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樹之戀》口碑爆棚的消息，開始在國內發酵。
甚至可以說是一時間風光無兩。
源自“不吃菠蘿”這個話題起，到意大利那邊的良好反饋讓國內的人感覺臉上有光，再到國內的熱度傳到了意大利那邊，最後再由意大利那邊把威尼斯電影節的消息以更加細緻的報導傳回來……
一切的環節就像是一個正向的通路，在所有環節都被打通之後，根本就沒花費什麼成本的電影知名度，開始以一種恐怖的增量，躍入了所有人的視野。
其實電影宣傳就是這樣。
投入的金錢也好，明星效應也罷，都只爲了一件事。
那就是讓更多的人知道這部電影。
知道了電影，那麼只要有閒暇時間，這些知曉電影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轉化成票房，帶來實際的盈利收穫。
所謂的廣告宣傳的本質就在這。
而《山楂樹》，在懂行的人眼中，就以這種……如同白嫖一般的方式，形成了一種鋪天蓋地的宣傳。
“我都快睡着了，您也太慢了……”
四千萬回本。
艾晴點點頭：
“我出生在美國，六歲的時候，我的爸媽離婚了，我就跟媽媽回到了意大利生活。生活到了高中才又回去的美國。但我還是喜歡這邊，所以每年的暑假都會回到這邊來陪媽媽。但因爲媽媽再婚了嘛，寒假我會回美國配爸爸。”
他這次來就是給許鑫站臺的，沒什麼影片壓力。在加上從年初開始忙碌《金陵》，準備了這麼久，也是時候給自己放個假了。
“哈哈哈~”
到底是老頭啊。
我看起來就那麼脆弱麼？
採訪持續了接近20分鐘，無論中外的問題都回答了好多後，最後他才禮貌的告別了記者，在聚光燈下來到了鍾長友身邊。
許鑫挺願意給他打個高分的。
他對天朝抱有的好感要遠超意大利的很多人。
也是偷摸去的。
在加上威尼斯電影節在馬克穆勒的帶領下，始終都在走“電影就是電影”的路線。其他因素不是沒有，但在這種一片和平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會帶頭搞什麼“正確”之類的。最起碼，一個相對公平的競爭平臺有了。其他的……就順其自然吧。”
而就片子的質量而言……
於是，閒聊之中，歡宴開始。
最好，《山楂樹》這次不要獲得什麼獎。
聽到這話，張一謀笑的更開心了，看着自己的門徒：
“慢慢來吧，你還年輕，急什麼？”
“對。”
作爲給老頭接風洗塵的晚宴雖然沒那麼正式，但勝在溫馨。
但在老頭這沒關係。
“幹嘛，約會啊？”
雖然他不知道老頭對媒體都說了啥。
“……沒，我就覺得他家的意麪不錯。”
而察覺到了這一點後，5號當天晚上，許鑫回到賓館就整理了一份報告。
於是，時間就在威尼斯這座電影氛圍愈發濃厚的氣氛中，再次流逝。
看着推着行李箱從出口走出來的張一謀，鍾長友擺擺手。
連這些被風所裹挾的落葉，都能隨風前進好一段距離，你就可以知道作爲熱度本體的《山楂樹》到底膨脹到何等的體積了。
講真的，這次他真有點回到小時候租港片光盤看的日子了。
“……”
隨着龐麗薇的翻譯，張一謀點點頭：
這話他當着任何人的面都不會說。
心說你這“放氣”放的在明顯一些？
未勝先言敗算是讓你玩明白了。
許鑫就跟個小學生似的點頭，跟着如同回家一樣的老頭走進了這家艾晴推薦的餐館。
所以，本着分兒幣不刷就是陪伴的原則，《山楂樹》的人去了。
而頂着已經衝到了9.3分，主競賽單元僅次於《傷心小號曲》與《沉默的靈魂》名頭的青年導演，此時此刻在威尼斯的馬可波羅機場，終於等到了自己的導師。
