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他們……”
法官說着看了一眼庭審出席的警察和紀家人,紀家 人設計陷害洛輕眠,而出庭的警察,則是強硬帶走洛輕眠,並且審訊的人。
“既然真相大白,這是個誤會最好了。無事的話我也好帶着我未婚妻離開。”
紀念琛大手一揮,表示不計較之後他們紛紛鬆了一口氣,洛輕眠輕抿着嘴角,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只有她知道她在監獄受了多少的委屈和折辱,尤其是紀軒宇,竟然……
可這些話她也不好明着放在紀念琛面前講,只得低下頭,離庭的時候,紀軒宇經過她身邊,輕輕嘖了一聲,讓洛輕眠膽顫心驚。
難道要成爲她下一個噩夢嗎?
洛洛輕眠想着已經走了出去,圍觀的記者很快圍了上來,其實在看見紀家人,臉色難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猜到了,但記者的職責便是,一定要採訪到當事人。
“洛輕眠小姐, 請問二審的結果怎麼樣?定下來了嗎?你是涉嫌陷害紀念琛還是無罪的呢?”
“對啊,我們還有你的粉絲都十分擔心你的情況呢,可以跟我們說說嗎?”
看着懟在面前如山般的話筒,洛輕眠蹙眉,窩在紀念琛的懷裡,她現在不想面對這些記者媒體。紀念琛將她一把攬過來“謝謝大家的關心,就像你們看見的那樣,我太太無罪,我也和她之間沒什麼間隙,不然,我們就不會這麼親密的摟在一起了,你們說呢?”
說罷,他表示不想再說,讓保鏢們擠出一條道,離開。
在車上,洛輕眠很彆扭的對紀念琛說了一句謝謝後,便沒再說話,一個人坐在後座位看着風景。
如果沒有紀念琛買通法官還有蒐集到那麼多證據的話,恐怕她現在的清白都洗刷不了。
紀念琛回頭看了她一眼,只當她是爲方纔他說的那番話感謝。
結局很驚喜,同樣也是衆望所歸。
洛輕眠回去的時候,紀家已經重新打掃了一番,看着十分喜氣,讓她心裡的陰霾少了不少。
月兒心裡隱隱有了答案,拉着洛輕眠詢問到她沒事的結果後,十分震撼。她原以爲按照他那麼調查下去,時間一定來不及,沒想到事情竟然完美達成了。
是紀念琛出手,還是他?
依照紀念琛出門之前愁雲的表情,他肯定是沒有解決好的,難道是他?
月兒詢問了事情經過之後,沒想到他這次這麼果斷的干預這邊的事,她還以爲他會悄悄行動,像以前一樣不傷到洛輕眠派人調查在解決。
洛輕眠無罪的消息經過媒體一散播,全城的人都知道了,連她都還沒告訴的沈歡都知道。
他和杉月對這個回答十分滿意,嚷着吵着要帶洛輕眠吃好吃的去晦氣。
洛輕眠還沒來及答應還是拒絕,就看見沈歡開着車三人已經過來,沒辦法, 她也只能去赴約。
洛輕眠這邊十分開心,可紀流錦那邊卻很不如意,本以爲這次機會能把洛輕眠扳倒,讓她和紀念琛離心,沒想到不僅沒有如此,似乎還讓他們更近了, 讓她怎能不氣?
洛輕眠就像有人幫助一樣,無論怎麼。他們都不能傷她分毫。
她氣得將面前的提拉米蘇剁得稀爛,吧它當做洛輕眠狠戳泄憤,她對面的江西雅見她這般,眉頭微蹙,沒說話,繼續氣定神閒的吃着面前的甜點。
“消氣啦?”
見紀流錦不在戳着提拉米蘇,江西雅開口,擡頭見她盤子的甜點也成了一灘爛泥,吩咐服務員給她換一個新的。
“不是我說,你怎麼能這麼淡定呢?你的男人都快是她的了”
紀流錦不甘心的趴在桌子上開口,她怎麼都想不明白江西雅竟然能看着紀念琛和洛輕眠的關係越走越近,到時候他心裡哪兒還有她的位置?
“你不是看見了嗎?這段時間你在紀家,你看我哪兒有機會過來?總不能上趕着舔着臉去吧?那種下作的事,我可做不來。”
江西雅淡淡開口,握着精緻小叉的手默不作聲用力,她其實何嘗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在升溫呢?只是她想靠近一分的時候,紀念琛就防一寸,她也不能太逼過火。
“反正如果是我,我一定會弄死那個女人!”
想想到洛輕眠那時候在蘇奕帆面前突然出現,害的奕帆和她先打招呼,把她那個正牌女友晾在一邊,她就十分生氣,氣不打一處來。
竟然還暗自讓蘇奕帆把她帶走,真是豈有此理!
雖然那件事不是洛輕眠指使的,但一定是她授意的!還好她有藉口可以拖延一段時間,不然還真是直接被她丟到馬爾代夫去了。
“她呀,她的命長着呢,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江西雅感慨開口,她和紀流錦背地裡沒少給那個女人使絆子,結果她每每能逢凶化吉不說,還能因禍得福。就連郊遊被毒蛇咬了,都能活蹦亂跳的,這麼好的運氣,誰能滅了她?
“難道就沒人治得了她嗎?該不會是他背後有什麼男人幫着她吧?”
紀流錦腦海突然想到那個戴着面具的神秘男人,他的氣質和別人不同,莫非就是他一路守護保護這洛輕眠,才讓她們屢屢失手?
“什麼男人?”
江西雅不解,洛輕眠雖然風評不好,不過她們都清楚的,那個女人除了紀念琛就沒別的男人,紀流錦指的,該不會是沈歡那個娘娘腔吧?
咦惹!
“沒什麼,我覺得我們不能傷到她,肯定是她背後有人保護着她,不然怎麼能那麼好運?”
紀流錦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猛然想起那天男子跟她說的話,如果泄露出去,她會被割舌頭的,而且還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她纔不會爲了八卦,吧自己都給攤上。
“你想多了,如果她背後有什麼人的話,早就被我們調查出來了。”
紀流錦看着江西雅滿不在乎的樣子,在心底呵呵冷笑,明明是她想少了,自己的男人,她不爭取不要,就別怪別人下手不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