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皓然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灑脫的話,又如此直白,讓人忍不住心疼。,
“可是他愛的不是你,他身旁站的‘女’人也不是你!”
不是他想打擊她,而是事實就是如此,何不放開自己,給別人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我愛他和他有什麼關係!”在愛情的事情,從來沒有值得不值得事情,只有願意不願意。所有的事情都是心甘情願的,哪怕是痛自己也會承受。
一句話,讓葛皓然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他現在甚至有些開始嫉妒和羨慕夏航遠了。原本他接觸溫莎,除了合作的事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父親不斷的提起她。家裡面的幾個哥哥弟弟,都輪番上來,希望可以博得美人一笑。
卻沒有一個成功的,除了這種大型的晚會,溫莎從來不答應和其他男人單獨出去。因爲她要準時回夏家吃晚飯,幾乎是她一向的習慣。
業務剛開始他的目的卻是不單純,但是最近半個多月接觸下來。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愫,讓他不斷的想要靠近溫莎。
其實在葛家,他‘門’的存在不過是父親爲了培養一個合格的接班人,所謂的親情,不過是表面上做給別人看的。
他也早都看穿了,不過爲了生活還是需要配合。
溫莎和葛皓然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在溫莎看來,葛皓然不爲是一個好的合作伙伴。首先他有野心,其次他有弱點,不會難以控制。只有雙方的利益合拍纔可以進行長久的合作,而他們也不敢和那些目中無人,膽大妄爲的人合作,若是一個人沒有了弱點,牽絆是非常的恐怖的。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對飲,顯得十分的默契。
“航遠,目標在那邊。”看着微微有些失神的夏航遠,韓茗小聲的提醒到,目光朝着遠處看去,之間溫莎和葛皓然坐在一起,非常親密。
夏航遠立刻收回心神,帶着韓茗快速的跳到了最右邊男人的身旁。
男人穿着一套唐裝,看起來四五十歲,手裡面拿着菸袋,似乎心思沒有在舞會上面,而是看着其他的方向。
直到韓茗曼妙的身姿,不時地在他眼前晃動,才拉回來了他的思緒,將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男人的身後跟着兩位保鏢,因爲今天舞會的主題是假面舞會。在開始跳舞的時候,自己和舞伴都會帶上面具,帶衣服的人也會換上。
所以全場剛剛還認識的,相談甚歡的人,若是不是非常瞭解,恐怕都找不到人。
燈光漸漸的按下來,全場的彩燈亮了起來,氣氛瞬間被帶上了高‘潮’。
“去參加嗎?”葛皓然也被這一瞬間的氣氛所感染,紳士的問道。
想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溫莎搖頭,她實在是不喜歡這種‘迷’‘亂’的舞會,很容易讓人產生一定的錯覺。
並且這個舞會中途有‘交’換舞伴的小遊戲,她更不願意。
燈光‘交’錯,舞場中每個人都帶着不同形狀的面具,但是溫莎一眼還是看見了夏航遠的身影,不過他和韓茗一直在一個人的面前徘徊。
那個男人她認識,並且有過一面之緣,隨即輕輕的在葛皓然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兩個人快速的滑進了舞池,翩翩起舞。
以前爲了參加舞會,替夏清淺出席各項的活動,這些都是必須的,而溫莎所有的舞蹈功底都是夏清淺親自教的。帶着一股灑脫,和行雲流水般優美。
完全成了舞場中的最矚目的一位,夏航遠攬着韓茗的腰,正在等待時機。突然身後被人撞了一下,韓茗順勢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溫莎立刻掌握了主動權,瞪了一眼夏航遠,和葛皓然又到了舞場的中心。
“你要怎麼感謝我讓你出氣了,溫小姐!”
葛皓然附在溫莎的耳邊,目光隔着黑夜都發出耀眼的光芒,讓溫莎無處躲藏。
“這不是正在補償。”溫莎笑得十分的大方,一絲的扭捏都沒有,顯得十分的開心。兩個人越舞越默契。
夏航遠扶起韓茗,立刻轉變了地方,朝着溫莎的方向的跳去。
舞場中途,燈光再一次轉變,所有人都順勢將自己懷中的舞伴推了出去。夏航遠看着遲遲不放人的葛皓然,直接轉了一個圈,主動靠近溫莎,一隻手則拉着韓茗,一個旋轉,溫莎穩穩的落進了他的懷裡面。
葛皓然只是笑了一下,帶着懷中的‘女’人依舊愉快的舞着。
“爲什麼過來,不是不喜歡嗎?以後不許這樣了,會有危險!”
夏航遠緊緊的攬着溫莎的腰,在她的耳邊低喃。
溫莎點頭,笑而不語,難得有如此溫情默默的時候,她只要享受就好了,真希望這一刻可以長久下去。
“我們什麼時候離開,清淺恐怕在家裡等着!”
溫莎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不早了,若不是想要等夏航遠和韓茗,她肯定早都走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的事情究竟什麼時候完。
“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說着兩個人舞到了舞池的邊緣,夏航遠帶着溫莎頭也不回的走了。原本今晚韓茗就有任務在身,她必須立刻去另一個地方,所以他們分開走完全對她有利,也是事先安排好的。李一已經讓人去接她了。
回到家裡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看見兩個人一起回來,而且溫莎顯得非常開心,夏清淺就放心了。
“你終於回來了,可要想死我了!”溫莎直接撲倒了夏清淺的懷裡面,有些埋怨的說到,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夏清淺非常的尷尬,她還是不習慣和別人接觸。
幸虧一旁的歐慕塵立刻將夏清淺啦到自己的懷中,才避免了尷尬。
沒有了韓茗,一家人坐在一起十分的愉快,所有的人都看的出來韓茗喜歡夏航遠。但是愛情裡面除了兩情相悅,其他的都是心酸,他們我無能爲力。
“今天的事情做的很好,我送你回去把!”
李一接過韓茗手中的東西,緩緩的說到,只是韓茗似乎有些不再狀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過他又不能說什麼。
當初他選擇讓她來魔都,明確的告訴她,夏航遠她絕對不可以愛上,否則剩下的只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