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
聽到這個稱呼，張浩南直接麻了，“不是，哪個老闆娘？飛燕？你們當飛燕老闆娘，那我是什麼？老闆？”
“嗯。”
周妍小聲地應了一聲，輕輕地點點頭。
“你他媽在逗我？！”
張浩南直接擡手朝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那我不成嫖客了？！還他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是吧？！”
這腦子有問題啊這是。
難怪總感覺不對頭。
“行，就算我是嫖你們兩個吧，那好歹給點服務吧？這服務檔次也太低了吧？又是啥情況？這又是怕啥？”
“老闆娘……”
“……”
張浩南滿腦袋的問號，“why？！爲什麼啊？”
“要是老闆伱太舒服了，老闆娘會不高興……”
“還有就是怕懷孕。”
旁邊周姝也多了一句嘴，她們勢單力薄，根本不知道怎麼反抗趙飛燕，對趙飛燕的恐懼是不斷累計起來的，尤其是趙飛燕本身也是個公司老總，張浩南眼裡可能就是個敗家不利的廢物娘們兒，可在行業圈子裡，趙總就是一方巨擘。
再加上建藝也想突破學校的上升格局，所以死抓着趙飛燕不放，大概率會讓趙飛燕碩博連讀，然後混個副教授、教授這樣的職稱。
至於說趙飛燕真有啥水平……要啥水平？能給學生提供廣闊的舞臺，這就是最優秀最合格的學生以及教學人員。
去年可能還好，今年那是徹底一發不可收拾，《蘭陵王》在歐洲一個獎都沒獲得，但是有代理商以高達兩百萬歐元的“驚天”價格引進《蘭陵王》，還不算翻拍權，這事兒還在談。
當然了，這裡面有一百七十萬歐元是爲了拍張浩南的馬屁，洋人又不是弱智，也懂人情世故。
什麼勾八第幾代導演那都是個屁，“洞洞鞋之爹”纔是真大爹，再有就是博爾科夫斯基已經搞定了在德意志萊比錫的“遊戲大會”外展權，他貸款多少不清楚，不過能夠拿到倫敦和巴黎的巡迴展舉辦權，那肯定是有點東西的。
而在其中，“柯柯”將cosplay《魔幻三國》中的周瑜，這個英雄還沒有出，但那不重要，反正外宣內銷的成果是有了。
原本計劃就是這樣的，但博爾科夫斯基也的確是人才，巡迴展還包括了線下挑戰盃賽，框架類似“熊貓對戰平臺”，可見也是研究很深。
因爲這事兒，戰網還聯繫了博爾科夫斯基，同時還搞了一起營銷，就是告《魔幻三國》遊戲侵權。
畢竟是第一起案件，國內和歐洲都進行了報道，博爾科夫斯基順勢就完成了在遊戲玩家中的二次推廣。
之前《魔幻三國》還只是rts玩家們的心頭好，畢竟玩法多、英雄多、技能更是炫酷，現在引入了競技條件，尤其是挑戰盃賽還有豐富獎金之後，萊比錫、克隆、柏林的遊戲愛好者產生了良性的自發性推廣。
其中有個遊戲發燒友帶他的小兒子參加了萊比錫的線下地區賽，這個名叫曼努埃爾·申克赫伊岑的少年有着非常驚人的盲操，成爲萊比錫地區巡迴賽的首屆“魔王”，一手“董卓”玩得出神入化。
十五歲的少年“魔王”拿到了高達一萬歐元的獎金，還有全套“金橋電腦”提供的極客遊戲套裝。
而這，算是真正地點燃了歐洲遊戲玩家的熱情，代理《魔幻三國》的洋人掏個一百七十萬歐元討張老闆歡心……那算得了什麼？
如果可以，他願意跪下吻張老闆的洞洞鞋，原味的都沒問題。
同時在幾百年前的“關稅同盟”地方公國家族中，轉道搞娛樂產業的並不在少數，其中就有維也納的藝術世家，當然這個藝術就不是爆炸的藝術，跟慕尼黑的小酒館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這些藝術世家都帶着點貴族關係，所以主要就是做藝術品營銷代理，比如某些落魄貴族想要搞個奢侈品品牌，他們會提供暴發戶的消費渠道。
除開藝術品、奢侈品、古董等等，衍生出來的文娛產業只要是具備廣泛增值效果的，都會有投資。
因此《魔幻三國》的代理髮行商，和《魔幻三國》的互聯網推廣商，不是同一家，前者是德意志和義大利商人合資，後者是博爾科夫斯基熟悉的維也納藝術品營銷代理商。
