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別說天娛了，這幾年楊蜜也是第一次到湖南來。
沒辦法，她的起步點和別人不太一樣。
前面幾部電視劇是央字頭的，然後一躍成了謀女郎後，攏共就拍了兩部電視劇。一部《武林外傳》，一部《醜娘》。
哦對，還一部仙三。
《醜娘》最後也被央視買去了，放到了8套。
別的演員都是帶着自己的新劇，來湖南這邊參加《大本營》來宣傳，可她壓根不需要。
電視劇拍完，她就拍電影去了。
電影……也用不着《大本營》宣傳。
倒不是說《大本營》沒發來過邀請，實際上還真發來過幾次，想請她去當嘉賓。
但都被她以各種藉口婉拒了。
“嘟嘟……喂，怎麼了？”
對外人，要好的明顯。
要都跟許導那樣，明明是小狐狸模樣可切開肚子一萬個心眼，這兩口子也太嚇人了些。
“我明白的。”
自從李香退出《大本營》後，謝那開始上位。
許鑫的聲音響起。
“嘿嘿。”
不過……
這一層關係也分個親疏遠近，像這種帶着DIR或者ACT（演員）縮寫的，基本都是屬於“私交還不錯”的合作伙伴。
“嗯嗯！我這就開始着手準備！”
“可不嘛。那家南馬肉餅也關了，餛飩店也變成了飯店……這才幾年呀……都變了。”
希望你踏踏實實的去提升自己，別忘了你進影視圈的最初動力而已。
聊《宮鎖心玉》，聊湖南臺的一些動向。
“當然是真的了，所以，我的林大導演，你就動動腿，邁邁步，去我公司裡吧。我和他們打過招呼了，你就儘可能的提要求就是了。只要合理，基本都沒問題。咱們要做，就搞一部精品出來！”
她暗暗想到。
楊蜜帶着後面的楊潁一起走了進去。
“呃……”
而且，臺階也換了。
爸媽和孩子都在橫店，她也不想在這邊過夜。
而當她路過國貿大廈的時候，忽然對孫婷問道：
“李哥的燒烤店還開着呢沒？”
楊蜜輕笑了一聲。
“這……不太清楚。去看看？”
啊，原來這就是湖南臺啊。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們儘量別提過分的要求，比如自己和哥哥一起參加這種。
而錢鵬程看着張嬌和趙莉影的照片，停留的時間最長。
接着，信號燈變綠，她再次踩下了油門。
“喂，蜜蜜！”
“可惜你不在，一會兒我替你嚐嚐。”
“姐，那我上去了。”
“好的，我會和她說的。”
比起許導那份滴水不漏，楊蜜這人聰明歸聰明，但聊天方式不適合走陰陽路。
哪怕是錢……你也要站着把錢掙了，就夠了。
雖然剛纔在車上，透過後視鏡，看着蜜姐捏楊潁的臉，孫婷還一陣無語來着。
那超市的臺階都鋪上瓷磚了……
顯然這倆姑娘很能入他的眼。
然後……
打量完，他笑着說道：
可說沒變吧……路還是那幾條路。
如果真被對方察覺了，那難免心生芥蒂。
想到這，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楊潁在天娛安排的酒店下榻後，楊蜜今天來湖南的任務差不多也就結束了。
一琢磨大家從這次的《宮鎖心玉》開始，以後可能會經常合作……她就覺得麻煩。
錢鵬程顯然對這話很受用，目光再一次落到了楊潁身上打量了一番後，點點頭：
……
倒也不貴，一聽說是楊蜜住，這家今年才新建成的酒店開出的價格相當公道。
跟着蜜姐簡直太好了……爲她死我都願意！
等到時候不管是一菲姐、詩詩姐、或者是嬌嬌、包子她們的演技都開始碾壓你的時候……那時候你怕是幡然醒悟都晚了呀。
“那我看看吧，怎麼樣？”
見錢鵬程看向自己，楊潁趕緊點頭：
“好的。”
其實楊蜜聽得出來，話裡話外，湖南臺還是想搭一搭《好聲音》的線。
“嗯，去吧。橘子，照顧好你姐。”
孫婷快步的跟在了楊蜜身邊。
baby姐喲。
姐是什麼性子你到現在還沒摸透？
她需要你的忠心麼？
“……”
車門關閉。
她爲的就是應對這種場合。
她只是遵循了爸爸教導她的道理而已。
而且是更符合年輕人喜歡的那種漂亮。
“知道了，蜜姐，您一路順風。”
“物是人非呢……”
……
一片波瀾不驚。
“嗯嗯！”
楊蜜和孫婷一邊往機場裡面走，她一邊問道：
“翡翠給橘子了？”
“那行，那這幾天臺裡開始立項運作後，咱們這邊的綜藝節目看看哪邊的檔期合適，邀請baby來當嘉賓，開始先期預熱，怎麼樣？”
“劇本的導演也都選定了，李慧珠、黃俊文兩位聯合導演。預計的拍攝計劃是下個月開始，這期間baby可以留在這邊配合下服化道的事情……《好聲音》不是完事了麼？”
