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瀟瀟被迎出來的十幾個黑衣男人嚇了一大跳。
這十幾個人都不是普通人。
她和楚軒轅學過一些防身術,後來覺得有意思,最近也在斷斷續續的鍛鍊身體。
眼前這幾個人的體格,居然比請的那些教練的身材還要強壯。
黑風兇猛,吹打在這些人的身上,他們身上唯一動的,只有西裝下襬,而那被緊實而又裡的肌肉膨脹起來的西服,充滿了一種力量的強壯,給人的感覺,哪怕是再兇猛的風,也不能讓他們有一點動搖。
他的身姿無比挺拔,根本不是普通健身房裡鍛煉出來的感覺,削直的脊背猶如一柄柄長天的標槍,堅毅的臉孔,帶着歲月的沉澱和滄桑。
“小姐好!”
十幾黑衣男人,包括剛纔去請陸瀟瀟來的那個黑衣人,同時對陸瀟瀟鞠了一躬,態度謙卑而有禮。
這樣一羣人,居然會對自己低下頭,陸瀟瀟與其說是好奇,不如說是震驚。
震驚到,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她不知道該和這些人說什麼,難道要說‘你好’?
她之所以會來,是因爲帶她來的黑衣人,不僅交給了她一張照片,還有手包裡的那個盒子。
手指觸到那熟悉的花紋,陸瀟瀟縮了縮瞳孔,究竟是什麼人?是誰?
失蹤了一段時間的那套母親留下來的首飾,怎麼會在被這個邀請她來的人所有?
那套首飾,是陸瀟瀟母親留下來的,不過被陸媛媛一家給拿走了其中的頭飾。
但是這件事,陸瀟瀟也就是在陸媛媛的婚禮上,才知道,後來曾經在楚軒轅的陪同下,回家去找過沒有被拿走的首飾。
雖然那套首飾價值不菲,但陸瀟瀟對珠寶一向沒有什麼興趣,不過是因爲母親留下的,所以才特別保存在燕歸園。
也沒有拿到楚笑園。
燕歸園雖有些偏僻,可治安一向都是不錯,所以她也沒有一點擔心。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就在一個月前,燕歸園有了被人闖入的痕跡。
調查監控,隱約和陸媛媛的身形很像,居然還是拿着鑰匙打開的鎖,陸瀟瀟並不知道對方有家裡的鑰匙,畢竟當時父母去世,用兵荒馬亂形容不足爲過,伯父和伯母手裡有鑰匙,也很正常。
別的都在,只有那套並不全的首飾不見了。
陸瀟瀟當時爲很多事情煩心,所以也沒有因爲那件事情,而去告訴楚軒轅。
只是,她給陸媛媛還是打過電話的,很顯然,陸媛媛非但沒有承認,還警告陸瀟瀟不要冤枉她,否則隨時會讓自己那身爲名律師的老公,對陸瀟瀟發起訴訟。
後來,考試,結婚,雨歇的手術……
陸瀟瀟焦頭爛額,徹底忘了那套首飾的事情,打算等一切安定下來,再想想辦法,能不能要回母親的遺物。
這麼一想,幾乎就是差點給忘記了,沒有想到,居然有人給自己送了過來。
只是,首飾盒她已經打開過了,唯獨少了那個陸媛媛當時最初就拿走了的頭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