”白少的毒舌毫不留情,說的嚴家兩個小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嚴羽扶起自己的姐姐,覺得事已至此,他們已經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立刻離開了酒店。
坐上汽車的她已經完全顧及不到自己的姐姐在面前的一系列的抱怨,所有的思緒都停留在那雙冷漠的雙眸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流了下來。
白家的突然崛起,在南京掀起了軒然大波,也打破了南京一些老規矩,引得人人都惶恐不安,很多小老闆都開始打價格戰,莫名其妙的參與到這場戰爭中,不到幾天的時間,許多人都宣佈破產。一些大家族也許剛開始被白家嚇到了,但是立刻就冷靜了下來,以靜制動,不採取任何的措施。
短短几天的時間,南京城的商業市場就有了一次小小的洗牌,許多人仍舊等着白家的這一陣熱鬧過去,在狠狠的聯手打擊白家。可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白家商品的熱度沒有下降,反倒越演越烈,甚至到了一貨難求的地步。
許多的外國商人,也主動的找上門,尋求合作的機會,他們的面前只有利益這一次,而沒有中國那些做生意人的彎彎繞繞,只要雙方的利益分成能夠讓雙方滿意,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如此反常的情況,一衆人都摸不清頭腦,原本他們還可以坐以待斃,可是此時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了。
“嚴老闆,你倒是出一個主意,我們這些人,再怎麼說也是這南京城的老一輩,他們白家也欺人太甚了。”一羣上了年紀的中老年人坐在一個巨大的會議室裡面,大約一百多人,你一句我一句,根本聽不清楚對方到底說了什麼,而且一個聲音比另一個聲音大,生怕自己是觀點沒有人聽見。
嚴濤坐在主位,注意力根本不在這件事情,比起自己家目前損失的那一點點的錢,他更擔心的是自己背後的那些東西被人發現了。但是嚴家身爲南京商行中的重要任務,此時被推上了主導的位置也是在所難免的。
“照我說,我們所有的人聯合起來,一起壓低價格,我就不信,他們白家的東西還能賣的出去。要是我們找到他們的供應商,切斷他們的貨源,豈不是更簡單。”男人抽着土煙,大聲的嚷嚷着,滿嘴的黃牙,讓人覺得噁心。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似乎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白家目前的供給商到底是誰,而且那些東西,似乎他們南京城也沒有廠家可以生產出來。若是壓低價格,白家藉此幾乎惡意的購買他們的東西,隨後吃虧的還是他們。
“嚴老闆,您倒是說一句話,我們現在都聽您的。”坐在最前面的男人大聲的說道,其他的人也立刻附和,不管怎麼樣,如今跟着嚴家走跟定不會錯。
嚴濤此時實在是煩躁,完全聽不進去他們說的話,只能站起來,將自己之前想的那個主意告訴這些人。
“大家都關店歇息一段時間,倒是候就算白家沒有人出面,政府也會處理這件事情,我們人多勢衆,到時候他們站的方向一定是我們。”
說完嚴濤對着自己的秘書交代了幾句,然後快速的離開了會議室,急匆匆的出去了。
目前的一切都太平靜了,他讓人盯着夏清淺可能出現的地方,卻沒有一點的消息,好像這兩個人從南京蒸發了,完全找不到蹤跡了。越是這樣平靜,他越是拿不住,不敢輕易的採取行動,這樣的心裡戰術他簡直都要崩潰了。
“老闆,我們去什麼地方。”司機開着車子,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轉悠,已經足足一個多小時了,但是老闆仍舊沒有告訴他目的地,忍不住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