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是老大的不歡迎,以至於褚月的嘴角嘟囔地老高。
可是殷青鉞卻忽然像個泡泡堂般,只是笑着,手卻並不離開。
“你是朕的愛妃,何況,你身子朕不是早就看過了嗎?”眼睛眯縫着,殷青鉞挑釁地笑着,眼裡迷離,大手就要朝褚月的胸前而去。
“無恥啊你!”只聽見空中啪的一聲,褚月將殷青鉞的大手一把打開,眼中嫌棄。
只是立即,另一聲吼叫又驚天傳來。
褚月因爲激動,整個站在木桶裡,春光乍泄了。而殷青鉞,正睜着大眼目不轉睛地看着。
由於剛纔殷青鉞進來身旁跟着小李子,所以他在門外守着,即便是裡面發出任何聲音,那也是不準人進去的。
“愛妃,你打朕?”殷青鉞忽然哭喪着臉,讓褚月半秒呆愣,這男人是瘋了吧,居然蹲在他洗澡的木桶旁開始哭了起來。
趕緊伸手到屏風拿了衣服隨意套上,褚月從木桶裡出來,走到殷青鉞跟前。
“皇上……您……沒事吧?”
此時褚月的嘴巴張的老大,可以塞下好幾個雞蛋了。
只是殷青鉞癱軟在地上,就像個爛泥巴。
“雪兒,雪兒,雪兒。”他嘴裡不斷喃喃着,然後眼睛慢慢閉上。
看來是喝醉了,褚月無奈地搖搖頭,自己平生最討厭酒鬼了。
“皇上,臣妾扶你上去。”
說畢,褚月兩手攙扶住殷青鉞。
殷青鉞好似使不出一點力氣,只是依靠在褚月身上,走了幾步,力不能支,又倒了下來。
如此反覆了許久,總算把他弄上了牀。
看着一身龍袍,卻滿身酒氣的人,褚月無奈地想要去給他解衣。
卻不想一把被殷青鉞抱住,“雪兒,朕好喜歡你那日說的話,我們是夫妻,是夫妻,呵呵。”
一邊說着,那嘴角還流出口水。
“是,是夫妻。”手被他鉗制着,根本無法動彈,褚月急忙給殷青鉞解開龍袍,然後把龍袍揉成一團,拿來給他擦嘴。
“雪兒,朕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又是一陣胡鬧,殷青鉞微微打開眼睛,嚇得褚月趕緊收手,把龍袍扔到地上。
來不及坐起,已經進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褚月皺起秀眉,想要掙扎,卻感到身下人的一陣抽泣。
是顫抖的抽泣,他,哭了?
耳邊是吸鼻子的聲音,褚月被緊緊抱着,但是卻再也沒有掙扎了。
“爲何你不愛朕了,爲何不愛了,你討厭朕,你真的討厭,所以你咬朕。”
一聲聲,完全像個孩子在撒嬌般,讓褚月本是抗拒的心也忽然軟了下來。
她緩緩起身,看着身下的人。
此時殷青鉞的臉皺在一起,嘴巴嘟囔着,那哭得樣子真的好難看。
噗此一笑,褚月的眼裡卻也流出了晶瑩的淚花。
“傻子,我怎麼會真的討厭你呢。”慢慢撫摸上殷青鉞散亂的鬢髮,此時的他真的就像個孩子,讓褚月忍不住想要保護。
人倒是酒後吐真言,所以對於褚月來說,她對於今天的殷青鉞,也願意敞開心扉。
殷青鉞此時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般,根本不
顧褚月的反應,而是忽然又嘿嘿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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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朕想要和你有個孩子的,上次那碗藥並不是墮胎藥,只是尋常補藥,雪兒生的孩子朕喜歡。”
說着說着,殷青鉞便坐了起來,一把將褚月抱住,又哭了起來。
“可是你討厭朕,不給朕生孩子。”
一個早上褚月都被整地不輕,她何時知道殷青鉞喝醉了酒就愛耍酒瘋呢,而且還這麼像個孩子。
尤其是當她知道他的心以後,更是喜不自禁,羞赧地別開頭。
“好啦,寶寶乖,快點躺下睡覺覺,我去讓採兒弄些醒酒湯來。”說畢,就要起身。
卻被殷青鉞緊緊拉着手,死活不肯放。
安慰了好一陣子,褚月纔算抽身。
別人都說要把自己的男人當孩子疼,今天到真是體會了。
尤其是當褚月隨手一碰,便感覺一陣粘稠的時候,立刻皺起眉,嗯了起來。
好髒,全是口水。
當看到那地上靜靜躺着的龍袍已變成類似於尿布的時候,褚月更是嫌棄地一腳踢開。
“採兒,快些那些醒酒湯和乾淨換洗衣服來。”
打下帳子,在裡面等了一會,採兒便土着臉進來,生怕褚月責罵她。
“你還知道我會罵你啊,皇上進來都不通報。”雖是嗔怪,但臉上卻洋溢着笑意。
採兒也是羞赧一笑,爲皇上和小姐和好高興。
只是當她的眼睛轉向那地上的龍袍時,不禁失聲大叫了起來。
“哎呀,娘娘啊,我的祖宗,您這樣把龍袍弄成這樣,被人瞧見了又要遭罪了。”說完,採兒急忙去撿。
褚月無奈地聳聳肩,反正這是她的地盤,而且殷青鉞也幾乎神志不清的,哪裡會記得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啊。
接過採兒手裡的衣服,示意她將湯放下,“出去吧,這裡我伺候着。”
“唉。”採兒長長一聲,十分雀躍。
見採兒走了,褚月這纔像做賊般將探出的頭收回。
剛纔一步小心,貌似把殷青鉞的小褲褲給撕爛了。哼哼,睡覺他一直粘着自己不放呢。
呼嚕一聲,掀開帳子,發現裡面的人已打着輕微的呼嚕,晨晨睡下。
褚月動作很小心,看着殷青鉞那半露出的大腿和雪白的屁股,臉一下子就羞紅。
她坐到窗前,拿着採兒送來的乾淨衣服,想要給殷青鉞穿上。
可是,他就像一頭死豬,怎麼也挪不動。
幾乎是咬牙切齒,要揍人了!