所有的這一切，又反過來推動了“柯柯”cosplay的《魔幻三國》英雄人物版周瑜的影響力，這其中肯定會有“自豪感”作祟，洋人認可的就是最叼的，這在文化圈宛若金科玉律。
再加上不是靠女星賣肉聞名，所以其轟動性不言而喻，張浩南的“五月二號”論斷只是在高層權力場中具有影響，但是胡柯的“蘭陵王”“周瑜”，是直接在娛樂圈大火。
整個五月，歐洲電影節週期範圍內，根本不需要什麼推手，他就是頂流，從香江轉機時，香江幾個大一點的娛樂經紀公司都派了高管去迎接，挖胡柯之心不言而喻。
但“玄鳥文化”對此根本沒有任何阻攔動作，胡柯的老母親激動過後也迅速冷靜下來，和香江的天價承諾比起來，不如張老闆承諾的“五險一金”更有吸引力。
實際上香江方面現在也有人知道了張浩南的存在，不過主要是糖業、轉口貿易行、倉儲業、航運業、食品業還有少部分金融圈人。
而這一部分金融圈的人，有幾個還是今年潛逃出去的，隨着今年財政部底下唯一一個信託公司的取締，跑路的人不少，松江那幫人沒敢跟張浩南掰掰腕子的另外一個原因，就在於現在是多事之秋。
“提籃橋”隨時給住戶賓至如歸的感覺……
這些綜合起來的外部影響力，反饋到內地，就是“玄鳥文化”強悍無皮，趙老闆恐怖如斯……什麼這個爺那個爺的，大中華區的娛樂圈沒有爺。
所謂的娛樂大亨尚且在信息差的情況下對趙飛燕有着不可名狀的畏懼，那麼宛若“籠中鳥”的周妍周姝姐妹，只會認爲趙飛燕堪比小說家筆下的“隱藏世家”。
於是在聊天中，張浩南終於明白了周妍周姝姐妹的恐懼，源於未知和略有所知，趙飛燕在她們眼中，大概就是洪荒巨獸。
歹毒堪比武曌，狠辣賽過呂雉，她們纔不想被做成“人彘”……
張浩南換位思考了一下，感覺這倆“蒂法”怕被做成“人彘”倒也挺合理的，畢竟乍一看趙飛燕是真的很強。
說是長三角娛樂產業女王倒也不算過分，畢竟年產值擺在那裡。
再加上跟一堆電視臺都有合作，官方背景也拿得出手，尤其是還解決了一大批藝術生就業難的問題，在普遍餬口都成問題的當下，一個學畫畫的中專生能憑自己的能力貸款買房，這已經相當可以了。
算上實體投資的文旅項目，趙飛燕本人算是“沙食系”中跟丁永、呂衛東、王愛紅一個重量級的大佬。
碾死兩個鹿城鄉下出來的小姑娘，好像確實沒啥難度。
“日……”
張浩南撫摸着周妍的腰身，手感是真不錯，他感慨道，“倒也確實是我疏忽了。這樣吧，等回沙城之後，你們搬去大橋鎮跟錦蠻一起住，幫忙帶孩子。”
“錦蠻姐會擔心我們弄死她孩子的……”
“畢竟我們是老闆娘留下來的人。”
“……”
真複雜呀，太複雜了。
“我跟錦蠻說說，她今年或者明年，還要弄個培訓班啥的，你們不是會揚琴枇杷什麼的嗎？正好可以湊一桌。”
“老闆，這事要跟……”
“老闆你個頭啊老闆，真當老子是嫖客你們是出來賣的？”
擡手“啪”的一下又是一巴掌，雪白的圓丘上頓時出現一個巴掌印，痛得周妍叫了一聲，縮在那裡不敢動。
“反正也算你們倒黴跟了我，不過我呢，也不會虧待你們，你們的顧慮我也有數了，以後就跟着錦蠻，她是正經人家出來的，外柔內剛，你們只要不耍小心思，也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嗯。”
周妍點點頭，有些心動，她就怕張浩南說了不作數，到時候又是趙飛燕做決定。
來了這麼久，她也清楚，家裡的事情，包括各種開銷，都是趙飛燕在張羅，張浩南是從來不管的。
不過她和妹妹到現在也沒看懂張浩南跟趙飛燕的關係，總感覺有點瞎胡鬧的意思，趙飛燕爲什麼還留在這個家裡，她們其實也想不通，自己老公這麼多女人，自己又是公司的大老闆，爲什麼要受這樣離譜的委屈？
家裡的女人多少都有點不正常，這是知道的，但到底不正常到什麼地步，周妍周姝姐妹還一無所知。
“我要是你們啊，哪有那麼多煩惱，先爽了再說。”
坐起身來，重新拿起可樂，喝了一口之後，大牀沙發的靠背被張浩南壓得凹陷下去，周妍小心翼翼地靠了靠，然後瞄了一眼張浩南，小手小心翼翼地伸了過去……
