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很不滿的瞅了眼妻子:“現在這種時候,是說這個的時候麼?你也不是不知道情況,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張家隨時隨地都會倒下去。”
“你也知道?”丁婉秋冷笑,剜了丈夫一眼:“如果你知道這點,就不應該去做那種事情,你但凡考慮過我這個做妻子的感覺,就不會一錯再錯。”
“你出去吧,”張父不想再和妻子說這些事情,他需要的,是一個能給他解決辦法的人,而不是來教訓嘮叨他的人。
丁婉秋並不是個喜歡嘮叨的女人,面對這樣的丈夫,她根本連再和他說什麼都欠奉,冷冷的瞥了這個已經完全對彼此沒有感情的丈夫,‘嘭’的關上門離去。
張父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是抓着腦袋,想不到究竟將當時隨手抓起來的兇器放到了哪裡。
他當時,因爲剛剛從陸媛媛那裡得到了那個名貴的寶石頭飾,要帶給在外面包養的情人,所以當晚去魅,帶了過去,沒想到放在牀頭櫃上,竟成了他殺害那個女孩子的兇器。
後來,他慌亂之中,也沒有去包養的情人家裡,只是將那個頭飾帶回了家,然後,再也沒有去動。
可是肖戰被帶走後,他害怕起來,去翻那個兇器,卻根本沒有找到。
那個頭飾,不知道怎麼就失蹤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家裡又不可能安監控,究竟是誰偷的也不知道,現在情況這麼不穩定,他甚至不好去問傭人,有沒有看到。
張父甚至不好去問傭人有沒有看到,現在去問傭人,都未必是件安全的事情。
如果這次調查魅的人沒有來頭,就不可能拖了這麼久還不見肖戰出來,不僅是他一個人,想要肖戰能夠平安無事,可是哪怕比他更有權利的人,在這次的事件中,也覺得插不進去手。
這是第二次,張父感到強烈的危機感,第一次,是陸媛媛帶着那些證據來找他的時候。
對了,陸媛媛,那個頭飾……
張父忽然想到什麼,電話直接打到陸媛媛的手機上,但傳來的,只是無盡的忙音,沒有回答。
夜,越來越深,張父的眉頭也越來越近,這個時候,度什麼蜜月呢,就他們兩個那一副仇人的樣子,有什麼蜜月呢?
…………
同一時間,楚戚也敲響了楚笑園的大門。
對於深夜的不速之客,楚軒轅是絕對不歡迎的,但陸瀟瀟倒是很熱情的將人迎到裡面。
“你們很熟悉麼,”楚軒轅看着陸瀟瀟請楚戚進去,臉色沉了沉。
這兩個人,上次,就不像是隻見過一面的樣子,別人也就算了,但是這個楚戚,誰不知道和她扯上關係,就準沒有好事。
楚戚挑了挑眉,倒也不打算再瞞着楚軒轅:“是認識的,我最近再查的一個案子,因爲和瀟瀟有關,所以我很早就找了她,雖然她去肖戰的律所以後,我並沒有繼續讓她幫我調查,不過今天過來,的確是有事要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