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已經讓春江的相關人員去查了，最慢明天中午之前能拿到結果。”
司機兼助手此刻點了點頭。
作爲老闆身邊的優秀助手，對方提醒的事當然得早早的安排下去，可不敢有一丁點怠慢。
只不過現在是晚上，而且查詢這些東西也需要時間肯定就沒有這麼快拿到結果。
再說這也不是他們公司的所在地，此行不過是來談生意的罷了，人脈還是有些不足。
“很好，明天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是誰，還有這個春江啊真不適合待了，又是咒我又是忽悠我。”
祁軍坐上了去醫院停車場的電梯，同時還一陣感慨。
要不今晚就回去了吧。
本來還想着在春江住上一晚。
而另一邊在回江岸華府小區的路上。
“小錦你這幹嘛呢！”
突然一個急剎，雖然車速不快但後座跟張靈天聊着的秦巖還是被嚇了一跳。
“秦局，紅，紅燈。”
白錦回覆了一句。
當然有紅燈的因素，不過最主要的還是被秦局那句話給驚到了。
“慢點慢點不着急，留點時間給你們這種年輕人創造些機會，像今天這種情況可不多得呢。”
秦巖一臉語重心長的姿態。
既然對方說想要一個朝夕相處且瞭解對方的。
好吧，他女兒出局。
思來想去白錦倒是挺合適的。
要顏值有顏值要年齡有年齡，而且也是個很好的姑娘。
“局長你們聊就聊怎麼提到我了呀，人家張先生那裡會看得上我，別回頭引來反感了。”
正在等紅燈，白錦回頭看了一眼秦巖，略帶幾分怨婦一般幽怨且有些尷尬的眼神。
主要是人家張先生根本不會看得上她，局長這還使勁撮合回頭兩個還怎麼聊事情，萬一引來反感故意疏遠就得不償失了。
這難道就是上了年紀的父輩？
白錦也莫名揉了揉腦袋，有點頭疼。
也就在這一刻，秦巖給了白錦一個眼神。
因爲此刻的張靈天正準備說話來着。
“白警官其實是個好姑娘，但說老實話雖然接觸得多但不太合適。”
張靈天回了一句。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說這一句話的前半部分的時候，差點沒讓開車的白錦心臟蹦出來。
她差點還以爲自己在張先生的眼中印象不錯可以深入交流，結果沒有想到張先生只是來了一句大家經常聽到的，她是個好人。
“不合適？爲什麼？其實我覺得白錦這個小姑娘長得也很不錯啊，特別是對方現在年齡也沒有多大才二十五歲，根據老秦我的觀察以後娶回家肯定是賢妻良母的類型，張先生其實可以試一試，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秦巖此刻對着白錦就是一頓誇讚。
不能成爲自己的女婿要是成爲春江警局的女婿這也很不錯啊。
而且他這倒不是將張先生往火坑裡推，而是白錦這個小姑娘確實非常不錯，局裡也有不少人追但對方一個瞧不上，可作爲老人他能看出白錦對張靈天是摻夾着別樣色彩的。
“秦局長，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媒婆呢，這種事情就讓它順其自然吧。”
張靈天此刻擺了擺手。
“難道張先生你有心儀的人選了？”
突然秦巖似乎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
難道張先生有心儀的人選了，所以對方纔這麼推脫。
“得了吧，我要是有的話早就帶出來了，何必等到現在網絡上流言蜚語漫天呢，居然還炒作什麼女明星也是離譜，28歲單身也沒吃別人家的大米啊，一個個這麼着急，說老實話單身也沒什麼不好的，現在許多事情要忙懶得分心在感情上。”
說到這張靈天的表情有點小無奈。
同時還順帶吐槽了一番。
本來就是一些酒後的話。
結果沒有想到他這一番話出來之後白錦徹底成了小迷妹。
