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麼？”陸瀟瀟注意過來的目光，引起旁邊桌女孩兒的注意，那個被她看手機的對面女孩兒，指了指陸瀟瀟。
那個拿着手機的女孩兒，自然就把視線放在陸瀟瀟身上。
“哦，對不起，我剛纔聽你們說起商州，有點好奇，不好意思，”陸瀟瀟有點尷尬的道了個歉，盯着人家的手機看，的確不是禮貌的行爲。
陸瀟瀟畢竟也就二十歲，長的還有些小，這幾個女學生見她很有禮貌，也沒有揪着不放：“沒什麼。”
其中一個有些黑的女孩子，看上去挺喜歡說話，接着道：“你也是商州的粉絲嗎？”
這話，將陸瀟瀟給問住了。
她也是商州的粉絲麼？
粉絲和偶像，應該是有距離感纔對吧，那樣才能將對方想的特別完美，然後崇拜。
可是他們從高中起是同學，大學後也不是沒有聯繫，當然，在那些年裡，哪怕就是近在身邊，陸瀟瀟對商州也是有好感的。
只不過，有個過去的時間段，名叫曾經。
幾個月前種種事情，讓陸瀟瀟終於認清一件事，商州，是個完美而又漂亮的肥皂泡，一戳，就破了。
或許真如這些女孩子說的，不知道的時候，什麼都是美好的，一知道了，就發現現實的殘忍。
“也不算是吧，不過我以前還挺關注他的，”陸瀟瀟想起高中時，視線總會不自覺移到商州的身上，想到在操場的跑道上，擡頭看到圖書館裡被風吹起的白色窗簾後，商州捧着一本書，在逆光中散着數不盡的優雅。
商州並不是個多話的人，但總是像有什麼引人關注的光環。
但這種光環，哪怕再怎麼燦爛，哪怕有多麼金玉其外，終究，也會被現實磋磨。
陸瀟瀟閉了閉眼，竟發覺幾乎不能想起來商州的樣子，不過是很短的一段時間，怎麼就這麼健忘了呢？
“我也是啊，”那個黑一些的女孩子，像是找到了可以說話的對象，高興的很，手舞足蹈的抱怨：“可誰能想到，商州居然有個那麼大的秘密。”
“誰都有秘密，可商州也太過分了，爲了保守秘密說了那麼多慌。”
“不過現在誰也不知道，是商州在說謊，還是他的經紀團隊，不是也有人說，當時商州是不同意的，但是經紀團隊……”
幾個女孩子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議論，反正話題全都在商州身上。
正好這時，楊小茹買了東西過來，聽到周圍的議論，本來要和陸瀟瀟說的話沒出口，示意她快點吃。
“她們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倒是陸瀟瀟很好奇，想要打開網路查一查，結果發現手機居然沒電自動關機了。
她只好拿出移動充電器，免得等會兒不能聯繫楚軒轅。
“一會兒出去和你說，正好我下午還有點收尾工作，就在影視城裡，你陪我過去吧，那邊安靜，”楊小茹畢竟不像是這些隨便議論的女孩子，看樣子是知道什麼內情，不方便在這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