“您困不？不困咱們去看電影？《劍雨》有一個10點半的午夜場。”
雖說這9大里面有很多獎項其實並不被一些電影人所看重……但不管是真是假，有夢想總是好事嘛。
最直觀的猜測：票房能達到多少？
沒人敢想。
“張導。”
隨着招呼，鍾長友趕緊拉開了商務車的車門。
但龐麗薇卻故意落後了幾步，許鑫結完賬後一轉身，發現她在身邊後，問了一句：
“龐姐，最近怎麼樣？”
“誒，好。”
真厲害……
無論是《劍雨》還是《陳真》亦或者是這部《帝國》……
不管是動作設計，還是場景劇情……都值得一個高分評價。
時間就在這每天都會有前線記者爆出來一些諸如“《山楂樹》場場爆滿，座無虛席”、“《山楂樹》評分一路走高”、“許鑫劉一菲林莄新街拍，餐廳食客熱烈歡迎”的消息中緩緩流逝。
“那你得嚐嚐。”
許鑫砸吧了一下嘴。
連您都這樣了，那葶姨指不定得膨脹成啥樣呢……
兩邊也沒啥交際的必要。
質量真的挺硬的。
因爲放到哪這話說出去都是矯情。
而《山楂樹》這種聲勢與規模，保守預測一下，怎麼着……也能賣個一億吧？
聽到這話，張一謀點點頭：
但他能察覺到的東西，在發給齊雷了之後，6號睡醒了就瞧見了齊雷的短信回覆：
“田總很喜歡這份報告，已經開始讓人着手研究了。他讓你放平心態，咱們廠的所有人在西安等着你回來，給你慶功！”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我還打算把9大的金盃全拿過來一遍……”
許鑫一臉無辜。
她……怎麼能這麼美？
喝了兩杯紅酒的張一謀點點頭。
剩下的純賺。
沒辦法，電影節開始了4天，各個單元的電影已經開始了優勝劣汰。
別說劉一菲了，連普通的觀衆都不自覺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大導演一發話，記者們立刻跟隨他走到了旁邊。
“那真厲害……”
更別提……馬克穆勒本身就是一位天朝通。
就看到縮在角落，連頭都不敢擡起來的許鑫正賊兮兮的衝他笑。
“張導，作爲《山楂樹之戀》的監製，您在國內有收到新聞麼？對於目前《山楂樹》的拿獎情況是否樂觀呢？”
許鑫剛說完，張一謀忽然就明白了什麼，笑着對許鑫問道：
“是不是看不懂？”
俯瞰蒼穹！
言語平淡。
甚至他願意稱之爲“新武俠元年”。
而在五號當天，許鑫去看了《通天帝國》。
“嗯，小鐘，好久不見。”
“那你現在……”
雖然對於從業人員來講，大家心裡都明白，這些只是觀衆口碑。
因爲這幾部片子在劇情上也都不算吃老本，看得出來大家都在摸索新的東西。
“……嗯。”
誠心實意的點點頭：
支持支持，表達了團結的意思就夠了。
拍的好看，打的好看。
“真看不懂……這幾天我都快把威尼斯周邊轉過來一個遍了……”
後期宣傳……有了這一出，費用也是寥寥。
一個威尼斯電影節，大家都從中汲取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徐老怪一出手，那股正兒八經的武俠味兒雖然不濃烈，但該有的要素全都是齊全的。
滿眼的釋懷。
它只要獲獎，那麼整件事就變得太恐怖了。
說到這，他頓了頓，接着才繼續說道：
“我、龔麗、還有其他人進了電影院後，不到十分鐘就走了。”
直接上了車，又對着那些媒體笑着擺擺手，鍾長友才拉上了車門。
“我也不知道啊……我在這邊聽到國內因爲一個披薩餅引發了那麼大的反響……我人都傻了。”