或者許鑫，許鑫存的更簡單。
聊了一上午，中午又吃了一頓飯。
“哈哈哈~還是蜜蜜厚道。”
“嗯。”
顯得很懂事。
否則……
在楊潁那乖巧的笑聲中，開着車的孫婷緩緩的踩踏商務車的腳踏板，停在了紅綠燈路口。
說話的功夫，車輛也路過了國貿大廈。
但寫全同樣排列會很長，所以不容易被外人辨認。
原本的臺階，是那種老式的水泥臺階。
有人能看到誰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這一串英文是很容易迷惑住人的。
嘩啦。
她從包裡拿出來看了一眼後，直接給掛斷了。
可惜……楊蜜是真不能把《好聲音》放到這邊來。
這樣完全是爲了避免一些尷尬，比如自己現在和錢鵬程在聊事情，錢鵬程代表的是天娛。而那邊又有諸如浙江臺、江蘇臺的人聯絡自己……
“哈哈，你呀。”
楊潁趕緊點頭：
說着，她又捏了捏孫婷的臉：
她的聲音裡流露出了一股激動：
“李導已經幫我和公司說過了，這部戲我可以接！”
倆人誰也沒認出來楊蜜這電話存的是什麼。
說變了是因爲整個城區瀰漫的電影氣氛似乎更濃厚了一些，隨處可見的攝影器材租賃，或者XX服裝道具公司。
可此時此刻，被姐同樣捏住了自己的臉，感受着那手指的溫熱，她的臉忍不住也紅了起來，血液開始躁動。
“對。”
“可別，萬一味道也變了，你再成了林黛玉，傷春悲秋的……忙完了？”
四千，一晚。
倆人有着許鑫在中間做潤滑劑，聊的內容是涉及到公司大層面的東西，不會以任何人的意志爲轉移。
何老師還行，圈子裡的朋友都說他很厚道。
“我說真的呢，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要做就做精品，走精良路線，所以我對這個劇本也沒打算粗製濫造。”
她激動的說道。
而對自己人，要好的更明顯。
弄的楊潁還有些緊張。
這話基本就等同於認同了。
“呃……”
你說是不是？
一邊走，她一邊拿出了手機。
就是在那個位置……
等倆客人走了，她就上前了一步，遞上了自己的身份證。同時讓開了身位，好讓地勤能看到後面的楊蜜。
“嗯！……蜜蜜你打算投資多少？”
她目光鎖定在了一個掛着“本店回收金銀”牌子下面的臺階上。
而此時此刻跟着錢鵬程的秘書走在天娛公司內部，她看着沿路的那些海報，甚至是各個剪輯室裡的畫面，恍惚間忽然有種感覺……
楊蜜也不多解釋，掛斷了電話後，林鈺芬也沒繼續打過來。
其實這也是楊蜜的小心思。
這價格已經可以了，主要是她這拖家帶口的，房間小了是真不方便。
“嗯！”
……
因爲她明白，一個楊潁喂不飽湖南臺。
謹慎永遠都無大錯。
“您放心！我永遠對您馬首是瞻！”
接着，他繼續說道：
腦子裡想着一些有的沒的，來到了錢鵬程的辦公室前，秘書推開了門。
AAAAAA
全是A，保證打開電話號碼本，哥哥的電話就永遠都是第一個。
孫婷便拿着倆人的身份證去辦理登機手續去了。
“謝謝蜜姐！”
或者說句到家話，她這手機就算被人知道了密碼，過來翻電話本，看到這一排英文人名、數字符號之類的，都得迷糊一陣。
所以中午吃完飯，她就和錢鵬程辭行了。
再次來到橫店，楊蜜覺得這座天朝電影史上最重要的小鎮之一……變了，也沒變。
“暫時不知道。聽李敏唸的意思，老蔡捂的還挺好……管教員工不力這種事情，其實也是老闆的一種無能，她也不好大張旗鼓的到處宣揚。所以，這個啞巴虧，她吃定了。”
“真乖。”
等回到橫店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6點。
“是嗎？那恭喜林導了呀。唔，那林導這邊就做預算唄。”
可以隱晦，但得儘量講明白才行。
LIN，就是林，而DIR是導演英文DIRECTOR的縮寫，YUFEN則是鈺芬。
那種瘋言瘋語的主持人風格，楊蜜看着就腦袋疼。
楊蜜並不知道自己的助理要爲自己肝腦塗地。
看着前方讀秒的紅綠燈，她在心裡嘆了口氣。
爲的就是應對跟現在這樣的情況。
“嘻嘻，這是來套我的話啦？”
“對唄，剛從湖南迴來……你什麼時候忙完呀？沒來之前還好，這一到這，忽然好多回憶就開始在心裡翻騰……我可想你了。”
聽到這話，楊蜜輕笑了一聲，言有深意：
“當然可以，我這路又不是很難走。兩部爆款電視劇，兩個拿獎的電影不就成了？只是……不忘初心就好。”
“走了，陽陽今天還少一頓奶呢，趕緊回去了。”
