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初入貴女圈

“這位是慧敏郡主和大公子吧,這我們家世子爺早就吩咐屬下等人,靜候在這裡多時了,就等着你們過來,什麼都安排好了。請各位隨小的往這邊走。”這管事親自在前頭帶路,帶着趙玲玲兄妹從王府的正門而入,吩咐底下的人爲趙玲玲快快準備妥當軟轎,給趙玲玲擡到了賞花廳的清雅小閣去。那裡是一個亭臺閣樓,平日裡很少有人在那裡走動,裡面還有一個雅間,適合出來透氣看看風景什麼的,極爲清靜。

男女賓客是分開的,趙子軒則被人帶到了男賓的休息處了。

軒轅浩顯然是怕趙玲玲不習慣,自然早就叮囑了下人,給趙玲玲安排了這麼一個去處歇歇腳,並且早早讓孟子涵等着了裡面。

“郡主這裡是世子爺安排給沈夫人跟郡主歇息的地方,若是有什麼需要吩咐屬下去辦的,可以使喚屬下給郡主去辦理,小的保證一定會辦妥當的。這裡,就不打擾歇歇腳了。”這管事的如此一說,就退下了。

推門而入。

“孟姐姐?你也來了,我好想你。”趙玲玲見了孟子涵忐忑的心情馬上消失了大半。

“死丫頭,回來也不去孟府看我,還說想我了。”嘴上說着埋怨的話,臉上卻明晃晃的帶着笑容。

兩人親近,還問起了去江南的情況。趙玲玲也撿能說的講給她聽。

“好想去呀,可惜了……”

“想去,下次就帶着姐姐。”趙玲玲可沒那麼多忌諱。

“我……我,不能去了。”說着羞紅臉。

“孟姐姐,你說啊,爲什麼不能啊?”遲鈍的趙玲玲還在問原因。

“我,定親了。要在家繡嫁衣,不適合出門。”磕磕巴巴把話說完。

“什麼?是誰?你見過嗎?他好不好?”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玲玲,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要我怎麼說嘛。”孟子涵還是有點不適應。“是我孃家的表哥,可我……”

古代的表哥表妹最不靠譜了,也不知道孟姐姐以後能幸福嗎,本來趙玲玲想拐回家做嫂嫂的。

雅小閣正好與軒轅浩所在的閣樓對應着,趙玲玲打開窗,沒想到軒轅浩那邊,這時五皇子也看得清楚趙玲玲兄妹一轉身就準備過來這邊。

“臣女參見五皇子,參見世子爺。”孟子涵自然是要行禮的。

而軒轅浩也場合的原因,不想給玲玲樹敵,自然是不能跟玲玲親近半分的。想到這裡,軒轅浩惡狠狠地瞪了五皇子一眼。

那五皇子被軒轅浩莫名其妙地瞪了一眼,倒是覺得有些憋屈,他這會兒可是什麼都沒說,也沒做過什麼啊,這是哪裡惹到這位大哥發脾氣了。

他這個皇子殿下做得也可真夠憋屈的了,在玲玲和軒轅浩乖的和小貓似得,沒一點脾氣。

就像現在,堂哥的眼神傳遞過來,擺明是因爲人家玲玲沒有搭理他,他這才遷怒到他身上的嘛,想一想,他這個皇子可當得真夠鬱悶的了。

“走吧,這會兒母妃在前頭應該已經等着了。”軒轅浩主動引路,朝前頭賞花宴大廳去了。

那裡,早就有各家夫人跟小姐聚集在那裡,有各自熟悉的,三三兩兩地正在拉着對方的兒女寒暄着。而那廳堂兩道上,擺放着各種應季花卉,但是對於外頭而言,這樣的盛景也是極爲難得了。

這時身邊的夏雪卻低聲告訴了趙玲玲一句。

“小姐,淳于珊珊今個兒也來了。”自從抓到那人後,趙玲玲就知道了兩次刺殺自己幕後黑手是誰,鑑於軒轅浩已經懲戒過了,她也不好在欺負了一個小女孩。

趙玲玲聽了這句話,順着夏雪的視線望過去,果然一眼就看到了那堆小姐裡頭那個打扮得極爲華麗的女子,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將趙玲玲恨得牙齒癢癢的淳于珊珊,這回她也是接到了邀請帖來的。