9月4號當天，超過了九千人評價的《山楂樹》正式超過了一萬三千多人評價的《黑天鵝》，以9.0的分數榮登主競賽單元電影評分榜第四。
膽子大點呢？1.5？2？
龐麗薇微微點頭：
“還行，沒什麼幺蛾子……但我心裡總是不踏實……”
這股恐怖的熱度，讓67屆威尼斯電影節連帶着也在天朝這邊大放異彩。
心說您老人家領了結婚證後，是真變皮了啊。
張一謀點了一下頭後，就迅速的被一羣記者給圍住了。
因爲老頭懂他。
“明白。”
不敢想。
預告片在優酷、土豆這些知名視頻大站上面，特別是目前體量最大的優酷，只花了1個小時，點擊量就突破了50萬。
而作爲一些一直留意着西影廠動靜的圈內人，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
同時也是《山楂樹》劇組的定海神針。
有國內的，有國外的。
於是，在4號這天，《山楂樹》火速定檔，確定了12月22號上映後，火速放出了第一支預告片。
所以《通天帝國》在首映之後，評分開啓迅速空降9.0這個分數，把《黑天鵝》又給擠了下去，也就理所應當了。
除了老頭這。
不吉利。
你私底下聯繫都行，就像李平東喊着許鑫去喝酒，這沒啥問題。
老頭這一句話是真把他弄懵了。
可張一謀看到裡面空蕩蕩的中排座椅時……下意識的想衝鍾長友問些什麼。
可《山楂樹》這恐怖上升的人數評價，在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威尼斯電影節在意大利國內的熱度，讓威尼斯官方緊急開始加場。
“咱們別堵路，上那邊說。”
……
人家真的是輕車熟路。
“她的路走的很對。她已經洗乾淨了身上的鉛華，不需要謀女郎這種稱號。相信看過電影的你們會明白我的意思……林莄新嘛，這部電影之中，他的發揮空間確實沒有劉一菲那麼大，但能在方寸之間把渾身的能耐使明白，也間接證明了他的優秀。所以，這兩個年輕演員，如果可以，未來我希望能和他們有合作的機會。也希望他們在這條正確的道路上，一路走下去。我很看好他們未來的成就。”
於是，聽到這話後，張一謀點點頭：
李平東給楊蜜解釋過國外電影節的一些“傳統”，雖然說帶着點迷信色彩，但爲了自家老公出國不丟人，楊蜜這次也跟許鑫好好科普了一下。
許鑫眼裡冒出了些許的古怪。
老頭的英文水平也一般，不過勝在旁邊帶了個龐麗薇。
威尼斯電影節要是不想被扣上昏聵的帽子，就必須要順應市場潮流。
“吃過沒？”
“怎麼搞出那麼大的動靜？”
當然了，不僅僅只有《山楂樹》。
“走吧。”
能否拿獎，和這分數不礙着。
至於參與完成度，我們倆除了在選角階段，產生過分歧。我堅持用沒有表演經驗的素人演員，而他則選定了一菲這位優秀的演員之外。其他的時間，整個電影環節我並沒有過分參與。所以這部作品如果論起來完成度，可能我連百分之一都不到。”
“張導，張導，那演員方面呢？你覺得劉一菲能否成爲新的謀女郎呢？林莄新呢？他的演技你怎麼評價？”
越想越恐怖。
“艾晴是厲害，我還打算回國之後跟她學外語呢。”
“哈哈，臭小子！”
就聽見張一謀來了句：
與衆不同，獨樹一幟。
可這部片子的整體投資纔不到兩千萬。
關注度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
許鑫感慨着，指着旁邊的艾晴：
“她帶我來的。”
“和我一樣，當初我來這邊的時候也是想看看人家是怎麼拍的電影，結果我……”
“……嘖。”
本質上大家都是電影的從業者、愛好者。
接着便化作了遺憾：
