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相信一個十七歲的年輕人能輕易的滅了南城賭坊,這裡面一定有蹊蹺。”秦震雷發表自己的看法。
“所以,我們不能這樣被動的防禦,要全面出擊,一定要把這小子給滅殺,方解我心頭之恨。”秦震雷連續在三日裡被無情的打臉,如這次再任由這件事發展下去,那以後在這望山府無法混下去了。
“各位有什麼好的好的辦法?”秦震雷溫和的表情看着衆長老。
“秦舵主,如果這年輕人真能斬殺天階六重武者,今日在座的除了舵主您外,誰也不是他的對手呀。”一供奉站起來擔憂道。
“舵主,屬下有三條粗略看法:一,既然那年輕人能殺天階六重武者,用誘捕法,把他引出來讓舵主您親自滅殺;二,報總舵派像舵主這樣高手來圍殺;三,請落花亭出手;”鴻揚四海的另一長老獻策道。
“花長老,你的建議不錯,事情發生在我的管理範圍,如果請總舵派人來,那說明我們辦事不利,這條建議不採納,剩餘二條我覺得可以。”秦震雷臉色又變得不穩定起來。
……
“大長老,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東城賭坊管事長老也被殺了,整個東城賭坊被洗劫一空。”突然門外傳來大喊大叫聲。
“砰”的一聲,秦震雷坐椅右扶手被拍個粉碎,猛的站起來,看着大門處。
只見一跌跌撞撞的人衝了進來,一見大長老就跪下上氣不接下氣道:“大長老,我剛到東城賭坊就見賭坊一片寧靜,一個人也沒有,管事長老被砍死在長老室……”
“舵主在此,向舵主講明。”大長老趕緊推着那送信人轉向秦震雷。
“舵主,是這樣的……”那送信嘍囉剛說完事情經過,就被秦震雷一掌拍死在大堂上。
“姜雲騰,魯長明,花過千,還有你們這些供奉,如果再給不了我一個明確結果,我把你們也殺了……”秦震雷站在大堂上咆哮道。
“滾,滾,一起給我滾。”說完跌坐在椅子裡。
鴻揚四海大長老薑雲騰最後決定,用計引誘李源鳴上鉤,然後讓舵主親自出手,另外,他親自去落花亭花重金請殺手弄死李源鳴。
文在行在前面引路來到北城賭坊,雖然有所防備,但是李源鳴還是勢如破竹般直攻進去,最後把所有管事長老和武者及供奉給滅了,又浩劫一空北城賭坊。
接着又往西城賭坊繼續滅掉鴻揚四海在望山府的勢力,就一天時間,鴻揚四海在望山府屬下勢力一一被滅,這消息馬上飛快的傳遍整個望山府。
望山府城主雲飛雁聽後更是大驚,自己多年想做的事情,竟然被人在一天之內搞定了,是何人所爲,爲什麼要滅掉鴻揚四海?是不是鴻揚四海惹了不該惹的人還是勢力?還是望山府的勢力聯合……
望山府所有大勢力掌舵人一聽這消息,震驚無比,每個勢力都不敢單獨敢和望山府的鴻揚四海明着對戰,那可是兩敗俱傷的事情。
當日消息傳到陽擎宗時,任天擎上午剛聽完唐宏源和趙明順回來稟報說,剛出去就被四名天階武者圍殺事還沒有從中恢復過來,又聽說鴻揚四海屬下四賭坊被滅的消息,心裡有着無比震驚,這小子到底實力如何?我一個明階二重也看不透,我之前已經把他實際修爲評估爲天階境修爲,還是低估了。
而最清楚李源鳴的趙明順剛回到陽擎宗向任天擎稟報完後,剛到長老大殿又被苗梨花拉到自己的殿內問:“師弟,你知道你那六弟的底細嗎?”