看着那白花花的肉,褚月忽然臉色一亮,將乾淨衣服隨手放在一邊,不管不顧,走去哪湯藥了。
想必這醒酒湯效果應該很好,褚月笑嘻嘻着,然後走到牀前,慢慢將殷青鉞扶起。
只是一湯匙塞到他嘴邊,卻沒任何反應,他根本就不打開嘴巴。
好吧。心裡默默懊惱,要不是褚月太想殷青鉞醒來,就不會出此下策了。
想及此,褚月臉色一沉,拳頭一握,豁出去了!
她端着醒酒湯,然後頭一上揚,滿滿喝了一大口。然後慢慢對着殷青鉞的嘴巴,輕輕低頭俯身了下去。
輕輕掰開殷青鉞緊閉的脣,
脣脣相對,以嘴喂湯。褚月的睫毛修長,與身下人的睫毛交纏,如此了幾口,她才罷休。
似乎感覺到一陣軟綿綿甘甜的味道,讓殷青鉞不自覺地凝眉,但是很快,他便感覺腹中不適,忽然坐起,就要吐起來。
褚月趕緊拿了痰盂接着,坐在旁邊給他拍背,滿臉笑意。
一陣翻江倒海纔算罷休,褚月又急忙端來花茶給他漱口。
喝過茶,醒完神,殷青鉞才清醒過來,臉色立即沉下,打量四周,看着身旁的人。
“朕,怎麼會在這裡?”那張臉極臭,好似剛纔喝醉胡言亂語說的話都是假的般。
褚月只裝傻不語,眼睛卻死死盯着殷青鉞光溜溜的大臀。
順着褚月的視線,殷青鉞也低下眸子,不禁臉色鐵青。
“你對朕做了什麼?!”那眸子裡含着冷峻,呵斥着眼前的人。
“噗此,皇上難道忘記了啊,是你自己‘偷窺’臣妾洗澡不說,還自個兒個把衣服扒了一地,臣妾可是攔都攔不住的,您啊,醉了。”
說畢,拿着帕子就偷笑起來,還不忘微微擡頭看殷青鉞那青一陣白一陣糾結的表情。
“哦,朕的確喝醉了,本是要去蓉妃那的。”殷青鉞也不知道自己爲何要立即辯護,便隨口撒了個謊,然後躲着褚月的視線,一臉窘迫。
褚月卻是笑地更加樂了,那蓉妃不是還好端端地還在宴會上嗎?撒謊都不會。
眼裡滿是挑釁,這會子得好好整整你!
眼珠子一轉,褚月立刻佯裝羞赧地別開頭,低訴了起來,“皇上,您真的好厲害,把臣妾……怎麼就要走了……臣妾還想要。”
說畢,立即回過頭,那勾魂的眼睛立即對上殷青鉞的視線。
只覺得全身血液都要逆流般,殷青鉞嚥了咽口水,忽然大聲道,“把朕的衣服拿來!”
見這男人嘴巴這麼硬,褚月當真是焦頭爛額了。好吧,逼我出絕招!
此時褚月雖然外表佯裝地十分謙順,乖乖地去幫殷青鉞拿衣服,並坐到牀邊。
“還是讓臣妾來伺候皇上吧,哪有皇上自個兒穿衣服的道理?”那尾音托地極長,讓殷青鉞背後一涼。
該死,這個女人今日是怎麼了?以前不是巴不得自己走麼?
纖細如蔥根的玉手緩緩沿着殷青鉞胸前的衣服一陣撫摸,褚月笑着,故意佯裝地十分妖媚,對,她覺得自己那種流口水拋媚眼的樣子應該很妖媚了吧。
感覺到手指觸碰肌肉的緊鎖感,那衣服卻遲遲沒被脫下。
“你是穿衣還是脫衣?!”
殷青鉞顯然受不了這種誘惑了,一把推開褚月的手,並怒斥着。
只是那擡手之際,視線忽然看到自己手臂上的一排牙齦。
殷青鉞的臉立即又死灰一般,“你何時又咬了朕!”
“額。”看着那被挽起袖子上的一道紅色牙齦,可不是她剛纔在木桶裡死命咬的麼?
佯裝羞答答別開頭,滿臉委屈地要死的樣子,褚月忽然靦腆扭捏起來。
“酒後吐真言算不算,你可是說愛地臣妾死去活來的呢。哎喲喲,嘖嘖。”
本是害羞的樣子,卻忽然十分欠扁地捧腹大笑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