她那在母親身邊嬌羞柔媚的樣子,看着跟往日那驕縱跋扈的摸樣那是有着天壤之別,趙玲玲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還以爲看錯人呢,直到淳于珊珊也看到了趙玲玲,那一眼剜過來的怨毒,趙玲玲就覺得沒看錯人。

那淳于大姍姍概是察覺到看到趙玲玲的那一刻,她的本性顯現露出來失了禮數,忙趕緊收斂了眼中的狠毒,繼續擺出一副安安靜靜的樣子,只是低頭的瞬間,對着趙玲玲的時候,眼睛裡怎麼都無法掩飾那一抹狠厲的光芒。都是因爲她父王才訓斥自己,還害得自己……。

趙玲玲捕捉到了淳于姍姍的不善,心中微微一沉,看來今個兒是冤家路窄,沒成想會在在這種場合遇見了,接下來的話,說不定那個丫頭會對她有所動作了。

那趙玲玲身邊的丫鬟夏雪和月落眼見得淳于姍姍並沒有當場發作,心裡並沒送口氣反而更謹慎了,總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般輕易過去的。

上次的壽宴因爲趙玲玲舞大出風頭,這讓京城一些世家的千斤很是不滿。

可趙玲玲沒有想到有人會在賢王妃帶着各家夫人小姐們賞花之後,忽而提出了一個建議,說是單單賞花,這怎麼也得湊個熱鬧,有花無詩怎麼行?有酒無琴豈非無味了一些?

後來才知這是京城第一美女顧南芳,就因爲有人一句他纔是大夏一代才女就記恨上了自己。

這有人一提出這個話題,倒是得到了賢王妃的讚許。她剛要點頭準了,此時下人卻來報,說大長公主到了,大長公主是崇德帝的胞姐,三十二年前下嫁給忠國王爺,更是對皇上登基出來大力的。駙馬和兒子更是爲了大夏而死,小孫子下落不明,身邊只留下一位八歲的小郡主。她怎麼來?

隨着這兩位大人物的到來,宴會竟然感到了一絲低迷。

當然沒人知道,這是崇德帝派來給玲玲撐腰的。

趙玲玲看着這場面,嘴角微微地扯了扯,眸光清冷得很。這種場合呆着,那是越來越沒勁了,她倒是很想找個藉口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只是這會兒離去的話,少不得就得引起衆人關注了,因而她也只能忍着胃疼,無視眼前這麼一出各個戴着面具扮演的好戲,專心致志地跟盤子中的菜打着交道,好像除了它再也沒有其他。

大長公主一進來就注意到了,皇兄誇讚不已的丫頭。就坐樂起,

而此時,被大長公主到來打斷的戲碼繼續接着上演,那大長公主一聽說等會有各家小姐的才藝比賽,那自然趕緊取下了髮髻上的一支孔雀金釵,放到了桌面上。“既然是各家小姐要出才藝,那麼本宮不才,就給各家小姐添個彩頭吧,贏了的,就拿了本公主這支孔雀金釵去。”長公主既然拿了東西其他人當然也不能小氣,最後下來獎品的價值不菲。

接着,隨着三位公主放上了彩頭,賢王妃放了一對翡翠鐲子,太子殿下是一枚玉佩,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也是一枚玉佩,都是今個兒佩戴在腰間的,拿下來都作爲彩頭了。接着世子爺軒轅浩,也拿了各自的彩頭出來,他們一個是劍墜子,一個則是拔下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如此,接下來還有那些有頭有臉的各府老太太,老祖宗,老太君之類的,也都壓了彩頭上去,各自名門而出的誥命夫人們自然也跟着壓了貴重物品作爲彩頭。