“我也不知道他的底細,只知道他很神秘?”趙明順疑惑的問道。
“你看這是什麼?”苗梨花拿出一袋子丟給趙明順道。
“靈石,這麼多靈石,師姐你從那裡弄來的?”趙明順驚呼道。
“你看我像有錢人的樣子嗎?”苗梨花撇撇嘴道。
“還不是你那六弟給玲兒修煉的。”轉而解釋道。
“整整五十塊靈石,我這六弟是不是家有金礦?下次我一定要向他問清楚。”趙明順羨慕道。
“你呀你呀,就知道鑽進錢眼裡了,連自己結拜的兄弟都不知道人家底細的,真的是服了你了。”帶着羨慕的眼光對着趙明順道。
“我終於知道他對玲兒沒有感覺的原因了,還有你這兄弟這麼神秘,不該問的希望你也別問,否則對你對他都不好。”苗梨花勸着趙明順道。
“師姐,本來今日我們三人出去後,最後我和宏源爲什麼回來的原因嗎?”趙明順知道這苗師姐也是有原則的人,就打開話匣子了。
“我也奇怪你們三人出去不到一個時辰,你倆回來了?”苗師姐疑惑道。
“我們剛出去二百里地時,被四天階境武者圍殺,最後被六弟全部解決了,爲了不讓我們冒險才讓我倆回來。”趙明順嘆息道。
“你說那小子連殺四天階境武者?”苗梨花那小嘴震驚得要塞下一雞蛋了。
“是呀,我知道六弟修爲強,但是沒有想到那麼強,今日我倆說話別外傳。”趙明順還是對着苗梨花告誡道。
“你還防備我呀,你也知道我這處世原則。”苗梨花白了一眼趙明順道。
“我這六弟境是天階三重境界,如果不是那夜我們喝酒醉了,還不知道他的具體修爲……”趙明順把和李源鳴結拜前嗅事說出來。
“一山又比一山高呀,看來你那六弟,我們以後只能仰望其背影,唉,我那傻徒弟還想一心嫁給他,如果她知道底細後是否會退縮?”
“好了,趙師弟,你也先回去,大家順其自然,做好自己的事情也是幫了他的忙。”
苗梨花拿起那袋靈石來到隔壁修煉室,又和孫玲兒談起了家常,孫玲兒還在爲早上委屈在傷心呢,見到師父進來就撲到苗梨花懷裡。
苗梨花先把修煉門關上,轉身再對着孫玲兒道:“玲兒,對爲師老實講,你是真的喜歡那小子嗎?”
“剛開始的時候爲了應付父親的招婿,我對他沒有感覺,覺得他有點傻呼呼的,前日再見他時,發現他就是我心中喜歡的那樣……”玲兒陶醉在自己的感覺中道。
“有沒有想過自己和他不匹配?”苗梨花突然問道。
“師父爲什麼這樣問?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麼看法?”孫玲兒急忙問道。
“爲師對他沒有什麼看法,他很優秀,是一個有前途的年輕人,而你又是爲師最看重的弟子之外還有你母親原因。”
“如果不是因爲你母親,也不會有我今日,你也不會成爲我的弟子,所以這是緣分,你母親失蹤十三年了,這十三年來我一直把你當作女兒一樣對待。”
“所以你的快樂幸福,也是爲師最在乎的,既然你喜歡那小子,爲師就儘量爲你達到心願,但是你要準備好吃苦的心理準備。”
“師父,我願意爲他吃苦。”孫玲兒仰着腦袋堅定道。
“那好,從今日起你要加緊修煉,不把這本地階上品武技學會和修爲不達到地階五重不準出關。”苗梨花慈愛的看着孫玲兒道。
……
話說李源鳴滅了四賭坊後,扭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文在行道:“你跟着我會很危險的,我現在放你離開。”
“少俠,別讓我離開,我願意侍候你鞍前馬後。”文在行急忙道。
“我現在要去鴻揚四海分舵,在那裡高手如雲,你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分散我的注意力。”李源鳴看着這老頭,雖然不明所以的去殺他,最後表現還是很到位,沒有那種陰險狡詐之徒,要不然早一劍結束他了。
“要不然我在這客棧等着你回來,然後再跟在你身後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文在行誠懇道。
