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大,又把你家的母狗牽過來了?這兩年這條母狗給你賺了不少錢了吧!”一個臉看上去有點黑的男人說道。
“去去去,你個劉黑子,就你說話難聽,我這狗下的崽可都是送了人的。”被稱呼爲陳老大的男人說道。
“配一次種80元!”那個看上去像是種狗的主人說道。
“好!80元就80元。”陳老大同意到,然後他們二人就都牽着各自的狗去了路邊一個寬敞的地方。
“我們走吧!”徐珍貞不想看下去就對黃蓄說道。
“好吧!那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黃蓄說道。
“小夥子,給你女朋友買一條裙子唄,今年流行的款式。”
“帥哥,這件T恤肯定很適合你女朋友!”
“小夥子,給伱女朋友買雙鞋子吧!”
“帥哥,你看你女朋友身上還沒有包,現在的女孩子手裡沒個包裝東西可不方便!”
………………
黃蓄他們經過賣衣服的區域時一些攤位的老闆,老闆娘們又對他喊到,弄的黃蓄又跟他們解釋說不是女朋友,是表妹。黃蓄問徐珍貞要不要買幾件衣服鞋子或者包,徐珍貞說算了。
走完這些地方,終於到了黃蓄最感興趣的地方,古玩奇石書籍區域。
黃蓄遠遠的就看見了幾個前世他很熟悉的人,楊大明,宋先軍,黃攀峰,粱鵬以及在拆遷區挖寶的老葛。
黃蓄他們向那邊走了過去。
在黃蓄的記憶中,聽別人說楊大明最開始是在河裡碼頭的砂子裡面挖寶的,應該也是這幾年,因爲下方的大壩沒有建成,江水還沒有漲起來。
老城區的碼頭,在江的兩座大橋之間,爲了大橋的穩固,這片區域是不讓取沙子帶走的。(本地人都江說成河)以前這裡河邊有很多的碼頭,加上古往今來的各種戰爭或者其它原因,掉在河裡面的東西肯定不少。
楊大明可能是因爲在這片碼頭區域偶爾發現過什麼好東西,所以才慢慢的開始在那裡挖起寶來。
黃蓄記得,楊大明因爲那幾年悄悄的挖寶,積累了一些財富,加上房子拆遷補償了不少錢,後來生活過的很不錯。
宋先軍是最早用探測器的那一批人,長的很胖,人稱宋大胖,他老家是豫省那邊的。黃蓄在十年後的大拆遷中,經常去渣土場,那時經常遇見他。
記得有一次晚上黃蓄去撿瓷片,宋先軍在用探測器在土場探寶的時候,看見了一塊近兩米高的石碑,他把石碑面上的泥土用鏟子鏟開,然後用帶的水清洗了一部分,發現這是一個少數民族寺廟的石碑。
因爲這個石碑實在太重,當時在土場的幾個人合力都拿它沒辦法,直到第二天打文物局電話,文物局專門請了一個挖機還有他們自己也帶了一個貨車才弄走。據說那塊碑價值很大,從實物方面考證了那個少數民族在本地的一些歷史。
黃攀峰跟宋先軍是老鄉,一個地方出來的,不過黃攀峰爲人比宋先軍要狡猾一些,是個老滑頭。黃蓄知道黃攀峰就住在離他租房子不遠的河邊一個外來人口住的棚戶區,那裡十年後因爲美化城市環境,建設沿江綠化帶工程,也拆遷了,黃攀峰因爲佔的地方面積大,房子樓層也高,因此得到了不少的賠償款,也發了財。
粱鵬聽說以前是一個廚師,住在河對面的X城區,因爲一次早上在上班的時候經過一個修路的渣土堆,發現了土堆面上有一塊大銅鏡還有一些破損的罈子罐子以及一些古錢幣,
那天他連班都沒上,先把面上的東西撿回家後,又帶了家裡的鐵鍬返回去又把那堆土翻了一遍。最後就把廚師的工作辭了,開始到處尋起寶來。估計那次翻土又翻出了不少好東西。
老葛這幾天應該還是在挖人家老房子的牆角。