這短短不到半刻功夫,這彩頭加起來都夠價值萬兩黃金了,何況,黃金有價玉無價,那些翡翠玉器什麼的,看着水頭那麼足,晶瑩透亮,實在是難得的上等貨啊,這根本不用驗證什麼的,就知道值錢啊,很值錢。

要知道,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出手的物件會是假的瑕疵品嗎,想來也是絕不可能的。要知道,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這種場合裡,誰敢丟那麼大的臉面拿個假的出來哦,所以說,那些彩頭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

這趙玲玲原本倒是沒期望這場無聊的爭鬥宴會的,這會兒看到那麼多彩頭了,她的眼裡纔有了些許的興趣。

要是贏了比賽的話,估計這彩頭就全部劃拉進一個人的腰包裡頭了,想着那些好東西全部進了她口袋的樣子,趙玲玲的嘴角就止不住地彎了起來。

“玲玲,你在傻笑什麼呢?”孟子涵看玲玲笑的那個樣子,趕緊打斷。

“沒有,就決定你們好有錢。”

“我勸你別趟這趟渾水,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孟子涵很懂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就不想趙玲玲吃這方面的虧。

軒轅浩哪能不瞭解趙玲玲的,看着她那盯着那些彩頭的樣子,就知道這小丫頭是看中那些好東西了。

再說了,就算是那些自負才藝在身的各家小姐們,恐怕對於拿那些彩頭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只是,彩頭雖然不好拿,卻絕不會滅了她們心中的那份奢望。

此時,擺放在各家小姐面前的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啊,千載難逢的,是誰都不會想要錯過這麼一個大好機會的。

那在座的各位大家閨秀都眼裡放了光彩了,尤其是那些在家中地位不高的庶女。她們想着在這種場合裡,若是得了一個好彩頭,出了名的話,那庶女的身份也就沒什麼了,要知道這個場合裡隨便被哪個皇孫公子看中了,哪怕只是一個貴妾的名分,那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可就享用不盡了,因而平日裡苦練着想要出頭的庶女,有這樣可以出風頭的機會自然是不逞相讓的,而作爲各家的嫡女,身份擺放在那裡,她們從小被按照大家禮儀所教導,是各家聯姻的最好棋子,自然她們不需要跟那些庶女爭搶什麼,因爲那些庶女也爭搶不過她們的,身份有時候便可決定一切。

只是在同等身份情況下,這些嫡女們想要得到更好更高的位置,那自然就得憑藉才藝獲得正主親睞了。

而顯然,今個兒賢王府的這場賞花宴,是各家小姐們的目標,這裡頭來的自然都是各家出衆的公子,甚至是皇族貴胄,那樣的地位,一旦登了上去,就足以羨煞衆人。

因而到這會兒,這場比賽由於那些大人物的插手,事情就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而趙玲玲能躲過麻煩就躲過麻煩的人,又豈肯趟進這麼一趟深水中呢?所以她樂得在一旁看戲。

那孟子涵聽到趙玲玲這般說,又見她似真的沒有這個念頭,還頗有幾分遺憾的味道。

“這個味道不錯,玲玲也嚐嚐吧。”孟子涵好像也不想參加,說着給趙玲玲加了她愛吃的。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

“鄉下人就是鄉下人,就知道吃。”吏部尚書的女兒王如婷看着趙玲玲不屑的說道。如果趙玲玲知道的話要鬱悶了,他又沒和這些小姐們打過交道,怎麼又一個怨上自己的人。這叫什麼躺着也中槍。

這個時候是吏部尚書家的大小姐何彩微上去了。

她彈奏的是一曲採蓮曲,曲調輕快明朗,帶着江南特有的清新婉約,倒是和了她本身的那份清麗動人,這曲子選得好,衣裳也配得好,相得映襯,倒是算計得恰如其分,是個聰明不外露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在任何地方都會讓自己適應着過日子的,她會選擇最合適的方式過最舒服的生活,看來,她若是進了高門大宅,也會讓自己過得很舒適的。趙玲玲笑着評價着,對這個叫何彩微的女子面露了三分真心笑容。