這就是張先生啊，三觀實在是太正了。
而且也沒有一點架子，最關鍵的是長得非常的帥。
說真的如果有希望的話自己都想去追一下對方，都說女追男隔層紗但要是追像是張先生這種男人，估摸着得隔一個人間，也不知道對方心儀的人什麼時候出現。
……
“張先生我幫您脫掉鞋子扶您上牀休息吧。”
半個小時之後送張靈天到了家裡，白錦送他到了自己家。
見張靈天確實是有點醉，白錦就想幫忙讓對方好好休息。
“不至於不至於，白警官你送我上來就已經很感激了，現在趕緊下去吧我也沒有醉得那麼離譜。”
張靈天承認自己是有點上頭了，畢竟喝的是五十三度的白酒。
但上頭歸上頭，自己是真的沒有醉，所以自己個人的洗漱之類的他還是沒問題的。
“這……”
“我真沒事，你趕緊下去吧別讓秦巖等久了。”
張靈天直接將白錦給推出了門口。
“張……”
“真沒事，快下去快下去，我關門了啊！我先洗個澡！”
白錦還想做點什麼，張靈天將對方推出門口之後就關上了門。
“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這纔上去沒幾分鐘，車上等了一會兒的秦巖眼中多出一道疑惑的神色。
他都做好了等一兩個小時的準備了。
如果白錦陪着張先生的話，那他就自己打車回去。
當然這個陪着絕對不是送白錦給張靈天先生幹嘛幹嘛，雖說喝酒醉了比較容易犯錯。
但他不是這種人。
而且也不屑於爲了留住張先生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主要是擔心喝醉了最後嘔吐然後嘔吐物卡住喉嚨，最終發生意外之類的。
“我想在裡邊陪着張先生，但是他直接把我給推出來了。”
白錦的表情有點尷尬。
“這……”
秦巖有點欲言又止。
“秦局，你說張先生不會出意外吧？要是出意外了這可怎麼辦？”
白錦確實是有點擔心。
“唉，既然張先生讓你下來我們就先回去吧，對方酒量還是可以的，而且才喝了半瓶應該沒事，就不上去打擾了，畢竟對方一個人居住習慣了估計不太習慣別人打擾。”
他帶來的酒雖然喝着比較上頭，但怎麼說呢醒的也比較快。
雖說自己之前說的意外有可能發生。
但在張先生的身上幾乎等於零。
就這樣白錦和秦巖兩個離開了。
【小助理江小涵來電……】
而另一邊樓上。
張靈天正準備洗澡。
突然手機亮了一道光。
“喂，老闆你怎麼不回消息，是睡着了嗎？”
電話那頭說話的是江小涵。
八點鐘她開始聯繫自己的老闆，結果微信發了十幾條消息都沒有迴應，甚至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迴應。
於是江小涵睡前決定最後一次打電話，看看能不能打得通。
同時詢問一下老闆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果非常精細的打通了。
“沒呢，今晚跟秦局長他們去忙一些案件上的事然後吃了個夜宵這不才回來，手機調了靜音也沒有看，廠子和渠道都搞得怎麼樣？”
張靈天猜測江小涵打電話過來是渠道的事情。
白事鋪現在不單單是在網上銷售，現在也開始佔領線下市場。
成爲一些白事鋪的供貨廠家。
畢竟單單網上帶貨是不行的，線下也得走起來。
這就是他們近期在做的事情，不得不說小助理還是很能幹的。
這些事交給對方之後自己基本上沒怎麼操心過。
“老闆你喝酒了？”
沒錯，今晚的江小涵確實是有很多事情要彙報且需要老闆拍板決定。
結果萬萬沒有想到老闆沒有回電話，莫名人間蒸發了。
“跟秦局長一邊聊一邊喝了半瓶白酒，正準備洗個澡呢。”
張靈天說着。
“半瓶白酒？天！老闆那你先洗澡！”
江小涵聽到半瓶白酒那一剎那，整個人都驚住了。
而且跟秦巖喝酒那肯定不可能喝低度數的酒。
在她印象中老闆是不怎麼能喝酒的人，原來喝了半瓶，難怪說話都有一種酒味。