“你現在已經暴露了,在這裡肯定會被鴻揚四海的人弄死,我也不能看着你這樣無辜死掉,要不在你去山脈城城主府等我,我把這裡事處理後就回去,你到後就說是李源鳴叫你來的。”李源鳴考慮了下道。
“那好,那我先去山脈城等少俠。”文在行準備離開,忽然見李源鳴向他拋來一戒指。
“你的戒指還給你,裡面還有點靈石,如果你不想去也可以離開,不強求。”李源鳴轉身離開,往鴻揚四海分舵駛去。
最悲催的是秦震雷,還沒有回過神來,四賭坊接二連三的被拔掉,當他最後帶人趕到西城賭坊時,只見被燒過廢墟呈現在眼前,而往常一片熱鬧景像一去不復返了。
而大長老和望山府的落花亭還沒有談妥,四大賭坊沒有了,只剩下分舵了,最終落花亭以暗殺明階武者的價格敲定費用,那可是三千塊下品靈石呀,鴻揚四海還是咬牙接愛。
李源鳴滅掉鴻揚四海的四大賭坊後,也知道秦震雷在分舵裡面佈置着天羅地網等着他去鑽,爲了方便行事和減少衆人看見他的真容,找個客棧後易容出去,找機會把鴻揚四海分舵人分散滅掉。
易容後的李源鳴來到鴻揚四海分舵後,見到整個分舵周圍一片緊張氣氛,戒備森嚴,聞消息而來看熱鬧的武者也不在少數,個個在那指指點點,甚至有武者添鹽加醋的,說自己認識那年輕人,而且還交過手,一陣噓聲後引發出一陣嘲笑。
看來白天行不通,只能夜裡行事,就在附近找了個客棧休息,等待黑夜降臨。
話說秦震雷此刻正在分舵裡如熱鍋螞蟻,整個鴻揚四海全部力量全歸籠在分舵,日日呆在分舵裡,不怕別人滅掉,但是分舵每月還要向總舵交納黃金白銀,說到底自己也是一個替人跑腿的,如果自己發揮不出作用,那頂頭勢力大佬肯定拿自己開刀,輕則免去分舵舵主,重則性命不保。
落花亭明面裡派來三個天階巔峰殺手協同秦震雷做那個誘捕之術,暗地裡還準備五個響噹噹的殺手,落山亭爲了這單生意也算操碎心了,在望山府的全體力量都用上了。
正值日中的時候,只見那鴻揚四海分舵莊園大門突然開啓,圍在外圍看熱鬧的武者看到那鴻揚四海的二長老魯長明,三長老花過千,以及分舵主秦震雷和一羣手下浩蕩的往望山府城外而去,留下一片空舵,但是沒有看見大長老薑雲騰和供奉在這隊伍裡。
頓時這消息又傳出來,引發衆多猜想,有人說這鴻揚四海分舵主因承受不住壓力,往無望南域撤退;也有人說這鴻揚四海去隔壁幾個府借高手;也有人說這秦震雷因害怕那年輕人,找地方躲起來。
衆說雲集,各執一詞。
可那年輕人此刻正和周公聊天,做着白日的春秋大夢,這裡八卦消息好像與他無關。
臨近黃昏,李源鳴伸着懶腰起了牀,這牀睡覺真他媽的舒服,每當享受這溫暖的被窩都忘記自己要做什麼事了,真想過上躺平的生活。
簡單洗漱後再易容落樓食晚餐,準備夜裡活動,還是老頭裝扮,走路還有點不穩當,好像風颳大點就要倒地樣。
坐在食桌上靜靜食着美食,靜靜的聽着食客們的八卦消息,好像都有點關於自己,好像自己突然出名了,原來出名這容易呀。
夜慢慢變深,回到客的李源鳴又睡了個回籠覺,閂緊房門,打開窗戶悄無聲息的飄落在房屋上,乘着黑夜朝着鴻揚四海分舵而去。
來到分舵時,發現鴻揚四海分舵一片靜悄悄,白日的熱鬧和緊張氣氛不在了,感覺這分舵有些異常,好像那裡不對勁。
李源鳴繞着分舵莊園外圍行走,來到認爲最安全的側面一個旱地拔蔥“咻”的一聲飄進莊園內,用神識掃了掃二十丈內有無危險,但是感覺一片寧靜,好像整個莊園沒有守衛樣,好反常的感覺。
突然李源鳴想到既然反常現象,那我讓你們都正常起來,我好混水摸魚,摸出火廉石竄一座房屋就把他點然,然後大喊;“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
就這樣李源鳴連續點燃了近十所房屋,才停下手來躲在暗中觀看是個什麼情況。
只見整個莊園上下一片忙碌,但是莊園中間的那幾十所房屋沒有見動靜,難道這秦震雷真的走了?