不用說,這個何彩微一下臺,自然收到了無數滿意的目光,也收到不少嫉恨的眼神,只是她就當沒看到一般,溫婉地微笑着面對衆人,行了一禮,回到了她自個兒位置上,繼續在丫鬟們的伺候下用着餐點。

而後上臺的和孟子涵還有幾分關係,她是孟子涵的小表妹。

此時她上臺表演的是書法。兩手書寫出來的梅花小篆,漂亮得驚了在場得每個人。

只要這般,季嫣然就知曉她此舉成功了,她自然一笑地下了場。趙玲玲看着那樣一個才氣逼人的女子,自信地回到了她自個兒的位置上,那等氣度連她看着都不得不佩服。果真是書香裡頭走出來的女子,一舉一動書香味極其濃厚,那等氣質並非一朝一夕可以促成的,而是多年來的沉澱。

這樣的女子,顯然也不容小覷,絕不是一個什麼簡單的人物。

如此,她邊欣賞各家才女上臺表演的同時,還暗自對比了她自個兒的不足之處。

她這會兒只要等着看完這場戲,看着完整地落幕了,等着哪位小姐拿了彩頭,散了場,她就可以回府了。

趙玲玲這般打算着的時候,又有人上去臺上表演了,這一回上去的人熟悉,不是別人,正是趙玲玲今晚上一直防備着會動小動作的淳于姍姍很。你還別說,這淳于姍姍雖然驕縱跋扈了一些,但是這才藝也是不錯的,且看她也避開了何彩微的琴,季嫣然的書法,挑選的竟然是女子很少涉及的一門才藝,劍舞。

這趙玲玲看着淳于姍姍這耍劍的功夫不怎麼樣,但是舞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有那麼幾分劍舞的韻味,看着也是挺好看的,姿態動人,柔美得很。

這時見遲遲沒有趙玲玲的表演有人急了,暗中打了個手勢。

“王妃,臣女聽聞慧敏郡主才藝出衆,甚有才名,這會兒怎麼也得讓這位慧敏露一手,讓在座的各位小姐開開眼界不是,若不然,免得衆位小姐心裡不服氣,贏了也覺得不太光彩呢。”顧南芳這話一出口,趙玲玲就馬上變成了衆矢之的。

這也太不講理了,她究竟是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顧南芳了,在這個時候準備整自己。

趙玲玲實在是很鬱悶,不過鬱悶歸鬱悶,這種場合裡,該盡的禮數還是要盡的,因而沈立冬站了起來,對着在座的各家小姐盈盈一笑道:“各位取笑了,玲玲除了上次的舞還真沒有拿的出手的了,玲玲懺愧。”

說是懺愧臉上卻一點沒事兒。

“慧敏郡主這般,究竟是看不起衆家小姐呢?還是真的纔能有限,恐怕也得露過一手才知道,不是嗎?”顧南芳卻沒有輕易地放過趙玲玲,非要趙玲玲上臺出醜不可。

“本公主也想看看。”大長公主插了一句嘴。她倒要看看這個丫頭有什麼本事。

“那好,容玲玲準備片刻。”

她先是讓身邊的丫鬟叫了先前那個帶路的管事過來,吩咐那管事下去給她準備幾樣東西,那管事聽得趙玲玲的吩咐,自然很快就張羅着給他準備妥當,給端上來了。

“惠敏郡主,你要的東西,奴才讓底下的人給小姐準備妥當了,惠敏郡主可看看,還缺點什麼?若是缺了什麼,惠敏郡主儘管說,奴才馬上就讓下人去給郡主辦妥了。”這管事的聽着趙玲玲讓他給準備的幾樣東西,心裡頭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趙玲玲爲何讓他給準備幾塊炭條,準備幾根羽毛,各種顏料還有一瓶磷光粉末。這些物件裡頭,也就顏料也可以用得上,其他的幾樣,管事的還真的無法理解趙玲玲爲何要準備這麼幾樣物件,只是既然是惠敏郡主提出的,管事就算怎麼疑惑,也得給趙玲玲辦妥了。

