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水中的人將外衣一脫,只留下一條裡褲,便在那裡開始洗頭、洗澡。
而無所事事的杜笑竹便坐在石頭上,雙手託着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水中的人發呆。
翌日
杜笑竹一大早便帶上幾塊點心出發,今天早上上山練功後她就不打算再下山了。
準備今天一天的功夫都在山上制皁,而爲了能製出成色更好的皁,她打算把草木灰水再多過濾幾遍,爲此她還特帶了一些碎布頭過來。
早上出門時,楊修寧便看她手中提着一個包袱,若不是他早知她今天要做什麼,還當她是要出遠門呢。
二人到了山上,杜笑竹便從屋裡尋了個乾淨的竹簸出來,在上面墊了一層碎布再將之前所做的皁全都磕了出來放在竹簸裡,尋了個陰涼通風的地方放着,等它自然風乾,而之所以不放到太陽底下,也是怕皁裡的水份會被蒸發,以至於會出現開裂的現象。
而對於今天要做的皁,杜笑竹心裡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
既然,前天做的皁能成半透明狀,她打算在其外觀上再加以改進,她想試試看,能不能做花香皂、果香皂和牛奶皁等。
可惜的是她沒有做胭脂的手藝,對於現代人提練精油什麼的到是有所瞭解,但是沒有器具她也實現不了。
杜笑竹腦子不斷的運轉,既然沒有專業的工具做不了精油,那是不是可以試着做些香水,或者只是帶有花香的水也是可以的,這應該不是難事。
而且這個季節,鮮花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杜笑竹如是想着,便已經到山中茅屋,有了目標,身上就好像是有了無窮的幹勁,就算是練起暗器來,精準度和力道似乎都比往常更高了幾分。
楊修寧看她一幅幹勁滿滿的樣子,也沒說什麼,只是趁她練功的那一會,去打了水來,燒了些開水涼着。
平時,他們練完功便會回家去,這些東西都是不必準備的,但今天既然決定了留在山上,一會還是擦擦手臉舒服些,何況這出了一身的汗,不補充點水份怎麼成?
瞧着天色差不多快一個時辰了,杜笑竹這纔打了一套軍體拳,準備收工。
而那廂楊修寧早就打好了一盤溼水,放在屋**她梳洗,杜笑竹瞧着明明他剛剛也在練功,卻不知時竟準備好了這些,到是十分的窩心。
杜笑竹洗了手臉,又擦了把身子,換了這一身汗溼的衣裳放在一邊,平時她都是回楊家後換衣裳的,今天想着不回去,這衣服便帶到這邊來了,不然還真是沒法子忍受。
到是自家相公,人家說狡兔三窟,這地方他雖是偶爾來一次,但卻也常備了衣裳的,而且還是基本都是一個顏色樣式,他是否換過衣服,別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看來自己最好也是要多學學他,做兩套衣服放在這裡備着,畢竟以後這裡還是要常來的。
杜笑竹換好衣服從裡面了來,便見楊修寧做在門口的門檻石上,擦拭着着他的弓箭,不禁好奇的問道,“相公,今天要去打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