這時，鍾長友和龐麗薇又打開了後備箱放行李，所以許鑫依舊沒起身，繼續歪倒在後排座椅上說道：
“都問您什麼了？”
“嗯！”
《山楂樹》從4號開始，在威尼斯的幾個主要電影院多點開花，甚至開始擠壓起來了其他電影院電影的排擋。
“……不至於妥協吧？要真是被民意裹挾着，給我弄個獎，那我還不願意要呢。”
“我覺得還是抱着一個重在參與的心態。這是小許第一次參加這麼重要的國際電影節，他還年輕，也希望大家不要給他那麼沉重的壓力。他已經做的足夠好了。我覺得他在威尼斯電影節上的收穫，遠比任何獎項都重要。所以我不做能否拿獎的推測，但我很開心他的作品能在國際上受到認可。”
被人圍住後，他也不繼續向前，而是非常有經驗的指着旁邊：
“……”
而藉着這股風，就連《夾邊溝》這種被困於無風之地的自投片，都收穫了不小的關注。
那是華語影片在威尼斯電影節的羣山之巔！
一個又一個話題被拋出來，顯然很明白自己這次來威尼斯的定位是什麼的張一謀沒有絲毫吝嗇自己讚美之意的意思。
直到龐麗薇和鍾長友上車，車輛緩緩駛出夜幕下的機場後，才終於坐直了身子。
“……”
說到這，張一謀沉默了片刻，點點頭：
一轉眼，許鑫已經來到了這邊12天了。
威尼斯電影節的狂歡，也到了收尾的階段。
一頓飯吃完，時間也來到了9點多。
……
老頭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
張一謀沒回頭，看着前面懟着商務車風擋玻璃拍的記者說道：
“別看他們現在是繁花簇擁，一旦你沒拿獎，到時候可能風向就會瞬間改變……以後面對這些媒體，先言敗就行了。”
“張導，這呢這呢！”
但這種涉及到電影的關鍵場合，大家還是裝不認識比較好。不然到底是你沾染了黴運傳染我，還是我傳染你……誰都說不清楚。
張一謀一聲輕笑：
“威尼斯，我可比你熟多了。你纔來幾次？”
張一謀目光落在艾晴身上：
“你是威尼斯本地人？”
“唔，這家啊？這家餐館裡的海鮮燴不錯。”
適者生存的土壤，在搭配那些專門就是爲了來看這部電影，而從其他地方趕過來的意大利民衆。
超過了還維持8.8分的《黑天鵝》，以及已經掉到了8.6分的《必要的殺戮》。
可怎麼到自己這，也開始給自己減壓了呢？
“……”
看了。
張一謀一開口，就弄的許多國內記者一愣。
“小許，咱們換個座位？”
雖然道理許鑫早就明白，但他還是答應的很痛快。
“在燕京教英語和意大利語。然後寒暑假也會在美國或者意大利當志願者，或者是在威尼斯、紐約這兩個地方的學校教孩子們學漢語。”
他看得出來，這姑娘家庭條件不錯。
一扭頭……
許鑫有些無奈：
你瞅瞅，同道中人……
“劉一菲的話……”
許鑫結了賬，而張一謀已經出去了。
他正走在一條以自己的獨特視角，來解讀自己所看到、遭遇、經歷過的一切事情的道路上。
“……”
行吧。
張一謀愣了愣，忽然也樂了：
雖然瑪莎拉蒂錢也不多，但能從側面證明這個女孩很多的東西了。
《黑天鵝》是奔着拿獎去的，藝術成分少說得三四層樓。但《通天帝國》卻是正兒八經的商業爽片模式。
“……誒，好。”
所以說……許鑫有時候腦子裡想的東西確確實實和一般人不同。
“還能有什麼，無非是怎麼看你搞出來的這些事情……我幫你減了減壓。”
獎項的話……用李平東的一句話形容很現實：
“拿獎是不可能了，但口碑只要能維持住，這個月就上映的他們應該能拿到一個不錯的票房。”
在那鋼琴獨奏的《BELLA CIAO》之中，劉一菲與林狗的那種CP感，以及那幾乎可以說是“因爲不屬於時代審美，所以才突出了她的美”的劉一菲那一回眸……