一旦給趙玲玲準備齊整了,管事的還特意問着趙玲玲有何其他需求,以免等會沒有辦妥,事後被世子爺知道了,那他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這趙玲玲眼見管事給她準備妥當了幾樣物件,便點了點頭,笑道:“沒了,就這麼幾樣,勞煩管事了,這會兒我這裡已經沒有其他要吩咐的了,管事的儘可忙其他的事情去。”那管事的聽得趙玲玲這般說,忙點頭退了下去。

隔桌上的淳于姍姍王府的管事竟然這般聽着趙玲玲的吩咐辦事,莫名地眼裡起了怒意,這個可惱的小丫頭,還沒有進王府呢,就敢擺出一副未來女主人的架勢,真是氣死她了。

而趙玲玲想着卻在這時想起了小瑾兒那可愛的樣子,提筆畫了起來。

時間逐漸地流逝過去,趙玲玲的畫也慢慢完成了。

只見她放下了畫筆,將畫作覆上,放到了一旁的托盤之上,

這副畫作一開,霎時間,驚了滿座。好真實啊,就想是這個可愛的小娃娃站在他們面前一樣。

“這,這,你在哪見到他的?”大長公主激動走到那幅畫前,這可是和睿兒小時候長的一模一樣啊!

“什麼?”趙玲玲被長公主激動的樣子下了一跳。

“這個小孩子?”

這時賢王妃也知道此事不宜人多,就把宴會解散了。於是本來一場好好的賞花宴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小瑾兒?”趙玲玲還是沒摸着脈,可又不敢盲目的說出小瑾兒的事兒,今天是她衝動了,希望別給小瑾兒帶來什麼禍事。

就是有禍,也不能讓他們傷害的小瑾兒,趙玲玲又瞬間堅定了。

“那個孩子是誰?我可以見見嗎?”大長公主的語氣柔和但明顯地非常焦急。

“不行,那是我的義弟瑾兒。但如果有什麼疑問可以先問我,然後才能見。”趙玲玲堅定而誠摯地回答道。

大長公主面色一沉,眼裡掠過質疑:“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嗎?”

“恕玲玲不敬,爲了瑾兒,我想先問一個問題,您爲什麼想見瑾兒呢?你和小瑾兒是什麼關係?”

“你見過這枚玉佩嗎?”長公主拉過身旁的孫女從她脖子上拿下一塊玉佩。

“那麼玲玲可以斗膽問一下這玉佩的來歷嗎?”玲玲一副鎮定平靜的樣子倒是讓大長公主心裡暗自點頭,也不計較她的“大膽”了。

“這兩塊玉佩是用同一塊玉中紋路相同、對稱的兩部分雕琢而成,分別刻了一個瑾字和一個瑜字。當年我跟兒媳婦說,如果生了女孩就叫瑜,生了男孩就叫瑾。後來瑜兒出生,這塊瑜字佩就戴在了她身上。而那塊瑾字佩由我兒媳婦收着。”大長公主仔細解釋。

玲玲細看了一下,果真跟瑾兒那塊一模一樣,除了字不同。

玲玲想了想,遂把當時遇到瑾兒跟他阿姐茹兒,以及茹兒所說的話都詳細說了一遍。並從懷裡掏出了鐵牌和生辰紙。她也不知道今天怎麼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的。

大長公主一看之下淚如雨下:“睿兒、蕙娘,娘總算等到你們的消息了。你們等着,娘一定接你們回京。”

“現在我能見見小瑾兒了嗎?”大長公主冷靜下來想起這茬。

“公主莫急,瑾兒在焦家壩我老家。還得去接才成。”趙玲玲才說出了瑾兒的地址。

“走,走。現在就去接。”長公主已經激動的忘乎所以了。

“姑母,你先聽侄兒說。您的身體不適合出京,瑾兒和我相熟,明天小侄就出發怎樣?”軒轅浩總是關鍵時刻顯身手。

“你一定要平安把他接來。”長公主拉着軒轅浩的手不住的囑咐。

“侄兒會的。”

安撫了大長公主,接下來小瑾兒的事兒也要由趙玲玲去辦,小瑾兒最信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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