妹妹周姝瞪大了眼睛，她是第一次見姐姐這麼主動，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而周妍則是漲紅了臉，手掌握住之後，就緩緩地活動起來，結果太緊張，手指恨不得變成鉗子……
“你這是要閹了我？”
“……”
“……”
倆姐妹又是緊張又是尷尬，周妍更是縮到張浩南腰側埋着頭，手掌也僵直在了那裡。
空有技術，結果放不開，那不等於放屁。
籃球場上馳騁，自信即巔峰，菜就要多練。
還好場地夠大，張浩南一個翻身就是騎馬射箭，唰的一下白色布條直接飛了，周妍身體沒活動開，還有些僵硬，本身對抗也不行，整個禁區就被張浩南予取予求。
“你們別說話了呀！”
捂着臉的周妍感覺無比羞恥，她希望妹妹趕緊離開，現在的羞恥姿態，根本不想被這麼看得清清楚楚。
微妙的氣氛中，突然電話響了，周姝趕緊喊道：“是老闆娘的……”
“誰的？”
張浩南還是摟着她，咬耳低聲問道。
“是……是……”
“誰的？”
周姝又緊張又欣喜，咬着嘴脣輕聲道，“是飛燕姐的。”
“去拿電話過來。”
“嗯。”
接通電話之後，張浩南一手捏着周妍腿彎，一手拿着手機，喘着氣問道，“忙着呢，啥事？”
“張浩南你有毛病吧？現在是大白天！”
“搞得好像你沒白天干過一樣，少廢話，忙着呢，有事說……臥槽！”
“怎麼了？”
電話那頭趙飛燕一聽聲音不對，連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出啥事了？”
“小妍，你放鬆，放鬆，不要緊張……臥槽……”
“怎麼了？”
“電話掛了，臥槽……”
張浩南把手機一扔，趕緊俯身摟着緊張到肌肉不受控制的周妍，“小妍，別緊張，放鬆……”
捂着臉的周妍身軀發抖，“不行啊，我不受控制……”
她帶着哭腔，顯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社死也是死，肯定迴天上去。
周姝急急忙忙想要打個急救電話，但被張浩南喝住了，“別打急救電話，讓你姐放鬆下來就行了。她是剛纔聽到是飛燕的電話，嚇到了。”
“南哥，我、我能做點什麼嗎？”
小“蒂法”嚇得花容失色，她真是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聽都沒有聽說過，而且還是發生在自己姐身上。
“抱着她，撫摸一會兒，讓她放鬆。”
張浩南說着也安撫着身下的大“蒂法”，“小妍，高興點，要是你懷了，生下來就能獎個五百萬……”
“姐，要是雙胞胎，就有一千萬了。加上我，要是也是生雙胞胎，我們兩個加起來就有兩千萬……”
萬萬沒想到小“蒂法”助攻技術這麼好，瞬間讓急哭了的大“蒂法”稍稍地緩和了下來。
好一會兒，總算又能活動開來，張浩南低頭看了看，萬幸沒有被夾成紫茄子，鬆了口氣，又繼續大膽地給周妍上了進攻強度，一場比賽差點變成事故，那必須嚴懲不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汗水淚水打溼了些許髮絲，還在嬌喘的大小“蒂法”各自側躺在張浩南的臂彎中。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周姝一個激靈，趕緊拿起一個靠枕甩給姐姐，“姐，姐，墊腰下，墊腰下。”
“我都躺了好久了。”
有些慵懶的周妍縮在張浩南胸膛邊上，不好意思看妹妹，“你自己墊吧。”
聽到男人另外一側傳來動靜，她偷偷地擡了擡頭，就看到自己妹妹很是熟練地將一隻靠枕墊在腰下，結果靠枕太寬，整個人怎麼弄都不舒服。
“完了完了，要流出來了。”
周姝一緊張，竟是做出個奇葩的姿勢，雙手牢牢地扣住腿彎，然後嘴裡唸叨着，“兩個一千萬，兩個一千萬……”
“行了，差這一次嗎？把腿放下來，回頭補你總行了吧？”
張浩南拍了一下週姝的腦袋，小“蒂法”這才晃着兩個小紅點兒扭過身子問道，“南哥，飛燕姐真的不會怪罪我們吧？”
“放心吧，我對她來說，比小瑾兒小魚兒還重要。”
張浩南語氣平淡，但卻讓倆姐妹聽出了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