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緩緩降落在赫爾辛基機場,剛一下飛機,立刻就感受到了一陣撲面而來的寒意。幸好我們早就有了思想準備,在飛機上就穿上了厚厚的衣服,要不然非得被凍壞不可。
“好冷啊!”韓冰呼出了一口白氣,搓了搓凍得有些紅的小手,感慨道。
“是啊,這纔剛到十月份,怎麼就這麼冷啊?要是在國內的話,現在還能穿單衣呢。”小丫頭也在一旁說道。她lou在外面的小耳朵和小鼻子也有些泛紅了。
“呵呵,沒辦法啊,誰讓芬蘭緯度太高,而且kao近北極圈呢?來,我給你們暖暖!”我笑着,把韓冰的兩隻小手揣在了我的右手裡,又用左手輪流捂着小丫頭的耳朵和鼻子。手臂上的經脈裡面真氣流轉,不一會兒的功夫,兩股熱流自然而然地在手心出產生。
“暖和點了嗎?”我問道。
“嗯。暖了很多了。”兩女同時答道。
“呵呵,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芬蘭南部,受北大西洋暖流地影響,還屬於溫帶海洋性氣候,氣溫多少還溫暖一些,要是在芬蘭北部的話,那就更不得了了。那可是北極圈裡面啊,我們還能趕上極晝和極夜現象或者是極光呢。”我笑道。
“哇。極晝,極夜,還有極光!簡直太美了!”兩女聽了我的話之後,四隻眼睛裡面都放射出了嚮往的光芒,小丫頭迫不及待地說道:“哥,以後要是有時間的話,你帶我們去北極圈裡面看看好不好?多美好的景色啊!”
“當然沒問題啊!只要你們願意。”看着小丫頭和韓冰都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只不過你們兩個可得做好思想準備,那個地方冷得要命,到時候你們肯定得穿得像兩隻可愛地小豬一樣。”
“去你的!你纔像小豬呢!真是地,有這麼漂亮、這麼可愛的小豬嗎?”兩女同時不依,四隻小拳頭一起雨點般地向我身上打來,但卻都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就好像在給我做按摩一般。不過我還是得配合着做出一副次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好讓兩個小姑奶奶消了氣。
一番笑鬧之後,我們三個人出了機場,機場外早就有車隊的工作人員開着車等着了。坐上車,我們直奔埃斯波而去。
到了埃斯波之後,我們按照事先查到的萊科寧家的地址找上門去。萊科寧的家倒是條件比阿隆索家好了不少,看樣子大概也算得上是一戶中產階級了。至少房子要大了許多。不過這也跟芬蘭地廣人稀,地價不高有關係。
輕輕一叫門,從門裡面出來了一個大約四十歲上下地中年婦女,金髮碧眼,一幅典型的北歐人種的模樣。見了我們之後,不禁一愣。
“請問……你們找誰?”中年婦女遲疑地問道。
“您好,這位大嬸,請問吉米*萊科寧是住在這裡嗎?”我問道。
“呃,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中年婦女繼續用謹慎的口氣問我們道,絲毫也沒有讓我們進去的意思。看來北歐人在待客這方面確實是和西班牙人有很大的差距。大概是氣候的原因吧。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因此冷漠了許多。
“哦,我們找他確實是有一件急事。不過您放心吧,是對吉米*萊科寧有利地事,您看我們像壞人的樣子嗎?”我連忙解釋道。
中年婦女又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眼,默默地點了點頭,大概是看我們東方人的樣子確實不像壞人,尤其是其中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孩子,這才說道:“我是吉米的母親,他確實是住在這裡。不過你們來得不湊巧,他去赫爾辛基,參加芬蘭全國卡丁車大獎賽的最後一站比賽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鬱悶地撇了撇嘴,沒想到萊科寧居然不在家,而且我們剛從赫爾辛基過來,還要再去跑一趟。
“那好吧,那就多謝您了。”我剛要轉身走人,又想起了一件事,又扭過頭來問道:“大嬸,吉米*萊科寧地比賽什麼時候舉行?”