“啊？不說了？”
張靈天聽到江小涵說出這一句話之後整個人表情多出一道詫異的目光。
“一會兒再說，老闆你先洗澡，小心感冒，我先掛電話了啊。”
江小涵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這都十二點了啊，又熬夜。”
張靈天說的當然是小助理。
其實對方的不良信息就已經是熬夜了。
正常來說應該要稍微注意一點，其實現在彙報也沒有什麼關係。
算了算了。
張靈天放下手機開了熱水。
現在春江這天氣還是比較冷的，雖說沒有穿羽絨服但也是穿着毛衣。
“呼——”
另一邊，江小涵從家拿了一件的大衣，套在外邊然後就出門了。
“師傅江岸華府小區。”
江小涵對着小區門口的出租車師傅說道。
從這裡過去大概十幾分鍾也不算很遠。
主要是老闆就一個人住，喝醉了萬一出現什麼事就麻煩了。
正好自己也有事找他，雙方距離也不算很遠，那就過去找他好了。
江岸華府小區。
張靈天美美的洗了個澡，整個人瞬間清醒了許多。
“十二點十五分了，小涵估計睡覺了吧。”
洗澡出來看了一下時間。
張靈天並沒有打算給小助理打電話，要是對方等不及睡了就睡了吧。
反正事情也不急着一時半會兒，慢一點就慢一點無所謂。
“咚咚咚——”
張靈天剛洗澡完，外邊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啊？白錦？還沒走啊？！”
張靈天穿着浴巾。
看着門口那會兒有點發愣。
難道是白錦？
對方這還沒有走？
要真這樣，秦巖這就有點別有用心了啊。
真要讓白錦在這裡陪自己一晚上那還得了。
之前在車上雖然說了幾句醉話，但他腦子還是記得的。
白錦長得確實也還行，但怎麼說呢，兩個人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吧。
他對這位美女警官僅存在與工作層面接觸。
“白警官你這還沒……小涵？？”
張靈天打開門，看到外邊是穿着呢子衣的江小涵。
對方的頭髮也只是隨意的綁了一下，還帶着幾分睡後的凌亂。
“老闆，洗完了啊。”
江小涵吟吟一笑看着張靈天。
他穿着的是浴袍，也就是全身的那種而不是裹着浴巾，所以也沒有什麼好尷尬的。
就這樣江小涵進了張靈天的屋子。 “小涵你怎麼來了？”
只見到此刻的張靈天眼中多出一道前所未有的詫異。
這都十二點多了啊。
對方怎麼來了？
“我聽老闆你說喝挺多點酒，就順帶過來看看，然後順便彙報一下工作。”
江小涵尷尬一笑。
看來老闆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嚴重。
之前新聞裡喝醉了出事的不少。
甚至安全送回家還有出事的，那就是嘔吐物堵住了喉嚨最終導致窒息身亡。
她剛剛在路上就是擔心這個。
畢竟老闆就一個人出了事都沒有人知道。
或許有人會問，老闆不是閻王爺嗎，擔心這幹什麼。
閻王爺怎麼地都知道自己的生死吧。
她只能說，在老闆的身邊這麼長時間，她目前敢確定一件事那就是老闆還是凡人之軀。
那些神奇的現象只是對方得到的某種能力罷了。
甚至都還有可能沒有完全繼承。
至於能不能看到自己，這還是個問題。
“額？你這，是不是有點過了，大晚上十二點過來彙報工作，其實用不着這麼急的，而且我也沒事！”
張靈天這下知道爲什麼小助理剛剛聽說自己喝酒了之後就說稍後再彙報了。
原來對方從牀上爬起來來到自己這裡了。
“這不是有點擔心嗎，畢竟老闆你是我們的衣食父母，要是你出事了我以後可沒有這麼高的工資領了。”
江小涵找了一個理由說着。
擔心老闆是肯定的。
畢竟別說春江，哪怕是全國都找不到幾個像老闆這樣的老闆。
而且她現在的工資也達到了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地步。