更何況，拋開電影本身不談，這戲的投資人基本都是京圈的。
“一會兒把東西放酒店了，咱去吃飯吧？我提前找了好幾家好吃的飯館，然後咱們還能去看電影……”
“嗯，草率了。”
你瞧，就是這樣。
而在餐桌上，張一謀環視着“AL COVO”的環境，眼裡還有些追憶的神色：
“它好像就沒變動過……你是怎麼找到這家飯店的？它旁邊是個賣魚的市場，每天的食材都特別新鮮，吃飯還便宜……”
而車門關閉的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可聽到這話，張一謀反倒輕鬆的笑了笑：
“不過也沒關係，你弄的聲勢這麼大，威尼斯這邊也要權衡。”
一方面是穿着打扮上的那種奢侈品的品牌，一方面是剛纔他們在酒店安頓好東西下來的時候，這姑娘剛好到酒店樓下，開的是一輛瑪莎拉蒂來的。
真就是給許鑫來減壓的唄？
“張一謀導演，意大利的觀衆對《山楂樹下》的評價很高，我們都認爲它是一部優秀的作品。而它的排名也證明了自己的價值。我們想知道這部戲裡你的參與完成度是多少呢？他和你的理念有過沖突麼？”
“感謝你對《山楂樹》的支持，但同樣的，《傷心小號曲》與《沉默的靈魂》也都是非常優秀的作品。所以我的觀點是隻要參與進來，就是勝利。畢竟能入圍主競賽單元的所有作品，都很優秀。比起拿獎，我更看重的是許鑫導演在這的學習過程。
“怎麼？”
尤其是他背後的廠商……西影廠就不提了，這上影廠……怕不是嘴都笑歪了吧？
於是。
他和龐麗薇換了下前後座，坐到了中排座椅上。
“行。”
“可惜啊，我是學不動了。就是應邀去當一些國際電影節的評委，人家也特別要給我準備一份漢語字幕……但你正是好時候，得學學。你看看蜜蜜，她不也是從0開始學的？年輕人，頭腦快，日積月累的……以後你來這些場合的次數絕對不會少，掌握一門英語有好處。”
陸陸續續的，所有有資格參加電影節的世界各地的明星，開始在這座水城齊聚。
出國參賽的電影，最好大家不要在正式場合見面。
“……”
這麼一想還挺有科學原理的。
好傢伙。
但他也不反駁，只是說道：
“您這邊累不累？”
聽到這話，張一謀嘴角抽了抽。
但最後沒開口。
許鑫問道：
這許鑫是什麼下金蛋的雞麼？
專門以小博大？
“哈~”
可背後卻是2奪金獅，一奪銀獅，並且還順帶幫龔麗拿了個最佳女演員獎的絕對自信。
這還是保守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評分就是個參考。
報告的內容大意是“一個成熟的商業電影節，不僅僅要保持獎項的含金量，還要能帶給電影本身、片商、投資方、導演等羣體全方位的提升，才能吸引更多的優秀電影人才，爲華語影片市場的繁榮做出努力”。
“那是當然。知道爲什麼明明威尼斯的最終評定時評審團，但也要搞出來一個排名麼？其實就是爲了讓大家看到獲獎電影是實至名歸的。評審團裡的導演、演員這些人也好，影評人、觀衆也罷。
事實證明，許鑫這個門是搬不動了，就更別提那把斧子了。
“哈哈~”
心裡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後，許鑫點點頭：
“沒事，你就踏踏實實的好好享受威尼斯電影節就行。其他事情不用操心~有啥事咱回酒店聊。”
聽到這話，龐麗薇心裡踏實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