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凱迪拉克不愧是美國總統的座車基本上沒有什麼顛簸舒舒服服地坐在裡面一路談談笑笑直奔拉斯維加斯的市中心。
“王哥不是都說拉斯維加斯是最熱鬧的嗎?怎麼外面大街上根本就沒有多少人啊?”小丫頭一邊喝着冰鎮飲料一邊看着外面空蕩蕩的大街好奇地問道。
“呵呵現在是白天嘛。”王哥笑了笑說道:“拉斯維加斯的遊人都是晝伏夜出的夜行動物基本上過的是北京時間。這裡要到晚上十點以後纔會熱鬧起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夜裡比上海的夫子廟人還要多。”
王哥是上海人所以說話的時候總喜歡用上海的事物來作比喻。
“原來是這樣啊。”小丫頭點了點頭一臉期待的表情。
又過了一會兒車子平穩地在一棟大樓前停下了大樓前面的門童立刻小跑上前來一臉微笑地打開了車門。
“我們到了這裡就是威尼斯人大酒店了大家下車吧。”王哥說道。
剛一下車我和小丫頭立刻被眼前那棟巍峨的大樓震懾住了。只見前面是一棟幾十層高的龐然大物成*人字形外表富麗堂皇樓腳下有一座意大利風格的石橋。我雖然前是曾經見過一次威尼斯人大酒店的圖片有過模糊的印象但等到身臨其境的時候依舊被它那恢宏的氣勢所打動。
“好了別愣着了我們走吧。”王哥笑道拉着我倆向酒店裡面走去。門童則提着行李小心翼翼地在後面跟隨。
“您好先生請問是從中國來的李先生和李小姐嗎??”剛邁進酒店大堂一個身穿燕尾服打着領結頭向後面梳得一絲不苟的白人男子就立刻迎了上來操着一口帶意大利腔的英文說道。
“啊我們是從中國來的請問新光公司定的總統套房是哪一間?”王哥回答道。
“哦您訂的房間在五十二層您請跟我來。”白人男子說着恭敬地彎腰作了個請的手勢帶着我們向前走去。
“王哥公司給我們定的是總統套房嗎?”我拉了拉他的袖子悄聲問道。
“是啊你們兩個住一間我們四個定了兩個標準間。”王哥說道。
“會不會太奢侈了?”小丫頭低聲問道:“沒必要住得這麼豪華吧?”
“呵呵其實這也是個身份的象徵嘛向你們這種級別的國際巨星如果不住得豪華一點被記者現了立刻就會成爲新聞的。”王哥解釋道。
“原來這樣啊。”我和小丫頭微微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而是打量起酒店大堂走廊兩旁的環境來。
走廊的上方天花板被做成了半弧形的穹頂上面畫滿了壁畫大部分取材於宗教題材仿照的是文藝復興時期的畫風畫面優美而華麗。走廊的兩旁林立着幾十根粗大的石柱都是典型的羅馬風格石柱頂端雕刻着精美的浮雕。地面上則鋪着光亮的大理石地面顯得既奢華又精緻。大堂的另一面則全是老虎機和令人眼花繚亂的賭博機真的找到了一點置身賭城的感覺。
走廊大概有幾十米長走了半天終於到了盡頭來到了酒店的中庭。眼前豁然開朗中庭裡的街道、路燈、大小店鋪一應俱全令人彷彿一瞬間來到了意大利某小鎮的市集之中。
“哇哥你看上面是什麼?”我正在愣的時候突然小丫頭大叫一聲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指着頭上喊道。
我擡頭看去竟現頭頂是一片藍天藍天上還飄蕩着朵朵白雲。難道我們這個酒店的中庭是露天的嗎?可是我們在外面沒有現這一點啊!
“呵呵我們現在還在室內這藍天只不過是酒店的天花板罷了而上面的白雲則是酒店別出心裁加上去的。我前幾天剛到這裡的時候也犯過一陣糊塗呢。”王哥看出了我的疑問連忙給我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大爲歎服不由得對酒店建造者的大手筆敬佩不已。
“你們坐一回船去吧。”王哥笑道。
“坐船?王哥你沒燒吧?我們這是在酒店裡啊怎麼可能坐船?”我和小丫頭異口同聲地問道。
“呵呵別忘了這裡可是威尼斯啊如果沒有河的話怎麼能叫威尼斯呢?讓這位先生帶你們去吧。”王哥說着來到那個給我們帶路的白人男子面前小聲說了幾句。
“這位美麗的小姐這位尊敬的先生請允許我作爲你們的嚮導帶着你們去體會一下威尼斯的風情。”白人男子說着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我和小丫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最後把心一橫跟着嚮導向前走去。
上到了二樓我們先聽到的是陣陣潺潺的流水聲以及不時飄來的優美動聽的歌聲。我倆順着水聲向前望去只見一條條交錯的小河靜靜地橫在面前河水清澈見底河面上則飄蕩着數條造型獨特、裝飾華美、兩頭翹底部平的狹長小木船。每條木船上由一個身穿橫條汗衫頭戴淺色草帽頸系紅色領巾的船伕駕着。那宛如歌劇般優美動聽的歌聲就是由這些船伕唱出來的。
再向河的兩旁看去鱗次櫛比地全都是各式各樣的名店、畫廊令人不禁生出真的置身於威尼斯的錯覺。
“小姐先生要不要體會一下乘坐剛朵拉的感覺?”白人男子說道。
我和小丫頭都知道剛朵拉就是這種威尼斯所特有的小木船的名稱。以前的課本里學過。沒想到居然能在美國的一家酒店裡乘坐它。
“好的好的!”我和小丫頭連連點頭。
白人男子吹了個口哨一艘剛朵拉立刻向我們這邊劃了過來穩穩地停在了岸邊。
“尊敬的小姐和先生很高興能爲你們服務請上船吧。”船伕用同樣帶着意大利口音的英語說道。
我拉着小丫頭的手跳上了剛朵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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