來到老葛的攤位面前,黃蓄看了一下他用一塊布鋪開的攤位,上面放着一些銅錢,一些銅元,幾個骨頭髮簪,一些老琉璃珠子,幾個硯臺,幾把破鎖,一個老銅印章以及一些其它的雜件。
“老葛,這些銅錢銅元怎麼賣?”黃蓄看了一下這些古錢幣問道。
“銅錢銅元一共200多個,一槍打,你給200元。”老葛說道。
黃蓄知道老葛以前賣東西都喜歡讓別人打包,他的口頭禪就是“管它多少錢,讓別人發財去,我只管賣完。”黃蓄知道老葛這個人還是不錯的,但他也並不傻,對於大洋,其它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好的東西,他也會單獨收起來。
“好!我要了。你把它們找一個袋子裝好。”黃蓄說道,然後付了老葛200元錢。
“你買這個幹嘛?”身邊的徐珍貞問黃蓄道。
“收藏啊!還能幹嘛!”黃蓄說道。
“這麼貴,這點東西就要200元,划不來。”徐珍貞又說道。
“這算什麼貴的,你沒見過真正貴的東西。”黃蓄又說道。
“這是你女朋友吧!”老葛把錢幣用方便袋裝好遞給黃蓄對他說道。
“是我表妹,我帶她過來玩的。”黃蓄說道。
“哦!是嗎?我看這小姑娘臉紅了,怎麼感覺不像。”老葛說道。
“老葛,你這個銅印章怎麼賣?”黃蓄沒有跟他繼續表妹的話題,拿起印章對他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誰的章子,你給100元看怎麼樣?”老葛說道。
“給你80元吧!應該是個私章,不是名人的也不值錢。”黃蓄說道。
“那好吧,你給80元。”老葛又說道。
“好,你還有沒有其它好一點的東西,我要是看中了一起付錢給你。”黃蓄說道。
“有,怕人多在地攤上看東西被偷走,我單獨放在身上了。”老葛說道。說完老葛就又從褲子荷包裡面拿出一個小布袋子,把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五塊銀元,其中四個袁大頭,一個墨西哥鷹洋。
黃蓄把這幾塊銀元拿在手裡看了一下, 其中一塊袁大頭銀元包漿可能在被老葛挖的時候損壞了,看上去表面有些小的傷口,其它幾個還好,都是原汁原味,表面布有綠鏽。
“老葛,三塊品相好的銀元,一塊100元,那個被你挖壞表面的,給你60元,那個鷹洋,也給你60元,加上之前的印章,一起給你500元,你看咋樣?”黃蓄說道。
“好,就給500元好了!”老葛說道,他也是一個爽快人。
黃蓄又給了他500元把這些東西都買了下來放進了他自己身前的揹包裡面。
對於老物件包漿的問題,只要是收藏的朋友都知道,那是一種物品自身隨着時間沉澱而帶有的歲月的氣息!物件的包漿被破壞了,它帶有的歲月氣息也跟着破壞了。
以前聽人說有一位喜歡收藏的朋友出去買東西,他在一家農村的老人家裡,看見了一個唐代的銅鏡,這個人很喜歡這個唐代的鏡子,也出了一個很好的價格,因爲當時沒帶夠錢,說第二天帶了錢再過去買。
那個老人看着銅鏡比較髒,晚上就在家裡拿了一把刷子,還用清潔球好好的把銅鏡洗乾淨了。等第二天那個人再去他家裡買那個銅鏡的時候,看着眼前這個被洗乾淨的鏡子,人家根本不要了,說那個老人不該破壞那個銅鏡的。
又問了一下老葛,聽他說沒有帶其它的東西之後,黃蓄就走向了另外一個前世熟人楊大明的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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