在秘書端過來了茶之後，辦公室裡就剩下了三個人。
“嗯，下午你就等曾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好好努力，你名氣起的很快，知道你想多賺錢，所以接下來我會幫你往更合理的事業線上規劃。而錢總就是目前你最大的靠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會過線之類的，有我和許鑫在，咱們公司的人不會有任何這方面的問題。而接下來能走多高，一命二運三風水，四修陰德五讀書……baby，路怎麼走，就要看你自己了。”
說你蠢，你還真的不聰明。
接着拿起來了電話。
“我之前就和許導說，我說聽聞雙唯旗下臥虎藏龍，許導還說我太誇張了。今天看到baby小姐，我愈發覺得我的話沒錯了。”
“嘿嘿~”
換名字了？
“那……那行！那我這幾天就過去。”
“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給別人都規劃了，還能差的了你？和小軍好好談，那孩子看着本分。等孩子出生了，好好教育教育，再把燕京戶口一落實，以後不也是清華北大的材料？”
“忙嗎，這會兒。”
難怪微博粉絲那麼活躍。
但馬上就在孫婷不解的目光中，變得有些失落。
記得當年自己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和哥哥在忙碌一天的晚風中，從酒店下來，買兩根冰棍，就坐檯階上吃。
嘖。
還送上了一份雙唯的藝人名單。
大有“需要啥，自助自選”的意思。
林鈺芬那邊一驚。
果然……
“嘿。”
“唔，不忙，怎麼啦？”
她只是包了會議中心的總統套房。
電話掛斷，楊蜜就聽見孫婷低聲說道：
場合不對，旁邊還有外人，有些事情不能聊。
首先英文不好辨認。
原本的“國貿超市”還在，不過牌匾已經從“國貿”換成了“左右間”。
這種感覺相當古怪。
而她旁邊的楊潁，和坐她側面的錢鵬程其實都看到了來電人。
婷婷那邊是工作電話，不管大大小小的關係，只要留聯繫方式，肯定都是留孫婷那邊的電話。而能知道她私人號碼的人多與少暫且不提，基本上電話本里存的都是這種格式的英文。
許鑫輕笑了一聲：
“那想回憶過去，怕是都沒地方嘍。就是不知道老冰棍的味道變了沒，都好久沒吃過了。”
真要說原因……她純粹是受不了《大本營》的主持人而已。
而楊潁更是一頭霧水。
“那就行。讓橘子攢點錢，明年年初，翰林樂府二期開始預售。我會拿出來十套內購房，價格就是成本價用來激勵優秀員工，名額有她一個。”
下意識的，楊蜜就看向了國貿大廈入口左手邊。
楊蜜應了一聲：
“baby她最忙的就是盲選階段，其餘時間段都是作爲錄播的廣告主持人登臺。盲選階段的廣告片段已經錄完了，就剩下了舞臺改造成戰隊賽、淘汰賽後的廣告。最多也就再忙個一兩天。所以最近都可以留在這邊。”
所以名字得寫全。
但錢鵬程不會在意她的想法，楊蜜也不會。
一點都不激動，反倒覺得很麻煩。
可楊蜜受不了別人裝瘋賣傻。
錢鵬程毫無顧忌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楊潁。
楊潁看了一眼楊蜜，見蜜姐沒率先開口的意思，便趕緊微微鞠躬：
“謝謝錢總。”
你表什麼忠心？
真的是……唉。
楊蜜忍不住笑出了聲：
“要那個盤幹啥？小學不僅僅是教育質量，還有圈子呢？等史家衚衕裝修好，我把其中一間挪給你就是了。”
楊蜜愣了下，笑眯眯的捏了下她的臉頰。
雖然明知道楊蜜在開玩笑，可實打實的，林鈺芬聽到這話心裡是真舒坦。
不過，錢鵬程也看出來了。
她的電話同樣有兩個。
那冠軍可就真成一塊錢一條的短信，比誰錢多的鬧劇了。
不過，她對於錢鵬程發來的一些綜藝邀請，給出了積極的訊號。
倆人雖然沒見過，可彼此都沒有什麼陌生感。
比她之前來的時候多了很多家。
接着楊蜜才笑道：
“錢總是太誇張了呀，不是我們臥虎藏龍，是和您合作，我肯定得把家裡最好的一員大將給拿出來。”
三個人繼續坐辦公室裡聊。
嗯，確實漂亮。
自己是在酒店門口下車後，看到的他。
LIN-DIR-YUFEN
全是英文。