既然來了那有空手而回的,摸黑弄了個鴻揚四海人的服飾穿上,提着桶邊救火邊看分舵內,是個什麼情況?趁黑又往中間幾棟房屋靠近,突然感覺一頓隱約的殺氣,這殺氣既然能影響到他,那肯定修爲肯定在他之上。
頓時隱藏起來,往那隱約吐着殺氣的房屋靠近,由於他的瞬隨影移這步法很絕妙,探知那房屋裡有五個武者,修爲都有天階一重以上。
又想靜悄悄的幹掉這房屋內的武者,那需要快,讓他們還沒有感覺出來就滅殺。只見李源鳴幾個瞬移來到屋頂上,用神識感受那些武者的位置,然後飄落到門前,用石子砸在窗戶上,只當‘啪’的一聲響,裡面頓時有人說話聲音,剛有武者推開窗戶只見一道光影,那人趴在窗戶上不動了,屋內的人打開門想往外衝,只見光影閃動,五個人全趴地上。
按着此方法,李源鳴連挑了五座房屋內的武者,在靠近最大的中間連排房時,李源鳴感受到強大的氣息,這是明階境才讓他感受到的氣息,還有幾股接近明階氣息的天階強者,看來這分舵武者不可低估,還是要做出一些後手才行。
於是他在大院布起了殺陣,把以前學的陣法用上了,爲了預防萬一,他用神識和小火溝通起來,在關鍵時候讓它噴幾道火。
因爲這次來鴻揚四海那是要滅殺他們,不能留有後患,把小白也預上了,只見李源鳴用石子往那大門上一彈,又是聲‘啪’的一聲,那屋內頓時接連響動,接着這幾間連屋頓時燈火通明,人影閃動,手執火把往外跳出來。
李源鳴也沒有跑動,整個人站在陣中,看着這些人影竄動,瞬間嘩啦啦一片衣衫聲音響起,只見那秦震雷走出大堂門來,朝着李源鳴看了看,這是個老頭呀,不是那年輕人,難道自己搞錯了?
於是問道:“老頭,你是誰?怎麼夜闖我鴻揚四海分舵?”
李源鳴用那蒼老的聲音道:“聽說你欺負吾那不成器的小徒,吾今夜特地來找你算算帳。”
只見衆長老紛紛往在陣中的李源鳴攻擊來,只見李源鳴也沒有動,等他們進入陣中時,突然手一揮,起動殺陣,只見那些長老好像陷於幻鏡中,竟然雙雙對攻起來,李源鳴動了,只見他遊走在陣中,幾個剎那間,進來的長老都掛了。
那秦震雷也不由得感覺雙腿有點發軟,這些長老和落花亭刺客都是天階五重以上,來到自家院中竟然好像着魔樣,自已人殺自己人,最後全被這老頭全收割了性命。
李源鳴也不廢話,直接用最強絕招“劍出無悔”伴隨着絕妙步法,閃電般攻到秦震雷胸口,不愧是突破明階境的武者,劍剛刺入皮肉,他往右也瞬移一個身位,但胸前帶着飛濺的血並拖出一血槽,但是他不好彩,剛閃躲這致命一擊;突然面前一團火焰噴來,他想都沒有想用雙手一擋,整個人頓時陷入一片火焰之中,突然出現那龐大的火紅鳥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時間太快,隱藏在黑暗中的殺手還沒有動,這鴻揚四海分舵舵主就這樣慘死在火焰中。
就在小火助攻的同時,李源鳴往黑暗中衝去,幾聲慘叫後,恢復一片平靜,這雄偉大氣的鴻揚四海分舵莊園在一片火海中漸漸化成一座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