一年加上各種績效達到了三十多萬。
也就是說分攤下來，一個月有三萬的月薪。
這可是在春江這個二線城市啊。
平均薪資只有4000多塊錢的地方。
平均三萬一個月，這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收入。
現在白事鋪三位老牌員工起薪都有一萬元了。
要是老闆出事了怎麼辦？
作爲一個合格的助理，江小涵必須得過來。
沒錯。
“好吧，那你就順帶彙報一下吧。”
張靈天掛完電話之後看了一下微信聊天記錄，對方發了二十多條過來。
看得出來這還挺急的。
“老闆我不會打擾你休息的，這一次我想說的主要是就是三件事，一是你說的建廠子的事情，二是佔領市場的事，三是關於你說的抽選幸運粉絲，都長話短話。”
江小涵看到老闆沒自己想象中那麼醉酒嚴重，頓時對着對方說着。
“嗯。”
張靈天準備泡個茶。
“老闆我來。”
江小涵立馬搶先一步。
老闆家也來過。
泡茶什麼的她都輕車熟路。
“行吧，我去換個衣服。”
畢竟現在還穿着浴袍呢，換一身衣服比較合適一點。
不然這既視感有點不忍直視。
也幸無論是小涵還是他雙方都是正經人，否則十二點鐘彙報工作，這換成李甜甜不得腦補出一場大戲。
“老闆，關於建廠子的事我在春江郊區找到了幾個地方，也都談好了價格你看一下。”
江小涵這一次還順帶把電腦給帶過來了。
在張靈天換好衣服之後江小涵展示着PPT。
這是平安白事鋪喪葬品生產廠的新址。
“價格這麼低？”
張靈天看到這價格的時候眼中帶着幾分疑惑。
居然比均價少了一倍。
“額……，聽說是老闆你建廠，他們還想着你贈送幾張幸運符文直接免費給，結果我說這東西不能隨便給他們就給打了個半價，如果老闆你確定沒問題的話我就跟他們籤合同了。”
江小涵表情有些無奈的對着說道。
拿廠房這個價錢確實有點離譜。
“籤吧籤吧，幸好你沒答應。”
張靈天聽到這哭笑不得，又是幸運喪葬品，哪有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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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知道老闆的幸運喪葬品肯定是有規則限制不能隨便發行的。”
江小涵自信的揚起了一道笑容。
“……”
張靈天一陣沉默。
“第二個是市場。”
江小涵打開了第二個文件。
裡邊是關於這一段時間永恆子公司佔領市場份額的一些報告。
在整個春江喪葬品這個行業，平安白事鋪已經拿到了市場90%的份額，在江省的話有60%，在全國的話就比較少了，只佔10%的份額。
所以這個任重道遠。
但相信廠子做起來之後一切都會很快的。
而且有曲江梅她們衝鋒陷陣，成效以肉眼可見。
很快江小涵又說了第三個關於抽獎的。
現在鬥音方面聯繫她，想知道白事鋪下一次抽獎是什麼時候。
也希望白事鋪儘快定下來。
“抽獎的事明天看看吧，也跟上次一樣抽十個就好。”
聊着聊着時間已經到了一點。
“明白，那老闆今天時間差不多了，打擾您休息了，明天你可以睡晚一點再來，白事鋪那邊交給我就好。”
只見到這會兒的江小涵說着。
浪費了老闆一些時間。
不過她已經在提速了。
正常情況下這些都得講兩個小時。
今晚她壓縮到了四十多分鐘。
“你要回去？”
張靈天看着江小涵。
“嗯啊，彙報工作結束了肯定得回去了啊，而且老闆你也沒有我想象中喝得那麼醉，下次還是不要喝那麼多酒比較好。”
江小涵起身說着，嘴角還帶着一道笑容。
“都一點多了還回去幹嘛，我這有房間你直接在隔壁次臥睡一晚就好。”
人家大晚上跑過來，現在一點了哪有再打車回去的道理。
“啊？”
江小涵聽到這話表情有點詫異。
“我這肯定沒有自己家舒服，不過就委屈將就一晚吧，我給你把牀鋪好。”
