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玄收回手指後,孫雪凝還沉浸在陳玄的記憶中。
過了片刻,孫雪凝才緩緩睜開眼睛,她在陳玄的記憶中學會了騎術,雖然她還沒有騎過馬,但她已經感覺自己是馬術大師了。
“謝謝師父!”孫雪凝興奮地抱了一下陳玄,但陳玄卻快速掙脫了她的胳膊。
“咳。”陳玄感受的陸月遙視線不在這裡後,緩緩地說道,“不要自得,這只不過是一段記憶而已。”
孫雪凝聞言,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然後陳玄又囑咐孫雪凝幾句後,便離開了。
“阿玄,你看這件衣服怎麼樣?”
陳玄剛進入房間中,就聽見陸月遙笑着向自己問道。
“衣服挺一般的,但穿在你身上就有一種可愛的感覺。”陳玄頗爲贊同地說道,他穿越而來已經不短了,對於這種問題早就找到門路了。
果然,陸月遙聽見陳玄的話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哼,算你有眼光!”陸月遙昂着光潔的脖子說道。
“不是我有眼光,是你本就天生麗質。”陳玄輕笑一聲,真心地說道。
誠如陳玄所說,陸月遙的顏值確實稱得是天生麗質,即使就在星空之中,也就極其罕見的。
“哼!”陸月遙嬌哼一聲,走到陳玄面前捏了一下,“你的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了。”
“說,你前世是不是一個花心鬼!”
陳玄聞言,眼神堅定地說道:“我前世道心堅定,千年未有一位道侶!”
陸月遙聽見陳玄那如鐵般的聲音,心中早已相信了,她輕笑着挽住了陳玄的胳膊,說道:
“算了,不和你說笑了,雪凝他們都該等的着急了。”
陳玄前世在星空中,也算有一點名氣,投懷送抱的人不計其數,但他都拒絕了。
無他,還是放不下陸月遙。
所以現在陳玄纔會把陸月遙視若唯一。
等到陳玄、陸月遙和其餘的人匯聚後,他們一行人便開始前往馬術俱樂部了。
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馬術俱樂部。
“虞總,好久不見啊!”就在與虞柔兮剛下車,馬術俱樂部的負責人就笑着向虞柔兮說道。
這個馬術俱樂部還是靠景山集團的面子才建成的,所以這個負責人才會對虞柔兮這麼恭敬。
虞柔兮在景山集團可不是一個花瓶,她是一個實打實的一個話事人。
李氏三兄弟從小孤苦,根本沒有做生意的先天條件,景山集團剛創立時,就算是有着兩位武道先天,發展的也是平平無奇。
要不是後來有虞柔兮,景山集團未必會有現在的地位。
虞柔兮下車後襬手說道:“我今天是來陪幾位朋友一起玩的,還是要麻煩你招待一下了。”
虞柔兮說得比較隨意,但俱樂部的負責人卻不敢隨意,他急忙說道:“虞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談什麼招待不招待的。”
然後在俱樂部負責人的帶領下,陳玄幾人進入了馬房。
途中陳玄還看見了一些衣着豔麗的女性,不過根據負責人所說,這個人只是來拍照片的,連馬都不會騎,要不是看她們能給俱樂部增加一些人氣,根本就不會放她們進來。
陳玄沒有在意這些泛泛之輩,稍微瞥了一下便轉回眼神了。
馬房也是分等級的,陳玄一行人要去的就是最好的馬房。
“虞總,這裡就是我們最好的馬了。”俱樂部負責人如同演講般的,向陳玄幾滔滔不絕的介紹着。
臨了,他還意猶未盡的說道:“小王,你再給虞總他們更詳細的介紹一下!”
小王是這個馬房的負責人,他對這些馬要熟悉的多。
“能讓老闆都恭恭敬敬的人,背景絕對不簡單。”小王這般想着,手指都有些顫抖了,但他還是本能般地向陳玄幾人介紹。
特等級的馬房一共都沒有幾匹馬,小王如數家珍的說着,從的名字、品種,到馬的祖上有什麼光輝的事蹟。
但說到最後一匹馬的時候,小王有些卡殼了。
“這匹馬昨天來的,畢總還沒有起名字。”小王沉默了一下說道。
畢總聞言怔了一下,但隨即意識到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他急忙說道:
“這匹馬是我託好朋友在海外買的,還沒來得及起名字,正好就遇見虞總來了,不如就請虞總起個名字吧!”
畢總口中是一個以金黃色爲主的阿哈爾捷金馬,但這匹馬並不是百分百純種的,從馬身上的一些雜斑就能看出。
“我?”虞柔兮疑惑一問,“還是算了,我沒什麼興趣。”
但虞柔兮卻又看向一旁,說道:“不過月遙你們有沒有興趣,給這匹馬起個名字?”
陸月遙當即也搖頭拒絕了。
“叫‘穿金甲’怎麼樣?”孫雪凝忽然說道,她在看見那匹阿哈爾捷金馬的時候,就在腦海中浮現了王昌齡的《從軍行》其四。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這匹馬就像是一個穿着金甲的將軍,經過了百場戰爭之後,渾身滿是斑點似的血痕。
“穿金甲?好啊!”畢總聞言,拍手贊同道,他昨天就爲這匹馬的名字苦惱了許久,現在孫雪凝的一言,總算讓他撥雲見日了。
畢總在那裡高興了許久,才忽然想起虞柔兮她們是來騎馬的,他一拍腦袋急忙說道:
“哎呀,光顧着傻樂了,竟然耽擱了正事!爲了感謝這位姑娘給的一個好名字,我就給您幾位送一套馬具吧!”
對於陸月遙這些沒怎麼接觸過馬的人,馬具是必不可少的。
但虞柔兮他們也不是喜歡佔小便宜的人,最後還是堅持把錢給付了。
過了片刻,虞柔兮幾人穿着全套的馬具,一副英姿颯爽的神色,重新回到馬房。
“這裡的馬,您幾位隨便挑。”畢總指着這些馬說道,“您幾位要是需要,我還可以給準備教練。”
但就在聲音剛落下,孫雪凝就迫不及待地指着穿金甲說道:“我要穿金甲!”
她親自命名的馬,自然還是要嘗試一下的。
然而畢總聽到孫雪凝的話卻有一些猶豫了,他說道:“不是我說話不算數,而是穿金甲剛從國外來到津門,現在可能還有點過激,要是把您摔一下,那可就麻煩了。”
孫雪凝看着有些不合羣的穿金甲,思考了許久便點頭同意了,她不是個不講理的人,穿金甲的情況確實不適合出馬房。
“好吧!我就換一匹馬吧!”孫雪凝雖然同意了,但眼神中還是有着許多遺憾的。
聽見了孫雪凝同意後,畢總才鬆了口氣,他見過太多的富家子弟根據各種原因,耍着脾氣要換馬的事情,但有時候迫於對方的勢力,他還不得不給對方換馬。
“您放心。等穿金甲緩過了這段時間,我隨時給您準備着!”畢總也是個老油條子了,話是說的滴水不漏。
孫雪凝聞言,輕輕點了兩下頭,但心中卻不以爲然,等過了這一週的旅行時間,她白天要上學,晚上還要忙着修煉。
“嗯?”孫雪凝心中忽然靈光一閃,按照雲水高中的教學計劃,高二下學期就結束高中的全部課程,高三是用來複習的,她現在就在高二,而且即將進入高三。
“我完全可以在高三的時候回家自學,這樣我就可以騰出大量的時間進行修行,而且以我現在水平,就算每週只複習一天,考上一本還是沒有問題。”孫雪凝目光炯炯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