“……忽然可想你。我剛纔路過國貿大廈，它門口的國貿超市變成左右間了。然後那個臺階也鋪上了地磚……我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而去機場的路上，她對坐在車裡的楊潁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曾姐會過來接手，包括合同的擬定這方面。預計是40集左右，一集三萬的價格你別嫌少。甚至後續你參演他們的電視劇，價格都不會太高，但你的收穫點在其他地方。湖南臺的體量註定是隻有演員求他們，沒有他們求演員的道理。所以，以後你在他們這的價格也不會太高。大頭肯定是他們拿，這個你要做好長期的準備，明白麼？”
也就沒多問。
“我就算了吧，把名額給其他人，我……等着實驗一小那個盤行不行？”
這時，楊蜜的手機響起了震動聲。
電話那頭，愣了下神的許鑫這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笑着說道：
“給了。然後還給了她一個珠寶收購商的電話。這翡翠是在香江的一個翡翠行市裡買的，賣家珠寶商認識，橘子要是想賣，能給個很合適的價格。”
“嗯，去吧。記得，如果覺得身體不舒服，內分泌失調的話，讓橘子把那兩瓶從西安帶來的水拿出來，喝幾口。這邊的菜辣，這幾天吃清淡點，一點點的適應。”
“……先回酒店吧，看看誰來了，咱們在說。”
楊蜜笑了笑：
“在預算上我大開綠燈，讓她滿意之後，你覺得我提出一個女主角指定參演的要求，過分麼？”
她都覺得麻煩……哥哥更討厭和裝瘋賣傻的人玩。
楊蜜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我是覺得呀，這千金難買美人笑。只要能讓我家林大導演開心，那多少都行呀。”
自己早晚有一天都得出現在他們的節目裡。
感受到了妻子言語之中的思念。
“哈哈，蜜蜜！”
孫婷眼珠轉了轉：
“懂了……那她知道詩詩姐的事情麼？”
在湖南這邊拿錢少沒關係，只要名氣上去了，其他劇的營收才最重要。
英文不提倆人的水平，就單說這一排字母的大小，就讓倆人沒法仔細辨認了。
楊蜜這次沒在橫店租房子。
那還行……
“呃……”
心潮澎湃之下，她忍不住問道：
“姐……有朝一日，我能走到您這一步麼？”
那裡，哥哥給她買了一碗小米粥，兩個南馬肉餅，發短信在調戲自己……
楊潁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眼裡全都是對“功成名就”的渴望。
“物是人非唄？”
“……哈~”
結果一扭頭，就瞧見楊蜜正雙手拿着手機……看起來像是在打遊戲。
“……啊？真的？”
前面有倆客人，孫婷就在後面排隊。
少了一份生分，那氣氛就要融洽許多。
所以這種小細節可以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說着，倆人也來到了商務艙的取票口。
人家跟着你，就是爲了賺錢。不賺錢，光畫餅，誰和你掏心窩子嘛。
同樣的道理，她手機裡，比如劉知詩，在她手機裡存的是LSS。
從來都不需要。
她嘆息了一聲。
但這會兒沒關係了。
“嗯，行呀。那就這麼說？”
“不急。”
“嗯……你要不要？我給你弄套大的？”
“……哈哈。”
林鈺芬今天給她打了三個電話，都被她給掛斷了。
她對你說的話，讓你不忘初心，就只有一個意思。
“確實很適合。”
宗師氣度。
楊潁當然懂這個道理。
她免不得有些唏噓。
那……寫的啥玩意啊。
這不，錢鵬程雖然看到了，可看到那一排英文，他也不知道誰給楊蜜打的。
把電話回過去後，很快，林鈺芬那邊接通了電話：
“謝謝姐！”
“好~那我掛啦，我這邊要登機了。”
畢竟許鑫已經把關係給處理的明明白白了。
“行！”
“哈哈哈哈，少來了你~”
她這頭一口肉還沒吃到呢……怎麼就把趙莉影和張嬌給扯進來了。
一想到自己要面對這麼一個玩意，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姐，你還沒提詩詩姐的事情呢。”
看着朝自己走過來，笑着伸出手的錢鵬程。
這也算是她自己的警惕心吧。
“……哈~”
於是，親暱、親切的寒暄就此開始。
一下午基本都在思考之中度過的許鑫目光落在了電腦右下角的時間上面。
6點多……
要不……
去橫店？
陪陪媳婦和孩子……然後轉道去趟魔都？
要是突然出現在我家姑娘面前……
應該會很驚喜吧？