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你二叔真能保下我們嗎?”
齊山河聽見狐朋狗友擔心的聲音後,瞬間大怒,喊道:
“少他嗎比比,我二叔也是武道先天!而且還是戰神團的!打一個小小的散修還不是輕輕輕鬆!”
齊山河幾人也不傻,在看見陳玄出現的時候,就踩着油門逃離了。
他們的目的地也很明確,就是找到齊山河的二叔。
齊山河的二叔是軍部戰神團的營長,一身武道皆是在軍部練成的,在戰鬥力方面天生比外面的散修強大。
有着二叔的庇護,齊山河就不信陳玄敢對他出手。
七人在馬路上狂飆,闖了無數的紅燈也依然不減速,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陳玄就隱身坐在齊山河的車頂上。
因爲軍部戰神團的駐地極爲神秘,不是相關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位置,齊山河幾人雖然是權貴子弟,但顯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所以齊山河只能等二叔來找他了。
齊山河在電話中給二叔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後就等着二叔來找他了。
一口氣來到首府的家屬院,齊山河幾人躲在齊山河父親的獨棟別墅。
齊山河的父親作爲首府副書記,分配的住所自然不會一般。
“齊哥,我們有必要這麼害怕那個陳玄嗎!”在別墅的地下室中,那個帶着眼鏡的人向齊山河說道,“大不了,倒時候給鞠個躬,道個歉,再給他點錢。我就不信他敢對我們出手。”
齊山河聞言,面色一黑,這幾個狐朋狗友家中沒有武道勢力,當然不會了解武人的可怕。
大約在齊山河八歲的時候,他的二叔給他演示過一次武人的能力,一個籃球的石塊,他二叔一腳就踩的粉碎,要知道那時候,他二叔還只是武道後天而已。
“閉嘴!他嗎的!要不是你蠱惑我!我他嗎會躲在地下室裡嗎?!”齊山河對那個眼睛男怒吼道。
齊山河真恨不得殺了這個眼鏡男,他明明只是想給陳玄道個歉,也沒想得罪陳玄,但在這個眼鏡男的蠱惑下,他竟然對孫雪凝起了淫心。
後來一系列的迷惑操作,更是有這個眼鏡男的一半功勞。
現在齊山河只想給早上的自己兩個嘴巴子,他嗎的昨天吸傻了?竟然作出了那麼傻β的操作。
“對了!昨天的東西是不是你拿的!”齊山河忽然想起了自己昨天吸的東西,也是這個眼鏡男給他的。
“齊哥,那不是你要我帶的嗎?”眼睛男聞言委屈地回道。
但齊山河哪裡會聽他的解釋,起身走到眼鏡男的面前,擡手就是一巴掌。
“他嗎的!要不是你帶的東西,老子會做出那麼傻β的操作!”齊山河指着倒地的眼睛男大罵道,罵完不解氣,又狠狠地踹了幾腳,然後才氣虛的坐在地下室的沙發上休息。
一時間,地下室竟然有些詭異的寂靜。
“呵!”站在地下室角落的陳玄忽然冷笑一聲,他算是明白齊山河哪裡來的膽子對孫雪凝出手了,原來是吸東西吸傻了。
弄明白心中的疑惑後,陳玄也不猶豫,一把火點燃了地下室上面的客廳,準備瞭解齊山河幾人的性命。
“不對!怎麼有煙味?!”已經從吸東西的幻覺中走出,齊山河的警覺性又回來了,剛一感覺到不對勁,他便驚訝的大喊道。
經過齊山河的提醒,那些神色萎靡的狐朋狗友們猛然嗅出煙味。
“着火了!”那幾人驚訝地大喊道,但當他們想要跑出地下室時,忽然發現地下室被鎖死了。
這一切都是陳玄所做的。
就要這些人在純潔的火焰中死亡吧。
在齊山河幾人拼命掙扎的時候,地下室的溫度越來越高,如同一個大蒸籠般烘烤着幾人。
“草!他嗎的!陳玄,你有種就當面殺了老子!”
“我他嗎不想死啊!陳玄!老子要是死了!我父母是不會放過你的!”
在死亡之下,這幾人表現各不相同,有拼命向陳玄威脅的,有破口大罵的。
最奇葩的無疑是那個眼鏡男,火焰都快燒到眉毛了,他竟然在口袋中拿出一個袋子,把袋子中的膠囊全部塞進嘴裡了。
不過那個用父母威脅陳玄的人,倒是讓陳玄意識到了斬草除根。
“當面殺你?”陳玄一腳踏出,蔑笑着說道,“這麼有趣的條件,我還是第一次聽見。”
齊山河幾人看見陳玄,神態當即就出現了變化。
“陳玄!我出一千萬買我的命!求求你饒我一次吧!”齊山河跪着爬向陳玄。
其餘幾人也有模有樣的學着,但唯一不同的是那個眼睛男,因爲他已經失去意識了。
但陳玄只是眼神厭惡地看着齊山河幾人,然後手掌一揮,一道鮮紅的法力絲便出現在齊山河幾人面前。
這一道法力絲遇見齊山河幾人的肉體時,猶如猙獰的絞肉機,直接就把他們幾人的肉體絞的粉碎,只留下一灘血肉。
這些人,陳玄一個也沒放過,包括已經昏迷的眼鏡男。
“叱!”陳玄低喝一聲,指向那幾灘血肉,渾身法力涌動。
那幾灘血肉經過陳玄的指點之後,好似有了生命一般,血肉中的骨頭紛紛浮現,凝聚在一起。
片刻之後,這些骨頭凝聚成了一個巴掌大小的人偶。
這個人偶蒼白如雪,活靈活現。
詛咒之術,陳玄也略懂一二。
這個詛咒之術名爲白骨厭勝,是以白骨詛咒血親的咒法。
只是這個咒法只能用於詛咒白骨的父母和子嗣兩代人,對其他的血親就沒什麼影響了。
陳玄看着浮在空中的白骨人偶,伸手一指,那些還在地面的血肉,瞬間依附在白骨人偶身上,化作一道道的血線,將白骨死死勒住。
有了這個白骨人偶,不出三日,齊山河幾人父母就會暴斃而亡。
此時別墅的火焰已經變得勢不可擋了,熊熊的火焰已經來到了地下室。
陳玄看了眼那個白骨人偶,揮手一鎮,那個白骨人偶瞬間化爲一片齏粉。
詛咒已經完成了,留下這個人偶也沒什麼用了,就是留下了,也只是給對方留下破綻而已。
處理好,齊山河的事情後,陳玄又給火焰加了一把風,然後便悠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