張靈天說着就去鋪牀了。
他這個房子還有一個次臥。
只不過很少住人罷了。
“不用不用，老闆我自己來，不委屈！！”
夜深了。
兩點兩人漸漸入睡。
轉眼間來到了第二天早上。
“小涵姐，咦，你咋跟老闆一起來的？”
白事鋪，九點。
一輛計程車停在門口。
李甜甜和蘇偉兩人吃完了早餐，看到這車停在門口下來兩人，一個個眼中多出一道疑惑的神色。
“昨晚彙報工作有點晚就在老闆家次臥睡了一晚，你們吃完早餐了？”
江小涵對這個倒是很坦然，畢竟她和老闆也沒什麼。
“吃了吃了，說起來今天大新聞挺多的呢！醃頭案抓到了兇手，居然是死者的親哥哥！！”
李甜甜和蘇偉相互看了一眼，隨後說着。
“哦？死者的親哥哥？？”
江小涵表情一愣。
至於張靈天這淡定的表情她猜想對方可能知道了。
估計昨晚老闆喝酒就是這個事。
“嗯嗯，你們看看今天的熱搜榜，新聞真挺多，還有個吐槽我們春江的。”
李甜甜說着興致沖沖的投影了今天的熱搜。
【1.醃頭案兇手抓獲】
【2.保險】
……
【7.董事長吐槽春江離譜】
第一條熱度在幾個億。
【江省新聞：東港廁所發現的醃頭案取得階段性勝利，兇手已經抓獲剩餘殘軀正在追查中，其真實身份令人震詫，居然是受害者的親哥哥，母親從不敢相信到淚目甚至在警察局下跪希望饒兒子一命，因爲她失去了一個女兒不想再失去一個兒子，至於法院會如何判決大家可以關注後續。】
這是那熱搜點開之後的一條帖子。
「人生百態啊，什麼事兒都有。」
「媽呀好可怕啊。我能給你買份保險嗎？我們一起去爬山吧！」
「別人的家人都那麼好，這個女的的家人也太差了，是上輩子有仇嗎？做哥哥的居然這樣對妹妹，太下賤了！幸好他惡有惡報！希望死刑！！」
「他是廚師，屍體還沒找到，會不會有些屍體被他帶到飯店……在外面吃飯真的怕了。」
「唉，理解這個當媽的，但對方這個兒子真沒辦法洗！該斃！」
網友們紛紛評論着。
目前人已經抓到了。
兇手是死者的親哥哥，但唯一就是除了腦袋之外剩餘屍體不知道在哪。
警方一直在追問，但這個嫌疑人還是死咬着不知道，並且說自己是被外星人附身完全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
除了這個最熱門還有一個是保險。
因爲大家也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往下翻，還有一位叫祁軍的也引起了大家的關注。
對方發了這麼一條圍脖。
【祁軍：春江着實是讓我感覺到離譜，不會來第二次了，晚上覺得有點胸痛去醫院，期間還有個傻逼告訴我快點去醫院人快沒了，當時我就直接：？？？了，事還沒完，到醫院前前後後檢查了兩個小時，醫生居然叫我住院，NND，說我不住院會猝死，還要我籤拒絕住院聲明！勞資TOP20大學畢業的！別嚇唬我！我錢還沒花完老婆還年輕！老天爺是不會收的！】
點進去之後是這麼一條帖子。
「這位大哥，在春江可不興這麼立誓啊。」
「提醒？新人在罵，老人已經在考慮過這個傻逼是不是張老闆了！」
「老天爺不會收，萬一閻王爺收呢？」
「老天爺給你一扇回人間的門，你卻自己上了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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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查到了沒？”
第二天早上祁軍有點不舒服，看着網上的留言他更覺得不爽，昨晚明明是個女的怎麼可能會跟張靈天扯上關係。
所以這會兒詢問助理，看看人找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