“就是明天吧。”萊科寧的母親說道,隨即又嘆了口氣:“哎,可惜啊,我明天還有事,走不開身,不能親自去現場觀看吉米奪冠了。”
“哦?您就對自己兒子的實力這麼有自信嗎?比賽還沒有開始,您就堅信他一定能奪冠嗎?”聽了萊科寧母親的話,我忍不住笑着問道。
“那當然了!”一說到這個,萊科寧母親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種驕傲和自豪的神情:“我的吉米可是最棒的,大家都認爲他絕對可以成爲哈基寧的接替人。像芬蘭國內的這種小型地比賽,他只要發揮百分之七十到八十地水平,就可以輕鬆奪冠了!”
“呵呵,我們也都相信吉米*萊科寧有這個能力,他的天賦絕對不在舒馬赫和哈基寧之下。”見萊科寧地母親聽了我的話之後立刻變得眉開眼笑,我笑道:“好了,大嬸,我們就先走了!”
說着,我帶着小丫頭和韓冰轉身走了。剛一出來,小丫頭就忍不住抱怨道:“哎,真倒黴,早知道今天就不來這裡了,直接留在赫爾辛基,也省得麻煩。哥,現在我們去哪裡?”
“今天也不早了,先找個酒店住下來吧。”聽了小丫頭的話之後,我回答道:“咱們明天再去赫爾辛基,反正比賽明天才開始呢,咱們先看一場他的比賽再說。”
三人在埃斯波市內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第二天一大早,就讓車隊的工作人員開着車載着我們直奔赫爾辛基。
到那裡一打聽,才知道萊科寧參加的這個卡丁車比賽在芬蘭很受歡迎。要知道,賽車運動在芬蘭這個北歐國家一向很有羣衆基礎,不然的話也不會產生像三屆世界冠軍科克*羅斯伯格、哈基寧和萊科寧這樣偉大的賽車手了。
這個卡丁車大賽的決賽場地設在赫爾辛基的芬蘭國家賽車場,我們到的時候,這裡已經是坐滿了觀衆,我們三個人好不容易纔搞到了三張票,擠了進去。
從看臺上面的標語和畫像等宣傳材料上就可以看得出來,萊科寧現在在當地已經是小有名氣,看臺上的標語大多數都是支持他的,甚至已經有了不少他的支持者團體。
我們剛剛走進賽場裡面找到座位坐下,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賽場裡面的氣氛也逐漸開始升溫。而在賽道上,二十幾輛卡丁車都已經穩穩地停在那裡,車手們也都做好了準備。
“這位大叔,哪一輛是萊科寧的車啊?”我悄悄地問身邊一位四十來歲的大叔道。
幸好這位大叔懂得英語,聞言立刻又驚又喜地回答道:“哦?小兄弟,你也是來看吉米的比賽的嗎?”
“是啊,我是聽說他的賽車才能出衆,專門來看他的。”我回答道。
“呵呵,看來吉米的名氣已經傳到了遙遠的中國去了啊,不簡單,真是不簡單!”這位大叔興奮地說道,就好像萊科寧是他的親生兒子一樣,隨後指着賽道上停着的一輛車回答我道:“你看到了嗎?就是排在第一位的那個。吉米差不多每次發車都是在杆位。而他每一次取得杆位的比賽,就沒有讓冠軍旁落的時候,這一次也是一樣,你們等着瞧吧。”
“哦,這樣啊,那多謝你了啊!”我對大叔笑道。
“好了,專心看比賽吧!”大叔說着又坐回到了座位上,老老實實地等着看比賽了。
隨着賽車上面的五盞綠燈全部熄滅,二十輛卡丁車好像箭一般爭先恐後地躥了出去。而位於頭排的萊科寧自從發車開始,就穩健地保持在第一位,並且隨着比賽的進行不斷地作出最快圈速,把後面的車子拉得越來越遠。而隨着他開始不斷地套圈後面的慢車,現場觀衆們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不住地爲萊科寧搖旗吶喊。尤其是我身邊的大叔,始終臉紅脖子粗得好像個小孩子一樣又蹦又跳,從頭到尾就沒有坐下來的時候。
最終,萊科寧沒有辜負支持者們的期望,以極大的優勢取得了芬蘭全國卡丁車錦標賽的冠軍。
[傾情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